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猎手: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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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温颂就气势汹汹地朝着他走过去,用一只手按住桌上的资料,而后一条小腿跪在祁照的大腿上,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领子,让它们紧紧地贴合在他的皮肤上。

    “如果海曼集团的关键信息因此而泄漏的话,祁总裁是需要为此负责的。”

    即便是再好的布料也有边缘,重压之下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道粉色的痕迹。

    她安静地欣赏着这些痕迹,也让他明确地感受着她的愤怒。

    而祁照只是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的情绪成了他诡秘的催化剂,他的手落在她为细腻丝绸覆盖着的小腿上。

    而后很快嫌弃它碍事,不如她的肌肤光滑,他钻进去,从脚踝处一路向上,毫不避忌地停留在令她不自觉红唇轻咬的那一处。

    祁照把她的细微表情尽收眼底,而后微微低下头,亲吻了她此刻仍然紧紧钳制着他的手背。

    下一刻又张开,将他的牙齿狠狠地楔进她的肌肤与血管里。

    温颂吃痛,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手,他的两只手忽而都解放出来,握住了她那一只,移动到了他衬衫的下一个扣子上。

    他歪着头看她,目光中无疑是挑衅,而不是邀请。

    “现在是圣诞假期,银行职员不需要工作。”

    温颂忽而想起来,今天是12月24日,是圣诞前夜。

    她的手停留在那个扣子上,他从容地空出一只手,用力地一揽她的腰,让她无可抗拒地面对面跪坐在他腿上。

    这样的姿/势,她比他略高一些,这一点距离不会是他们之间的阻碍。

    祁照修长的手指绕到温颂脑后,微凉的触感将她所有的感官都闭合,让她像一个布偶娃娃一样低下头,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亲吻。

    他已经喝完了一整杯咖啡,苦涩的香气氤氲在彼此的唇舌之间,为他持续不断的进/攻打着欲盖弥彰的掩护。

    狩猎恶龙的女骑士在他不断的抚触之下丢盔弃甲,君主蝶安静地栖息在她的巢穴之中。

    聪明的捕食者避开了蝴蝶积蓄着毒素的腹部和翅膀,一下一下地抚摸着蝴蝶的触角,引导着蝴蝶一步步从黑暗中走出来,像扑向最爱的植物一样扑向他。

    温颂修长的手臂环绕着他的脖颈,晨起时因为不曾睡好留下的酸胀在此时不值一提。

    原本被她紧紧按住的那一叠资料也在此刻溃不成军,在叹息声中散落一地,纷飞成了圣诞前夜助兴的雪花。

    君主蝶接近猎物是为了将它吃掉,而此刻蝴蝶觉得距离自己被捕食者吞噬也已经不远了。

    她的视线在一片盛大的欢愉中模糊起来,无比清晰的只有他脖颈上粉红色的“线”。

    温颂任由她其他部分都是似无骨的软,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抬起来,想要触碰它们,指尖却一下子被他衔住,用以防止他唇齿间泄漏出有关这场qingshi的信号。

    阳光下她的皮肤也泛着和他相同大理石样的白,温颂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由阳光烧红她的眼睛,任由这个男人在洁白之地放着火。

    时间在这时候没有意义,欢愉是不会止息的浪潮。

    最后也是他先从这浪潮中抽离出来,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她。

    她还察觉不到自己在被人审视,手指在无意识的时候碰见了桌上坚/硬而冰凉的什么,是他喝咖啡的时候用的那只骨瓷杯子。

    温颂偏过头去望,丑陋的皇冠标志也望着她。

    她想到片刻之前这杯子里还盛满了咖啡,忽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渴。

    她在吧台上坐起来,拿起这只杯子,里面刚好剩了一点,她在杯沿上他触碰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唇印,展示给他看。

    祁照安静地看着她,在片刻之前那犹如神启的瞬间他总是保持着沉默。

    而温颂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又刺激到了他什么,他从沙发上拿来一张羊毛毯,粗暴地把她包裹起来,扛着她进了浴室,把她丢进了空空如也的浴缸里。

    即便房子里的暖气再暖,陶瓷、钢铁也永远都不可能凭空拥有体温。

    温颂的脖颈碰到浴缸的边沿,不自觉一激灵,祁照却像是发了疯一样,把那张羊毛毯径直从她身上抽走,随意地扔到了地上。

    他打开了水龙头,浴缸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漫上来,温颂没有任何遮蔽,小腿弯曲着,水温由点及面。

    祁照的动作当然是令她恼怒的,所以在他俯下身来打开水龙头的时候她就再一次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迫着他和她四目相对,强迫他下一刻又情难自禁地开始和她深吻。

    那些温热的水一点一点地漫上温颂的膝盖,那是和她的胸膛几乎平行的地方。

    君主蝶已经快要溺死,祁照身上的伤口也同样被浸润着。

    水没法倒灌进去,令他感觉到疼的是忽而失去理智,用力地咬着他舌头的温颂。

    血花在唇齿之间绽开的那一刹那,尝到了异样的腥甜,他们终于和彼此分开。

    祁照只是退开了一步,用手指擦去了溢出唇角的一点鲜血。

    而他们方才都挣扎得太过剧烈,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没有人伸手去关掉它的来源。

    那些温热的水就在浴缸里荡着秋千,借力飞到了浴缸之外,沾湿了那张温暖的羊毛毯。

    “Who touched you?”

    (谁碰过你?)

    是赤/裸/裸的欲/望之下暴露出来的质问。

    那一枚红色的唇印,不是落在他身上。

    是别人,是客体,哪怕只是一只杯子。

    他一想到这件事,就嫉妒地发疯。

    而她记恨着那七年,记恨着这期间任何的改变和了解,可怜改变不了恨。

    反正他们在一起,不是他发疯,就是她发疯。

    她已经完全习惯了。

    “Will this break you up?”

    (这会让你支离破碎吗?)

    温颂只保持着她的脸在水面之上,伸展着四肢,任由浴缸里的水开始像瀑布一样向外持续不停地漫溢着。

    它们尽数朝着羊毛毯子流去,在这空间里没有一点声音。

    祁照没有回答她,他的白色衬衫前面也完全被水浸透了,包裹着他前胸尚未消退的粉红色。

    他阴沉着一张脸,从浴室里快步走了出去。

    温颂把她自己完全沉入了水下。

    长发像水草,浴缸里的水面之下看不见大不列颠的云。

    第63章 前夜

    温颂自己伸手关掉了水龙头, 浴缸里的水使得她不堪重负。

    她尽力地把能够被洗去的,属于他的痕迹洗掉,而后从浴缸里走出来, 踩在因为水渍而变得冰凉的羊皮毯上。

    她穿上了挂在一旁的浴袍,从洗手台最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一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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