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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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反应,又小声问了句:“你是还有别的事吗?”

    “你稍微等下,我出来同你说。”

    问荇收敛下心中对信里未尽之言的推测,将信纸收好,推门而出。

    采买和他仔细说了情况。

    漓县周遭实在是寻不到河虾,他辗转托来往相熟的车夫打听,才打听到五阳那儿可能有些渔民会冬钓,还给他打听到了人家。

    “既然有确凿的地方,你先带两个伙计去五阳碰下运气,最好能将生意谈妥。”

    但问荇没说出来,此行极有可能会扑空。

    漓县多水,五阳多山,连漓县都找不到能买的河虾,五阳自然更不好找品相足够的河鲜。

    而五阳已经是他们能往外排查的极限,再往外就算找到河虾,如何把河虾新鲜运到柳家都会成很大的问题。

    百里路听着不长不短,可这是个邻居搬家百里,就可能此生不再见的时代。

    许曲江也考虑到了这层::“其实能买到半指长的河虾,但过小的虾难免被人诟病。”

    “若是实在不行,我同柳家商量下,把菜里的河虾改成鱼或贝?”

    鱼和贝相对来说好取,许掌柜已经找到了能够卖给他们鲜鱼的小贩。

    “给我些时间,再想想法子。”

    其他食材都已经或是备齐,或是寻到货源,现在改一样食材,调味和其他佐料都要改,白白给柳家递刀来刺醇香楼。

    “好,若你需要银子,随时从库里取就好,能找到虾比什么都要紧。”

    许曲江又往暖炉边靠了靠,咳嗽了两声:“还有几天能安生,接下来的日子,只会比之前更忙。”

    柳家的人已经来过,原本柳携鹰开出高价是为给自家酒肉朋友行方便,现在被醇香楼截胡,他弄出的要求自然也更加严苛。

    “这次同以往的形式不一样,由于给了醇香楼极大一笔钱,所以到时候迎春宴要请的戏班子、要做的摆设,都得由醇香楼来做。”那下人似笑非笑地同许掌柜道。

    “再过几日,会有人来醇香楼里看着步骤,所以掌柜的也不用太担心会出错,只需要尽心尽力。”

    可这规矩对于醇香楼这样小镇出身的酒楼实际上很麻烦。

    伙计厨子们不清楚柳家需要怎样的礼数才能满意,稍有不慎就可能破了柳家古板的规矩。所以后头他们不光要焦头烂额食材,还得应付柳家派来监督他们的人发出的苛责和刁难。

    不幸中的万幸,他们也还有几日喘息的时间。

    “掌柜的,我想趁着这几日回家一趟。”

    “也好。”

    许掌柜颔首:“你最近都宿在醇香楼里,该回家去看看地。”

    “其实禾宁村里就有不少溪流和小河,还有几个较大的池塘,夏秋的时候我去过那,里边也有河虾。”

    许曲江严肃道:“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现在湖里河里冷得刺骨,虾都知道躲着藏着,寻常人捕不上来虾。”

    且虾冬时多数都枯瘦,捕捞难,要品相好难上加难。

    “我自然不会跳下湖去捕虾。”

    问荇身体刚养好,还想多活几年,冬天下水是嫌自己命长。

    “只是到时候能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不需要我下水也能捞着虾。”

    “虾不会自己蹦出水,尤其是个头大的虾,精明得很。”

    许掌柜只当他在天马行空地畅想:“若是真有这种方法,我们也不会花大价钱都买不着河虾了。”

    他甚至用放弃用斤计价,尝试一尾大几十文求购鲜活且超过成人指长的河虾。

    但因为些外力阻挠,依旧求而不得。

    “回去就好好歇几日,别太操心食材,兴许他们去了趟五阳,还真能找到河虾。”

    临把问荇送上牛车,他又忍不住叮嘱问荇道:“注意身子,千万别自己下水!”

    得到问荇的再三保证,许曲江才满意地将他放走。

    “小哥哥,再见!”

    问丁穿着新买的冬装,用力朝着他挥手,还往前跑了几步。

    “过几日见。”

    送行的人渐渐远去,风似刀子般割在脸上,问荇不动声色将半张脸埋在披风里。

    “哎呀,今年的天也太冷了。”

    拉车的青年冻得哆哆嗦嗦同他抱怨:“往年这时候,手露在外边都不会红,今年干脆都僵了!”

    牛车慢吞吞走了一半,青年实在是忍不住,放缓速度带上破了洞的手套。

    “对不住啊,耽搁你了。”

    问荇给的钱多,他今天因为天冷动作拖拉,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你慢些来。”

    问荇是怕他太冷心慌出岔子,反正他也不急着回去,安全第一。

    青年这才放心。

    牛重新开始走,他有一搭没一搭和问荇说话驱寒,牙齿冻得发颤。

    “问小哥,你是很久没回去了吧?”

    “有几日。”

    “我记得可不止几日了。”青年笑,“这次回去,是回去过年吧?”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问有些不妥————问荇孤家寡人一人,回家也只能对着空荡荡的院子过年。

    这么问像在戳人伤疤似得。

    所幸问荇没在意他的话:“过年那会要跟着跑生意,只是回去打扫下屋子,过几日就走。”

    青年“呀”了声。

    “那你可得找别的法子去镇子了,我送不了人。”

    “要待在家里过年?”

    “是,今年天太冷了,我家有人身体不好,得盯着走不开。”拉牛车的开始滔滔不绝。

    “冬天对身子骨差的人来说,就像个难过的坎,容易三天两头害病不说,还容易遭些不干净的东西缠身上。”

    问荇也听过这说法,不过他倒不在意村民们口中那些“不干净的东西”来找他。

    他说着说着,也进了禾宁存里,这才回过神。

    “问小哥,到地方了。”

    “多谢。”

    问荇给他拿了钱,随后背上行囊,推开那扇已经落了灰的门。

    诡谲的是院里的槐树本该落光叶子变得干枯,枝头却在此时依旧挂这些黄色的叶,叶片上毫无死意,反而焕发着勃勃生机。

    “汪汪汪!”

    清心经兴奋地扑上前,冲着问荇摇尾巴。

    天色还早,他将行李放下,转了圈确认没人偷偷摸摸闯入,先去了祝澈家里。

    祝家正在吃饭,祝澈干脆热情地把他拉到桌边,邀他一同来吃。

    “我帮你看了,你之前叮嘱我要留意的工匠没来过。”

    祝澈嘴里塞了块肉,含含糊糊道:“我特意去看过好多次。”

    问荇之前离开时担心工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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