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遇疯批: 13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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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秦没动,反而问道:“老师可是因为赈灾银一事与陛下分心?”

    帝后大婚不过两月,皇后便用自己的钱来救济百姓,看似是大义之举,可在民间看来,像极了吃软饭,动用妻子的银子,说到底都是不厚道的。

    “如何说?”颜执安聆听她的后话。

    季秦大大方方解释:“那事过后,老师便监国,我总觉得奇怪。”

    两件事发生在一起,皇后监国,收揽权柄,外人以为皇后贪权,殊不知是陛下主动送上去的。

    这么一想,倒像是陛下急于给皇后立威。陛下急了。

    听着她的话,颜执安笑着否认了,道:“你想多,陛下确实伤重。”

    季秦不语,双手行礼,也不再多问,颔首退下去。

    走了两步,她又走回来,笑呵呵道:“老师,我这里有一小礼物,你可要?”

    “不要。”颜执安当即拒绝,睨她一眼,跟着警告:“若去陛下跟前,可不是三十杖了。”

    “老师真无趣。”季秦埋怨一句,见对方羞红了脸,自己又觉得老师太纯情了,便道:“太无趣可不好……”

    剩余的话在老师眼神的压迫中吞回肚子里,她不得不哀叹一句:“老师,陛下喜欢您……”

    “滚。”颜执安终于怒了,懒得听这些不三不四的话。

    季秦麻溜地滚出去,回家数钱去了。

    颜执安又等了半个时辰,无人入殿,自己便回去了。只她回去后,酒醉的人还没醒,睡得正舒服。

    天色将黑,再睡下去,晚上不用睡了,黑白颠倒,绝非养生之道。

    “该醒了。”颜执安俯身拍拍她的小脸,“循齐、循齐。”

    唤了两声,人没醒,翻个身子,朝里侧躲去,避开她的触碰了。

    颜执安好笑,跟过去,将她拉着坐起来,揉揉脸颊:“陛下、天黑了,白日里像绵羊,晚上像豺狼,对身子可不好。”

    “谁是豺狼,你见过被压的豺狼吗?”循齐被迫睁开眼睛,望着自己的皇后,不觉嘀咕一句,道:“朕以为真的皇后禁欲……”

    话没说完就被剥夺,颜执安睨她一眼,道:“伶人的舞好看吗?琴声可动听?”

    “我错了,下回不听了。”循齐老老实实地道歉,蹭过去,依旧抱着她,懒懒地打了哈欠,借机说道:“皇后,天气不错,我们也去踏春,如何?”

    “陛下不开朝了吗?要偷懒到几时?”颜执安捏了捏她的耳朵,“明日便开朝,躲懒的时间也够多了。”

    “过两日,我再等等。”循齐撒娇,“你再辛苦几日,我伤还没好全。”

    为显真实,她撸起袖口,露出手臂上一条粉色的伤疤,“对不对?”

    “陛下是要等去疤后才开朝吗?”颜执安不上当,伤都好全了,伤疤不好去,还是要慢慢来的,但她已偷懒两月,再这么下去,朝臣必然非议。

    循齐撇撇嘴,思索一番,道:“再过两日罢。”

    “那你这两日做什么?”

    “我还未曾见先帝,我们去见先帝,可好?待回来,我们一同理政,如何?”循齐心理有打算的,坦然说:“我二人成亲后还没见先帝。”

    颜执安觉得也对,待开朝就没有时间去,不如趁着现在,“那便明日去。起来先用晚膳。”

    “我不饿,就是觉得头疼,你给我揉揉。”

    皇帝嘀咕一句,转身躺在她的膝上,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颜执安略低头,便看到她脖颈下的红痕,她自己未曾察觉。

    颜执宁凝着那处,伸手去抚摸,指腹徐徐擦过,带起一片涟漪。她低头,吻上皇帝的额头,道:“先帝大概会怪我。”

    “不管,总是活人最重要的。”循齐让她吻得快乐,懒得去管死人,嘴里絮絮叨叨:“她要我做一个好皇帝,我会努力去做我。她也知晓我要立后,不过是立谁为后罢了,与其立旁人为后,不如立你。”

    不过是换了人选罢了。

    “哪里是这样论的,她可以接受旁人,是不能接受我的,你可懂?我年少入宫陪伴她,一路坎坷一路走来,她待我如同姐妹的,如今我却嫁给了你,她如何能接受。”

    颜执安连连苦笑,若是先帝活着,知晓她们的情意,必然会先赐死她,断了皇帝的念想。

    “那她不在了,何必去想这些事呢。”循齐阖眸,既来之则安之,她已很坦然了,如今想的是如何与皇后一道理政,其余,皆不重要。

    “起来,庖厨熬了粥,吃一些。”颜执安拍拍她柔软的脸颊,白如玉,细滑柔腻,摸起来爱不释手。

    她捏着*舒服,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引得循齐眉眼弯弯,可又不满道:“你怎地两月不来看我。”

    颜执安收敛笑容:“让你反省呀,不敢再有下回。下回再这样,伤了病了我也不会照顾你。”

    循齐干生气,睨她一眼,撑起来就想跑,颜执安捉住她,抱住她的肩膀,“过去了,知晓错了,我便原谅你。”

    没有人可以拒绝心上人的温声细语,皇帝在内,也跟着深陷其中。

    循齐大度道:“我也原谅你了。”

    各自原谅,两人起榻用晚膳,说了会儿政事,明日要出门,颜执安便让人给应殊亭传话,离宫两日。

    京中经过两回清洗,都安分下来,若有再闹事者,自然难以成事。

    两人策马离京,疾驰大半日,至先帝陵前。

    时日已晚,两人寻了住处住下来,隔日天亮后,两人携手入陵。

    先帝与明帝合葬,至死都是明帝的妻子,至于惠帝陛下,无人再提及。

    两人恭谨地叩首,待起身,颜执安满怀愧疚,皇帝则十分痛快地承认错误。

    “母亲,我立后了,立了左相为后,是我缠着她,您要骂就骂我,梦里来骂我也成。你放心,我不会杀安王的。并非是我不恨她,而是我知晓您也爱他。”

    “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为了您,我也会让他活着。”

    “有左相的看顾与监督,我会做个好皇帝的,不懈怠不玩乐,亲贤臣远小人。”

    心中愧疚的人听到此处,不免笑了起来,拍拍她的脑袋,“不准欺骗先帝。”

    循齐自己跪着,闻言抬头看她:“我喊夫人喊了母亲,你还没喊我母亲呢。”

    她说得情真意切,颜执安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羞得难以抬头。

    “好了,别胡说。”她还是嗔怪一句。

    先帝不过比她年长两岁罢了,这句母亲怎么也喊不出口的。

    她拉起皇帝,道:“我先出去了。”

    她落荒而逃,循齐得逞的笑了,转而看向先帝灵位,收敛笑容。

    等皇帝出来,已是午时,两人随意用了些午饭,打马去见老师。

    在这里,颜执安很轻松,看着坟茔,良久不语,循齐开口便问:“疯子,你回到家了吗?”

    颜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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