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猎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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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阴影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有气无力, “别蹭我,很痒。”

    她分明是要他不再亲吻她,让她一个人安静地呆上片刻, 让那些流散在空气里的力气与精力都重新回来, 他的手却向下探。

    落在不该落的地方, 落在片刻之前和他亲密无间的地方。

    “很疼吗?我看到你皱眉。”

    他的声音是燃烧过后的低沉,温颂贴近他, 把脸埋在他颈间, 让他的锁骨盛放着她的下巴。

    又麻又痒。

    疼也的确是一切都结束之后的感触。

    已经把彼此都清洗干净了,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不想责怪什么, 那毕竟是她心甘情愿。

    “你去英国, 都见了什么人?”

    像一个常年漂泊的旅人被问及旅途见闻, 他的语气很淡漠。

    “Lachlan、Chelsea、Philips, and……”

    “Queenie.”

    温颂为他添上了这个名字。

    “No,  Deidrick.”

    祁照很快否认了,最后的这个名字,她从没有设想过。

    在这片刻之间,她不知道自己应该问他为什么没有见奎妮,还是问他为什么去见了戴德里克。

    “纵然我和Deidrick的关系并不亲密——我和Lachlan、Chelsea又何曾亲密过。”

    “但我有时候就是会莫名地想到他,会思考他的死亡带给我的意义。”

    温颂认为他又想起了那场悲惨的车祸,翻过身来抱着他,把自己的脸贴在那道丑陋的疤痕上。

    肺是用来呼吸的器官,她和他共享着呼吸。

    她原本以为这句话只不过是开始,却原来已经是结束,他没有再提起任何有关Deidrick的事。

    反而主动提起了奎妮,“我去斯图尔特家的城堡找过她,我知道她在那里。但是她并不想见我。”

    就算祁照在媒体面前说得再冠冕堂皇,再尊重奎妮,可是她爱他。

    奎妮可能到现在也不想责怪他,不想像温颂,或者何婉生那样歇斯底里地闹一场,不见面是给彼此都留了体面。

    那么,“为什么要向媒体再公开一次呢?我们明明都已经说好了。”

    这几天温颂的出行仍旧不那么方便,Ruby告诉她,在塔拉楼下也常常见到记者。

    “他们这样的家族不能出尔反尔,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有痕迹,不会改变。”

    当然是Rodriguez家的人,生意人最讲究诚信。

    温颂不会问他,他们是否能够接纳她这样的问题,因为她根本也不接纳他们。

    “你的堂兄、堂弟,或者其他人能接手Rodriguez集团吗?我想让你陪我在夏城呆一阵子,我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从塔拉走开。”

    他们手中如今拥有的财富已经足够他们活上几辈子,她没打算活那么长。

    祁照接手Rodriguez集团只不过是会令他们这对有情人,这对快乐的情侣聚少离多,于她而言得不偿失。

    温颂看不见他的表情,他犹豫的时间长度并不足以让她生出疑惑。

    她就安心地,相信他和她是一样的。

    “还需要一段时间处理一些事,这段时间我会频繁在中、英两国之间来回。”

    像是害怕她不满意,他抱紧了她,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温柔地像是从未在他们的夜晚明亮过的月色。

    “你的签证仍在期限之内吧?某一天你有空的时候,我们可以先去英国登记结婚。”

    “我已经让Hancocks的工匠按照那只水獭戒指设计我们的结婚戒指了。”

    那是他上一次将它带走的原因。

    “德文郡怎么样?我们去普利茅斯的海滩上漫步。”

    去他们相逢的地方。

    但那得是夏天,否则的话天气会很差。

    温颂享受着他的抚触,这件事不必急于一时。

    “谈雪还想要对付我。”

    祁照的回答快到令温颂有微微的讶然,“她不会得逞的。”

    她当然不会。

    温颂在心里这样说的时候,忽而想起方才在车上的情形,她心里有些微疙瘩。

    “看起来谈雪的妈妈应该是被她自己藏起来了。Andrew想要从Aldrich手中夺回Hyman集团中国区的计划以失败告终,他看起来也并不介意谈雪的过去。”

    所以也许不是为了防着安德鲁知道什么。

    “她忽然把她的妈妈藏了起来,反而更像是做贼心虚,让我觉得很有意思。后来你在英国和谈雪有过交集么,你知道她的第一个孩子父亲可能是谁么?”

    这个孩子显然不是在她们本科的时候出生的,后面她们痛苦地将彼此相忘于人海。

    如果这个夜晚,在谈及这个问题的时候温颂抬头看一看祁照的表情,或许很多事情都会变得不一样。

    但是她没有,她还沉溺在彼此紧密相连的那些时刻里,她像何婉生一样被深深蒙蔽着。

    祁照的回答简洁的像是一个谎言:“我不知道。”

    那就不知道吧。

    还有一件事,和他不算太相关,温颂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告诉他。

    这件事萦绕在她心上已久,每次想起来都顿觉烦躁,此刻也是一样。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为什么叹气?”

    他追问了,她好像就有了不得不说的理由。

    “楼阑好像怀孕了。”

    如果一个正常的,没有怀孕的女人,那么她血液HCG检测值的结果应该是“0”,而不是任何数值。

    那张报告单上写着楼阑的姓名和年龄,这种事无论是医院还是她都不会搞错。

    所以楼阑总是只喝水,不碰酒精和茶,以及任何饮料。

    温颂自嘲地笑了笑,“我怎么每天都在试图搞清楚孩子的父亲是谁。”

    一会儿是谈雪,一会儿是楼阑。

    在楼阑身上,温颂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许诺声。

    根据日期和HCG值,这个孩子的月份还很小,不知道许诺声知道了没有。

    她怎么又有一种被他们联合算计的感觉?

    “我们不应该恭喜她吗?”

    男人,特别是一个已经成功的企业家无法理解女性的这种困境。

    “我和她仍然在创业初期,塔拉拥有的业务量非常不稳定。这个孩子的到来,不管是谁的我只能认为是意外,并且从楼阑目前的表现来看,她似乎正在准备做一个母亲。”

    平时总是抱怨职场对女性不公,但自己成为决策者之后也难免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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