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今天还在演吗: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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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体和精神根本无法承受这鲁莽带来的后果,十分的,愚蠢。”

    与系统截染不同的机械音刻意强调了两遍“愚蠢”这个词,像是为了报复虞宴对他的漠视,特意将声音提的极高,试图给这位胆大妄为的宿主找一些麻烦。

    虞宴没有搭理对方这句高高在上的评判,只是一如既往地朝着黑暗深处走去,而那里那股湿润的腥气也越发的浓郁。

    看着那片没有一丝亮色的黑暗,尽管他此时要做的事很多,但是恺撒那张张扬的笑脸,却就是不合事宜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像中了咒似的。

    他鬼使神差地摸了摸后颈,那处总是被他忽视的契印此刻竟是烧的滚烫。

    “我不觉得逃避有什么用,宿主,你既然做砸了任务,哪怕拒绝回应我,也丝毫不影响可能会发生的惩罚。”

    这回系统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冰冷,他撂下最后通牒似的一句话。

    还未等他继续说什么,虞宴却头一次出了声。

    “惩罚?杀了我吗。”

    系统一噎,它没有说话。

    虞宴便笑了一声,他碾断那棵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藤蔓,将它踩在了地上,淡声说道。

    “如果你们没有这个打算,或许我们可以谈些别的。”

    系统背后的家伙不可能舍得杀了他。

    虞宴的推测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单凭他多次不配合甚至违逆的举动来看。

    如果自己于对方而言是随随便便的替代品,估计骨灰都凉了半截。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想,自己一定是有些特殊的用处。

    只要有用,就代表有价值。

    而有价值就代表可以进行交易。

    果不其然,系统开口了。

    “谈些别的?宿主,你觉得你有什么筹码可以和我谈些别的。”

    虞宴眯起眼睛,他跨过前面那截被踩断的藤蔓,不紧不慢地开口。

    “我从始至终的筹码不一直是我自己吗?至于谈些什么,这取决于你们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不是吗?监管系统。”

    大脑里沉寂了下来,对方似乎在思考权衡着什么,而虞宴实时地多加了一把火。

    “一个配合的合作对象,总比一个时时刻刻想着惹麻烦的家伙好。既然你们没打算清除我,那找一个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方案,难道不是最好的选择吗,否则”

    他笑着说了下去。

    “你们就不会大费功夫地将我从“那个东西”的手里抢过来了。”

    方才还攻击力十足的系统突然陷入了沉默,虞宴面前出现了一道指引性的蓝色光点,看起来格外的熟悉。

    “你为什么会想到‘抢’这个字,宿主,我很好奇你这个独特的用词。”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说道,却是给出了虞宴想要的反应。

    这是对方产生好奇与疑惑的表现,而询问者和回答者的关系也在一息之间突然颠倒。

    “嗯可能因为这个词最为恰当吧。”

    他斟酌了一下语句,同时随着面前那抹光亮朝着深处走去。

    “毕竟“它”监视、重置着我那段短暂的人生,虽然这点对他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但是总归时间也是成本的一部分,没有谁会无缘由地分配自己的经历。”

    “就像你现在一样,如果不好奇,也不会没有理由地听我在这和你讨论这些陈年往事。”

    系统因为他这句藏着讥讽的话笑了一声,机械音合成的笑声听起来像是半夜中突然被拉动的抽屉,听起来古怪又瘆人。

    “你怎么就笃定我不是‘它’,宿主,你觉得自己是什么很独一无二的存在吗?从那个并不稀奇字眼里,我没有听出什么别的,除了一种自视甚高的傲慢。”

    它冷冰冰地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你当然不是它,系统。”

    虞宴突然笑了出来,他笑得很开心,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好笑的事。

    这种开朗的笑声在系统听来却像是一道讽刺,让系统不怎么愉悦地打断了对方。

    “你笑什么。”

    “不,别误会,我只是觉得像你们这种近乎全知全能的东西,却对自己的判断少得如此可怜。”

    青年有些惋惜地总结到。

    “尽管我和你真正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也知道,像你们这样傲慢的造物从来不屑于自证。如果我的猜测是无稽之谈,你根本不可能对我提出问题,也不会听我说得这些瞎话。”

    虞晏笑的同时,又不可抑制地咳了几声,粘在手心的涎液中甚至掺着几滴不明显的血丝。

    以他的精神力要同时控制如此大批量的雌虫,确实是一件有些吃力的事。

    但是他在赌,他在赌系统不会放任他的身体这么快就垮掉。

    他在赌系统在没达成目的之前,不会放任他死掉。

    而这回就像虞宴以往的无数次赌博一样

    他赌对了。

    身体内涓涓涌入的精神力不动神色地修补着他被撑裂的脏器,以及那颗近乎要到达极限的心脏。

    在听到自己胸口再次传来有力的心跳声时,虞宴笑着咽下了自己喉头的腥甜,如同一个all in之后赚的盆满钵满的赌徒,唇角溢出了第一声抑制不住的嗤笑。

    “看,就像现在这样,这就是你和那个家伙本质的不同。”

    “无论是那只占据了我母亲身体的虫族,还是那段不断重复的时间,那个家伙的所作所为似乎都在透露着一个信息。”

    他的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身体内四处流窜的精神力似乎远远比不上他自己糟蹋身体的速度。

    气得系统只能大张旗鼓地放大流量,去滋补这具近乎四分五裂的身体。

    虞宴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巾帕,在拿出东西的瞬间,却是带出了一朵淡蓝色的小花。

    是恺撒今天从花架上砸下来的那一朵。

    他的身子愣了几秒,弯下腰将花捡起来的同时,带着一身血腥气,接上了自己刚才的话。

    “那个家伙啊他每做一件事,我似乎都能听到一个声音它说。”

    虞宴的声音开始变得轻柔,像是在对着婴孩讲述一个动人又温暖的童话。

    “‘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喏,你们的本质区别真的很好判断,它巴不得我痛苦地去死,而你似乎巴不得我活下来给你们干活。虽然突然把我拉过来这种行为在我看来,和前者几乎没什么差别就是了。”

    虞宴微笑着朝对方歪了歪头。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立在虞宴前面的那个蓝点停在了半空中。

    那块黯淡的光芒突然亮了起来,它环绕着虞宴打转,似乎有东西在透过这颗小小的光点,头一次认真仔细地观察着这个言行举止都堪称新奇的“人类”。

    “你很聪明,宿主。或许你说的对,我们总是会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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