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汐法则: 7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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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算顺利,唯独岁聿和董思阳怎么也摸不到,等时间到了才发现一个跑到栏杆上站着,一个跑到大门上坐着,气得他直呼小人。

    下一个抽签轮到景昭。

    围着眼睛的布条被夺走,某人不情愿:“还是我来吧。”

    杜明君吹了个口哨:“干什么,玩个游戏还秀恩爱?是不是玩不起?”

    她抢回布条,安慰道:“游戏而已,等我把你们全抓到。”

    他张了张嘴,只是冷冷盯了一眼在面前像猴子一样兴奋不已的杜明君,替她围上,轻声:“注意安全。”

    手指在发间打结,闭着眼,他身上的味道在鼻尖不断放大,没了视线,其他的感官一下清晰了不少。

    游戏开始,她小声说:“你站远点儿,站远点儿。”

    低头:“你可以先抓我。”

    景昭没那么做,而是主动转身,只留下他在原地无奈叹息。

    月光下,她伸出手绕着小院一步步走。

    穿着青色的纱裙,像只蝴蝶在风下起雾,绕着花,绕着绿叶,其他人纵容地站在最显眼的地方,每一次抓到人她都会露出甜甜的笑容,连同被抓的人心情都会很好。

    这样美好的氛围下,景昭突然想起董思阳出现的那晚,岁聿那天做的很认真。

    野外她怕被人听到,咬着下唇支支吾吾不肯出声,结果他跟故意的一样,越来越激烈,如同暴雨下被拍打的娇嫩花枝,很快低头投降。

    要喘不过气来了,昂着头的时候她是这样想的。

    手指伸到口中搅弄,他喘息诱导:“呼吸,好宝宝,呼吸。”

    没有呼吸,只有顺着他的动作再也压抑不住的哭腔。

    之所以能联想到一起,因为那天她也是被蒙着眼。

    事后他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玩着她的手指,却不肯让她摘下眼罩。

    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听他自顾自说话。

    “景昭,你喜欢哪片海?”

    她没力气回答,他不在意,还在继续问:“喜欢哪里看到的月亮?”

    他吻了吻她的唇,含着无厘头的问题拥她入睡。

    她喜欢什么海,喜欢哪里的月亮。

    转身,只剩下被她留在原地的最后一个人。

    高中铃响,四楼,她第一次看到那个少年,不可一世、桀骜到无人敢触碰的岁聿。

    那不是和她一个世界的人,她曾经坚定的认为。

    于是。

    她上语文课时,少年在打球。

    她上英语课时,少年在联合国宣讲。

    她上数学课时,少年在太平洋参加冲浪大赛。

    她吃饭喝水睡午觉。

    他玩股布局搞极限。

    那个比她大一级的天之骄子无人不知,虽然她当时的处境在学校也算是半个名人,但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像绝大部分女生一样听着每周有关他的事迹,手起笔落,发现试卷的姓名一栏不小心写成他的名字。

    那是她第一次闹脾气,在考场上把卷子撕了,迎着同学和老师诧异的眼神走出教室。

    不常在学校里见到他。

    岁聿行事总是风风火火,但大部分流传的只有传言,很难亲眼见到。

    再加上他已经毕业,更是没可能了。

    耍了脾气,背上书包准备回家。

    糟糕的事情往往堆到同一天发生,她必经之路的小巷口,景寻昭和她那几个在一起玩得很好的朋友似乎有备而来。

    本来心情就不好,她服了那么多次软,唯独今天,她不想退让。

    听说他们分手了。

    有关这个消息不是别人传给她的,而是她那天回家半夜起床听到厕所有哭声,小心翼翼站在门外听景寻昭自己说的。

    本来是没什么太大感触的。

    却在第二天上学路上看到了正打算来学校对接出国留学事务的岁聿。

    最后一次来学校,不少倾慕者都等在班门口或校门口想要上前要个联系方式。

    只不过都不敢。

    原因是站在门口冷着脸的景寻昭。

    此刻她还是岁聿的“女朋友”。

    分手了的消息也只有她知道。

    所以当她托着下巴百无聊赖追随着他离开的身影,却看到她依旧无所顾忌地像原来一样跟着他一起离开时,她莫名和旁边还在抱怨的女生说了句:“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说完吓了自己一跳。

    不顾女生震惊和欲追问的眼神,跑到厕所听到上课铃整个人吓到脸色全白。

    避退到阴暗之中的水滩在遇到阳光的那一刻如同沸腾的开水,无所遁形。

    她知道景寻昭为什么要来找她。

    全校皆知拜她所赐。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那个本该伏低做小,处处忍让的女孩从书包里掏出一把剪刀,一刀刀落下,狠厉决绝,最后把刀尖对准他们,落下冰冷的通牒:“别惹我。”

    你问她当时怎么想的。

    她觉得很爽。

    不管是哪件事,她都觉得痛快极了。

    那时景昭甚至还有个想法,晚上偷偷去把景寻昭的头发也剪了。

    就像是被生生从土里拔出折断最后扔在路边无人在意的烂花一样,她已经无所谓好不好对不对了,呼吸不上来的痛苦快将她折磨疯,所以她笑了。

    就在她准备再次放出不计后果的狠话时,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来一只脚把一直盯着她的男生踢飞。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手腕被握住,如同踏风将她带走。

    “怎么能这么窝囊。”

    这是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后面场面混乱到她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的声音在叫。

    男人手长腿长还跑的快,她本来就缺乏锻炼,基本不是在跟,而是被生拉硬拽。

    跑,一直跑,用力跑。

    把她拉出沼泽,把这朵路边枯萎的花毫不留情地重新插回土里。

    一步,踏出黑暗。

    她喜欢近在眼前的海。

    走向他,小院清风摇动,盛夏的花枝吐露芳气,萤火虫缠绕,伴着知了绵叫。

    见过阳光,跌过黑暗,剑走偏锋也好,形差将错也好,她就这样沿着独木桥蒙着眼跌跌撞撞走到这里。

    从小走丢,生病失聪,后面被亲手父母找到,还偏偏多了个比她更像“她”的姐姐。

    再高傲的玫瑰被踩入泥潭也折了骄傲,就算抬头与其他盛放的花格格不入。

    她跑啊跑,一直撞到一堵又硬又高的墙,身后是洪水猛兽,面前无路,如同失了神志般,她与这堵墙撞得头破血流,痛的龇牙咧嘴。

    没注意到身后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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