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13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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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了后,皇后匆匆离开,应殊亭与齐国公对视一眼,应殊亭害怕,道:“会不会是安王?”

    “不大可能。”齐国公摇首,当时他在场,分明是冲着皇后去的,皇帝这才拿自己的手臂去挡的,若是安王,何必去针对皇后,该去杀皇帝才是。

    重重疑云,压得众人不敢言语,生怕稍有不慎,牵连自身,这是弑君的大罪。

    帝后大婚,皇后隐于后宫不出面,消失数月,这是为何呢

    老成如齐国公,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中端倪,但皇帝受伤,朝堂震荡,这才是重要的事情,看着方才的一幕,看来皇后有意接过监国之权。

    两人慢慢走出去,应殊亭为长,但年轻,在政事上常听齐国公的,眼下,她也想不到症结在哪里?

    “你说,谁与皇后过不去?是反对陛下立后的那些人吗?”

    “不像,没那么大的胆子,他们再是反对,谏言即可,不会剑走偏锋。”

    应殊亭也说不好了,瞅了后宫方向一眼,心中狐疑不定,耳听齐国公开口:“我看皇后有意监国。”

    “陛下伤了,皇后监国有何不对吗?”应殊亭对上齐国公带着深意的眼睛,“老师不是寻常女子,就算她不是皇后,此刻陛下伤了,她站出来监国并无不对。”

    “话虽如此,可处处透着古怪。”齐国公止步,寒冬下,冷风刺骨,可他心里浮现更让人发冷的猜疑。

    他没有说,应殊亭自然不会往他心里所想的方向去猜疑,只说道:“昨日陛下伤后,我瞧了一眼,伤口很深,这回,皇后必然震怒。”

    “伤得很厉害?”齐国公顺势问一句,他是男子,不好在那等时刻跟过去,故而没见到皇帝的伤势。

    应殊亭点点头,齐国公沉默,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呢?

    他希望是自己想错了,而不是陛下做局,将皇后从后宫推出来监国。

    ****

    循齐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伤口火烧火燎地疼,她醒来没有喊人,而是自己望着虚空,慢慢地消化手臂上的疼意。

    “陛下醒了吗?”

    “还没呢。”

    皇后与秦逸一问一答的声音传了过来,循齐忙闭上眼睛,装作未醒。

    三五息的功夫,脚步声靠近,颜执安走来,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颜执安俯身去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殿内无人,颜执安顺势坐下来,处理过外面的事后,哪里都不想去了,只想守着她,等她醒来。

    她伸手,掌心贴着皇帝的脸颊,深深叹息,心如一团乱麻。

    她的抚摸,像是轻羽拂过心口,让人心痒难耐。循齐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道:“你回来了。”

    “嗯,外面都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颜执安安慰她,她虽说年轻,可心思重,大多不说出来,藏在心口,让人猜都猜不透。

    “要起来坐会儿吗?”

    “好。”

    颜执安起身,扶着皇帝坐起来,小心地避开伤口,饶是如此,皇帝依旧疼得皱眉,她笑了笑,道:“我没事的。”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颜执安也没有继续说,忍不住去抚摸她的脸颊,手心贴着她的脸颊。

    颜执安说:“下回,别挡在我面前,我替先帝挡过刀,替安王挡过刀,皆是我的职责。你不能挡在我面前,知道吗?”

    “为何不能?”循齐不以为然,“在我心里,你不是臣下,你是我的妻子,足以生死与共的人。”

    颜执安涩然,想用君臣那套话去哄她,让她下回切莫犯险,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

    “下回不可了。”

    “我不能听你的。”循齐摇首,“我可以做你的依靠,但无人信我。我只是年岁小罢了,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

    “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先帝将你托付于我,为的便是我可以护着你,可到头来。”

    循齐脸色发白,坚持道:“您曾经说过,命虽重要,可人这一生中有许多事情重过自己的性命。”

    她还记得,颜执安都不记得了,她虽说年岁小,不好糊弄,所以,颜执安每回故意往大道理上扯,说得神乎其神。

    “既然你说,我便说,你是天子,不可让自己陷入困境中,旁人死,不过一条性命罢了。你若出事,朝廷大乱,会死很多人。”

    “是吗?他们死不死,朕不管,朕只知晓,你不能死。”循齐嘀咕一句,抬手捂着自己的手臂,理所当然道:“院正让我好好修养,接下来辛苦你了,这回伤口比腿伤还要疼。”

    她的话,半真半假,颜执安挑不出毛病,但院正说的话,没法怀疑。

    “好,躺下再歇会。”

    循齐摇首,“睡不着。”手臂疼得发麻,躺下来也难受,她往外看了一眼,道:“你还走吗?”

    “不走了,我让人将奏疏搬过来,你先歇息。”

    “好。”循齐痛快地答应下来,这是她盼来的一幕,自然不会拒绝,她又改变主意:“我再躺会儿。”

    她出尔反尔,让颜执安摸索不到她的想法,便又扶着她躺下。

    躺下后,皇帝催促道:“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晚上记得回来就成。”

    她潇洒得很,像极了甩手掌柜,舒服地闭上眼睛,她愿意休息,让颜执安奇怪,但眼下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抓出幕后凶手要紧。

    颜执安走后,循齐又睡着了,疼疼睡睡,睡睡醒醒,再度醒来,天色已黑了,不至是什么时辰。

    她眯着眼睛,看了眼,实在是太困,闭眼又睡了过去。

    再度睁眼,外面天色大变,榻前的秦逸欣喜道:“陛下醒了。”

    循齐本有些迷惑,被这么一嗓子喊醒了,无奈撑着坐起来,“你别喊,什么时辰了?”

    “您睡了一日一夜,议政殿内有要事,殿下方走。”

    “别惊扰她,她又不是大夫,来了作甚,免得两头忙。”皇帝深吸一口气,浑身无力,头脑沉重,她还想睡会儿。

    秦逸将偏殿等候的院正请来,君臣又是一番较量,皇帝很听话,喝药休息,让人挑不出毛病。

    诊脉后,院正罕见地没有嘀咕,小心地换了药,随后退下。

    皇帝喝药、用膳,配合得很好,膳后,又睡下了。

    她浑身无力,伤口疼,躺下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时间很短,不过一个时辰就醒了,醒来的时候,颜执安回来了,坐在榻前,正给她擦拭手臂。

    “醒了?”颜执安淡淡看她一眼,言辞也不热切,循齐傻笑一声,“你不高兴?”

    “查到些东西,陛下要告诉臣妾吗?”颜执安的手握着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心中生怒,面上却不显,依旧一副和煦之色。

    循齐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手:“你捏疼我了。”

    “手臂疼吗?”

    “疼!”

    “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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