清冷遇疯批: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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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不觉得难堪,自己吃吃喝喝。

    宫里的菜肴与外面不同,她尝了一道点心,奶味与花瓣的味道融合在一起,口齿生香,比起家里的好吃些。

    她吃了一道点心,对面的华阳走过来,微笑道:“四夫人入京,可曾看过自己的侄孙女?”

    “哪个?”陈卿容没有反应过来,颜家六房,子嗣二十多,下面更是七八十人,侄孙女着实是有些多。

    华阳叹气,“自然是镇国公世子的女儿四娘。听闻她被囚在府上多日了,您回来,没去看望吗?”

    “不是囚禁吗?我怎么进去?”陈卿容也是耿直,待反应过来,呵呵笑了,“没去,你去过吗?”

    “去不得,陛下不让去。不过您是陛下的岳母,若是求情,自然也可以去的。”华阳唉声叹气,“陛下与我们是十分生疏,但与您,必然亲厚。”

    “不大亲厚。”陈卿容一本正经地拒绝了,“殿下,她老子都不急,您急什么,我只是四祖母,又不是亲娘,何必管她家的事情,再说了,岳母如何亲得过姑母,不如您去劝劝陛下,您可是亲姑母。”

    一句话怼得华阳哑口无言,华阳扫她一眼,拂袖离开。

    陈卿容嗤笑一句,她是不入宫廷,但不代替就是柿子捏的,她家大伯是提了一句,但没敢提放出来。说明他心里有数,知晓孙女的罪行。华阳大咧咧地来提,是将她当做傻子来算计吗?

    皇帝是霸道,但她行事,皆有理。

    两人不欢而散,皇帝缓缓来了,众人起身行礼,待落座,循齐拉着颜执安一道坐下。

    今日是来显摆的?颜执安看出些端倪,难怪巴巴地设家宴。

    颜执安跟着落座,就在皇帝一侧,李氏皇亲扫了一眼,低头,忍不住又看一眼,最后,忍气吞声。

    酒宴开始,众人皆不敢言语,为免尴尬,内侍长准备了歌舞,还有伶人弹琴。

    见到抱着琴出来的伶人,皇帝若有所思,忽而想起一事,转而问身侧的人:“你不是说给我弹琴的吗?”

    “忘了,最近忙。”颜执安理直气壮,抿了口酒。

    看着她喝酒,循齐也端起自己的酒杯,浅浅抿了口,味道不对,似是花茶引子。

    不用想也知晓是谁做的。循齐看向伶人,悄悄去端太傅的酒杯,莹白的手刚碰上,颜执安眼睛一扫,自己伸手覆上白嫩的手背。

    循齐:“……”

    她悄悄地说:“我想喝酒。”

    “不可。”颜执安挪开她的手,自顾自饮尽杯中酒,一滴不剩。

    这时,一缕琴音拨弄而出,循齐静静地去听,觉得好听,不免认真了些。

    她很少听琴,十三岁回来时,学习繁重,颜执安与上官仪心照不宣地决定音乐不需学习,将来她是储君,乃是帝王,不需要精通音律的。

    乍然去听,觉得稀奇,也不去惦记酒了,托腮认真聆听。

    皇帝如同好学的学子,初闻音律,脑海里沉静下来,竟觉得很舒服。

    她闭上眼睛去听,琴音缓缓,心境舒和。

    她骤然安静下来,反而让颜执安诧异,她见她被吸引,也不觉看过去。

    伶人一袭鹅黄色纱衣,面戴白纱,犹抱琵琶半遮面,似是一种新的诱惑。

    一曲终了,皇帝意味未尽,与她说道:“这是什么曲子?”

    颜执安:“不知道。”

    “你也会不知道。”循齐纳闷,招呼内侍过来,“再弹一曲。”

    本该退下的伶人又坐下来,怯怯地朝上座皇帝看了一眼,修长的指尖轻轻拨弄,琴音婉转而出。

    皇帝一连听了三首,其他人听厌了,她则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三首结束后,皇帝赏了伶人,让人送她回去。

    待人退下后,颜执安给她斟了杯酒,将酒杯递给她,郑重道:“喝罢喝罢,喝了就不用惦记了。”

    “为何?”循齐纳闷,刚刚还不让喝的,怎么突然改变心意了。

    颜执安睨她一眼:“死了就不会惦记了。”

    循齐:“……”她握着酒杯,一时间,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颜执安难得露出温婉笑容,眉眼自带一股独有的风情,“怎地不喝了?”

    “不想喝了。”循齐吞了吞口水,试图避开这杯酒。“可对方不让她如意,握着她的手,将酒杯递至嫣红的唇角上,“喝罢。”

    第114章 年年都在。

    白玉酒杯碰着嫣红的唇角,像是白雪覆盖红梅,视觉上给人很大的冲击感。

    颜执安执拗,循齐破罐子破摔,就着她的手喝了一杯,

    喝过以后,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唇角,带起几分诱惑。

    颜执安慢悠悠又给她倒了一杯,声线低沉:“一杯不够,再来一杯?”

    靠近两人的陈卿容不觉扶额,小皇帝犯错了……

    华阳疑惑地看向两人,陡然觉得狠厉霸道的小皇帝在颜执安面前,乖巧得像孩子,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怪哉。

    循齐一连喝了两杯酒,当第三杯酒递来的时候,她察觉不妙,“我不喝了。”

    “为何?”颜执安轻抬眼皮,露出冰冷的一面,“陛下不是想喝酒的吗?”

    “想喝,但不想这么喝,我觉得你在灌我酒。”

    循齐的声音不大,尾音轻颤,带了些鼻音,听上去,有些可怜。

    颜执安轻轻笑了,冰雪寒梅的疏冷,“是你自己说想喝的,不让你喝酒,你就惦记人家的曲子,不如随你的心意。”

    说完,她又将酒杯递至她的嘴边,“好喝吗?”

    “不好喝。”循齐纳闷,但还是喝了,看她一眼,心中嘀咕,这是怎么了?

    在颜执安再倒酒的时候,循齐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别斟酒了,我头晕。”

    “不喝了?”颜执安温柔地询问。

    “不喝了。”循齐摇首,“我今年都不喝了。”

    颜执安莞尔:“那还听曲子吗?”

    循齐:“……”还想听。

    犹豫的间隙里,颜执安又斟,斟了第四杯酒,循齐愁眉苦脸,喝罢,不喝麻烦更大。

    陈卿容不看热闹了,看着自己女儿像逗弄猫儿一样逗弄着当今皇帝。她笑得抿了抿唇,果然,先动心的吃亏,且亏大了。

    她忽然不担心女儿会吃亏了,女儿摸透了皇帝的性子,也不知是谁吃亏。

    陈卿容得意地笑了。而华阳露出苦涩的笑容,颜执安拿捏住皇帝,且拿捏得死死的。皇帝再霸道,此刻在颜执安面前也像个听话的孩子。

    循齐不肯喝了,甚至有些抗拒,掌心贴着自己的脸颊,都发烫了。

    “不喝了。”

    “那就不喝了。”颜执安自己饮了第五杯酒,转而询问皇帝:“陛下可知方才弹的是什么曲子?”

    循齐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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