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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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妇人怔愣,语调也变得落寞:“肯定不是你爹同我们道别。”

    若真是道别,怎么会不同她也说句呢?

    明明之前在梦里,她那书呆子相公总会笑着听她说这些年的苦,说苦中遇到的那点好事。

    她同他撕心裂肺地抱怨过,也尽情诉说过对他早逝的恨意。哭完一场,明天又是新的一日。

    活的人知道死的人会走,但坚信能等到个体面的道别。

    “你要是想他,明日我们去他坟头给他烧钱。”妇人和少年搀扶着,转身回到屋里去。

    絮絮叨叨的声音飘散在夜里。

    “他死脑筋,别在下面因为穷让人欺负了。”

    夜里飘下了雪,夹着淅淅沥沥的雨。

    问荇回眸,看见秀才就站在屋前,却不敢显露出自己的模样。

    分明只需要一瞬间而已。

    “……若是我,我兴许也会这么做。”

    柳连鹊看着原处的秀才,妇人悲戚的情绪让他想到了他和问荇。

    既然已经走了,那就不要再给活人留太多徒增痛苦的念想。

    “我不要你这么做,若是我,我不会如此豁达。”

    “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要让你见着我。”问荇重新戴上斗笠。

    “我是个很自私的人,你不能忘掉我喜欢上别人。”

    他会要柳连鹊好好活着,永远都记得他,宿命里的红线终究会把他们再次牵引。

    “当真?”

    “当真。”

    “既然说了,要说到做到。”柳连鹊轻笑,岔开话题。

    “要春天了,这或许是最后一场雪。”

    再往后,冻土化春泥,积冰成泉水。

    这个不漫长却难熬的冬天,终于是要过去了。

    ……

    竹屋里。

    “果真是怨鬼聚集的缘故。”画眉鸟的语调终于有些活力。

    没想到只是一晚上,问荇和柳连鹊这两个外行就能探查出原因来。

    “因为原因并不难找。”问荇喝了口茶,生生忍住没把话说得太无情。

    归结到底,不过是隐京门自己不愿去认真找,好不容易去找了,也没和盘踞的小鬼们心平气和说几句。

    “已经确认能够度化小鬼,等到小鬼都被度化,镇子里的水也会恢复如初。”他看向柳连鹊,“而且我夫郎同我说,泉水边的结界像是长明所为。”

    柳连鹊点头,证明问荇所言非虚,问荇又接着道。

    “我们已经替隐京门探到如此地步,但使用起符箓还是手生,所以望隐京门也至少能搭把手。”

    问荇这话说得非常客气,延岁给他讲得略微羞愧。

    其实严格来讲,是问荇在帮隐京门冒着风险深入山林,他们继续做缩头乌龟实在是不妥当。

    “把小鲤喊过来。”

    等到赵小鲤也进屋,延岁舒了口气。

    “你们来一趟隐京门,让小鲤带你们去。”

    “若是其他人不同意,那就我随你下山来。”

    “师父,您不能出来!”赵小鲤着急了。

    “您连路都走不了,明明还有很多师兄状况还行,让他们来不可以吗?”

    延岁沉默了会:“他们愿意来,自然是最好。”

    “不愿意,我也不能强求。”

    活得岁数越大,多数人感情愈发匮乏,也愈发冷漠。

    掌门走了后,就再也没人能把弟子门凑在一起,隐京门表面无事,实际上混乱得很。

    赵小鲤眼泪汪汪,又要哭出来:“那,那就我去。”

    他重重吸着鼻子:“我没本事,但至少也算个帮手。”

    “傻孩子……”

    这苦命的师徒俩实在可怜,问荇明白了延岁喊他去隐京门的用意。

    延岁已经劝不动同门了,希望看见问荇,能够让隐京门里冷漠且自私的人心有所触动。

    “延岁道长,我何时能够动身?”

    “今日动身。”延岁声音沉下,“你只管随小鲤来就好,有其他事我去说。”

    他这不中用的老东西,也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赵小鲤捧上晕过去的画眉鸟,终于恢复了镇定:“小舅舅,连鹊哥,再往上的山路不好走,你们随我来。”

    再往上的地方,问荇和柳连鹊都没涉足过。

    山路越来越窄,已经到了只容下一个人通过的地步,而且乱石也多起来,仿佛就是为了抗拒外人进入。

    他们往上走了一刻钟,前面就已经没有山路,只剩下云雾缭绕和无尽的丛林,隐约传出鸟鸣声。

    赵小鲤划出张符,他们眼前的云雾骤然散开,丛林也变得稀疏起来,树木间凭空出现了条野道。

    问荇抬眼望去,朱红色的楼阁隐约出现在山林之中。

    楼阁精致,栏杆上有雕饰,和他想象中清净的道门有些差距,但配得上“隐京”二字,仿若隔绝于红尘外的另一片浮华。

    可这浮华之中,鲜少有人烟。

    渐渐地,野道变成了光洁平整的石阶。

    门派前面没有气派书写的名字,甚至没有弟子看守,赵小鲤又破开一道结界,带着问荇和柳连鹊进入,几乎毫无阻拦。

    整个门派都静悄悄的,透露出片死寂。

    “怎会无人看门?”

    “外头有两道结界,要是能闯进来,有看门的也无用。”自从进入隐京门开始,赵小鲤就把声音压得极低。

    “长生师兄是这么说的。”

    柳连鹊微微摇了摇头。

    有没有用是一回事,但连防备也不防备,未免过于消极了些。

    他们走了很久,才看到个面色疲惫,身穿道袍的青年。

    青年人也是一头灰白头发,肩头停着只问荇喊不出名字的鸟。

    他神色恹恹看了眼问荇和柳连鹊,随后低下头愣了下,不可置信地又看了眼。

    “你们是谁?”没等赵小鲤开口解释,他语调骤然惊恐。

    “怎会来了外人!”

    作者有话要说:

    康瑞镇的战乱和江安镇是同一场,郑旺他们也是死在那时候,慈幼院也是那时候出了问题。

    ——————

    小问不会真给隐京门白干活滴。

    第224章 凡夫俗子

    道人这嗓子不大不小,回荡在空落落的隐京门里,居然一个人都没引过来。

    赵小鲤缩了缩脖子,好脾气地开口解释:“是师父请来的客人。”

    没等他说完,病怏怏的道人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扭头就跑。

    “我这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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