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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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掌柜对问荇的态度确实只是寻常掌柜对小伙计的态度,从他们进来到现在,醇香楼的表现也无可挑剔。

    而夫人三番五次提醒他,让他提防着的问荇自始至终都没出现,甚至还受了伤。

    是夫人多心,还是……

    没等他想出所以然来,三个跑堂领着问荇已经来到桌前:“大人们,问荇已经带到了。”

    青年衣着朴素,同寻常小厮别无二致,冲他们行礼时,腕部隐约能瞧见有绑带的痕迹,脸色也略微有些憔悴。

    的确是受了伤无疑。

    可瞧他的模样,离被打得下不来床差得太远,绑带的位置也更像摔伤,而不是打伤。

    幻想中的场景并未出现,柳携鹰脸色在瞬间垮下。

    几日不见问荇,他不但没有憔悴,看样子还胖了些,见着他不害怕也不无措,让柳携鹰恨得牙痒痒。

    “晚辈给诸位叔伯请安。”

    清亮的,隐隐还带些少年气的声音响起,不自觉就让人心生好感。

    他眼眸明亮,似被新雪洗过一般。

    澄澈又坦荡的目光撞上柳携鹰眼中阴鸷,问荇微微愣了下,随后忙不迭又加上句:“给二少爷请安。”

    “荒唐!”

    柳携鹰黑着脸,重重拍下筷子,血瞬间冲向脑袋:“你个下人见我不跪,还敢装作没看见?”

    问荇只低着头,没急着跪下,也不顶撞柳携鹰,倔强地抿嘴不言。

    “行了,来同我们坐下罢。”

    柳培聪眼中探究意味愈发明显,丝毫不恼地示意问荇起身。

    “怎能让他坐下?!”柳携鹰失声。

    问荇这种下贱种,不配和他们坐在一起。

    “二少爷,他是大少爷的丈夫,不管身在何处,都有这层身份在。”

    柳培聪声音放低,意味深长道:“眼下还有外人,他刚受了伤,让他跪下……”

    丢柳家面子呐。

    跟在柳携鹰身边的小厮冷汗岑岑,这才意识到问荇方才态度为何如此僭越,和之前在柳家见到的那副无措模样大相径庭。

    是,他站在这里,不光代表着醇香楼。

    还代表着柳连鹊。

    照理来说凡是柳大少爷见着不用跪的人,他也不用跪。

    他可以恭谦,但决不能随意丢份。

    刚刚柳携鹰对他过于失态,已经让好事的叔伯抓了把柄。

    若是问荇就此顺势收礼倒也罢,偏偏问荇依旧维持着那副模样。

    他不卑不亢道:“恕晚辈不能随同您落座。”

    “眼下晚辈是醇香楼的人,掌柜的让我布菜,我便要为叔伯们布菜。”

    他这不上不下的态度正中柳培聪下怀,柳培聪也嫌弃问荇身份低,本来就是同问荇客套,打心眼不想让他上桌。

    “好,你有这份心,那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不拦着。”

    瞧瞧,醇香楼和问荇都比柳携鹰有规矩。

    柳培聪高兴了,可柳携鹰被他这副模样气得脸色通红。

    “你,你简直是在给我兄长丢面子。”

    他一拂袖,恶声恶气:“柳家的赘婿跑来酒楼当跑堂,丢死人了。”

    “二少爷。”

    问荇坦坦荡荡注视着他:“我有手有,给自己混口饭吃,不觉得丢人。”

    他这话出来,旁支们的脸色精彩异常。

    他们眼前这位柳二少爷,可只知道拿自家钱去挥霍。

    岂不是连赘婿也不如。

    刺啦————

    尖利的碎裂声响起,柳携鹰手旁的茶盏狠狠落在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柳二:那群混混打得这么轻?

    小问:他们打自己下手还是太轻了。

    柳二:这人为什么还不是丧家犬模样??

    小问:还想再休息几日。

    柳二:他怎么还吃胖了??!

    小问:这裤管也太肥了,袖口也大,改天让裁缝改下。

    ——————

    柳二蹦哒不了多久,最多再蹦哒几下。

    没了他哥替他兜着,其他人才知道他有多烂。

    第182章 真情实意

    柳携鹰阴着脸,面部扭曲到五官都错了位:“你是故意找我茬?”

    “不敢。”

    茶盏就碎在问荇身侧,飞溅瓷片险些划破问荇的指尖。

    他手腕颤了颤,没和柳携鹰服软。

    “二少爷,慎言。”

    柳培聪语调变严厉了些,柳携鹰真是愈发无法无天。他倒觉得问荇说得中肯,柳携鹰是讨厌问荇,才会对号入座。

    敌人的敌人便是友人。

    他同身畔的两个下人使了眼色,家仆心领神会,一左一右护在了问荇前头,不让柳携鹰继续胡来伤着人。

    “问公子,你也别同二少爷计较,他这几日刚接手家里实务,忙得心头不舒畅,同你没关系。”柳培聪和蔼道,“请布菜吧,想必大家都饿着了。”

    他不知不觉又偷了些柳携鹰的话语权,但柳携鹰在气头上,全然没发现不对。

    徒留下柳夫人那的亲戚干着急,可柳携鹰不说话,他们也不能抢着替他说。

    “二叔说得对,还是先让醇香楼备菜吧。”一个旁支的少爷小声符合,只想赶紧揭过这一茬。

    他看柳携鹰那模样,若真的继续僵持下去,恐怕和问荇打起来是迟早的事。

    不,兴许是他单方面地打问荇。

    他见过这赘婿一面,性情懦弱的软柿子一个,今天也只是短暂硬气片刻。

    问荇依旧退到门边,虽然脸上还带着笑,但藏在笑里的惶恐和无措遮都遮不住,引人同情。

    两个小伙计趁着两方偃旗息鼓迅速扫走碎瓷片,一切似乎又回到了一刻钟前。

    柳携鹰阴着脸,忍不住要起身离席,被和他一道的亲戚拦住。

    托柳夫人的福,他们鲁家好不容易能插手柳家的事,现在柳携鹰要是走了,往后再想来挑酒楼可就难了,更别说想要再深一步。

    跟着柳携鹰的人都是柳夫人精挑细选过的聪明人,自然头脑也比柳携鹰活络,很快寻到法子,捏住了柳携鹰的七寸。

    “少爷,您要是走了,桌上可都得听他的了。”男人压低声音,一个劲往柳培聪的方向瞟,几乎把自己的意思写在脸上。

    柳携鹰勉强看懂,那点不愿丢的自尊心才让他找回来三分理智。

    一个问荇就够让他气了,要是他走了后让那黄大仙一样滑溜的二叔钻空子,往后还有的气的,还得回家被那个黄脸老婆娘说。

    他沉住气,勉勉强强端出少爷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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