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皇子种田基建: 2、胡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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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伯楹用托盘端着饭菜进来。

    与往日不同,伯楹的脸上挂着激动,一进来就对郁徵说道:“殿下,您快尝尝今日的菜!”

    郁徵放下手中的书,走到饭桌前。

    今天照旧四菜一汤,汤正是肉丸蔬菜汤。

    白瓷碗里装着三个柔嫩的肉丸子,里面放着几根菘菜丝。

    菜汤绿莹莹,好似山下的湖水,一看就带着别样的清爽。

    郁徵用白羹匙舀了一根菘菜,送进口中一尝,瞬间一股极清爽的菜味在嘴里爆发出来,带着春天的清气。

    他知道自己种的蔬菜会好吃些,没想到好吃到这个地步。

    低头看碗里的蔬菜肉丸汤一眼,他对伯楹说道:“今天晚饭谁做的?换了个厨子?”

    伯楹嘿嘿笑道:“厨子还是那个,菜汤好喝,乃是殿下菘菜的功劳。”

    郁徵又尝了一口菘菜,清爽的菜味再次爆开。

    他吃这碗菜汤吃得胃口大开,一时间顾不上其他的菜,只一勺一勺舀着汤,姿势优雅而迅速地喝下了半碗。

    郁徵满足地眯了眯眼睛,这才开始吃其他菜。

    做大灶饭的厨子手艺一般,不过菜很新鲜,煮出来并不算难吃。

    起码对前世吃惯了食堂而言的郁徵来说并不算难吃。

    郁徵让伯楹跟着一起吃饭。

    两人吃完,郁徵放下碗,问:“别的院子的菜也长得差不多了吧?”

    “是,比殿下的菜矮些,不过都长出来了。”

    “我们吃完饭看看去。”

    郁徵他们晚饭吃得早,吃完后,天色还很亮。

    一出门,山风飒飒,霞光万里,在山风与晚霞的映衬下,连坍颓的王府都显得不那么破败。

    郁徵穿上一件夹衣,带着笑意和伯楹出了主院。

    一出院子,正好看见一个十几岁的俊秀少年。

    少年嘴唇上方刚生出些微毛茸茸的胡子,眼睛黑白分明,看着一脸稚气。

    他身量倒是很高,起码有一米八,穿着一身皮甲,头戴头盔,腰间按着一柄带鞘的武器。

    这是管侍卫的纪衡约,现在府里的守备就是他在管,平时忙着戍守、巡哨、警备,郁徵几乎见不着他人。

    两方迎面撞上,纪衡约行礼:“殿下。”

    郁徵微笑:“纪将军可用过晚饭了?”

    “回殿下,已经用过,属下正带人换值。”

    郁徵看他拘谨,笑着冲他点头,示意他自去即可。

    纪衡约却没走,跟在郁徵身后问:“殿下要去哪里?”

    “在府里走走,看大伙种的蔬菜怎么样了。”

    “底下几座院子闹狐狸,属下跟您一道去。”

    “还有狐仙?可报了镇邪司?”

    镇邪司是大夏朝廷设置的管理非人类生物的机构。

    这个世界中,术士们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狐仙们交游广阔,魅惑众生。

    郁徵所在的郡是偏远小郡,却也有镇邪司坐镇。

    这些郁徵都只是听说,他还从未见过。

    传言,凡俗世人有尘根,有“术”之人与凡俗世人走得太近,容易染上浊气,术法不灵。

    故有“术”之人与凡俗世人一般并无交集。

    郁徵对这些事情兴趣不大,想必对方如若聪明,也不敢惹一方藩王。

    二者互相不招惹,相安无事便行。

    纪衡约道:“报过两次,镇邪司的人看过后说那狐狸的气息已经很淡,追踪不到,让我们下次见到了再报一次。”

    郁徵:“我们这么多人,用不着怕它,下次见了再说。”

    纪衡约想跟,郁徵带着两个人慢悠悠地从主院往山下各院走。

    前任藩王们修建藩王府确实用心,哪怕过了那么多年,各大院落已经坍颓,山上山下的石阶仍然坚实稳固。

    院落与院落之间夹着大片竹林与杂树。

    郁徵看着竹林,道:“不知道竹林里有没有笋?叫人进去找找,挖点笋送去厨房,正好打理一下竹林,免得竹子徒长。”

    伯楹道:“若挖不倒,我明日让人买些回来。”

    郁徵:“都成,挖笋的话,小心竹林里的蛇虫。”

    纪衡约答道:“末将让人撒过驱蛇药粉,镇邪司的蛇药,应当不会再有蛇。”

    郁徵笑:“那便小心虫罢。”

    他们走过好几个院落,院落内部以及院落与院落之间都有开垦的土地,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腐殖质泥土,黝黑松软,看起来很是肥沃。

    泥土上都种着蔬菜,蔬菜才长寸许来长,看泥土上的湿润痕迹,这些菜应该刚有人浇过水。

    这些菜看着比他院子里的菜长得慢许多,郁徵转头问:“这些菜也是四月十七那日种的?”

    纪衡约点头:“四月十六山下赶的集,末将亲自带人去买的种子,隔天便种上了。”

    郁徵沉吟片刻,望着地里的菜,对伯楹说道:“等会回去给我找些术士方面的书吧。”

    伯楹立刻应了。

    三人转了一圈,再回去时天已黑透。

    今夜晴空万里,星辰漫天。

    郁徵洗完澡后,披着衣服坐在书桌前看伯楹找来的术士书籍。

    他白天睡多了,现在精神正好,看书效率很高。

    他一边看一边做笔记,其中有许多记载文采斐然,足以当故事看。

    郁徵看得津津有味。

    伯楹点了夜明灯放在郁徵手侧,轻手轻脚走到外间,撑着桌子一点一点打瞌睡。

    郁徵命他去休息。

    伯楹有自己的院子,郁徵病好后,也不叫人伺候,故晚上只有他一个人在主院中。

    院外就有侍卫在日夜值守,他一个人也不害怕。

    郁徵看着看着书,外面夜风刮进来,刮起一阵冷意。

    他站起来,打算去内室披件衣服。

    不料刚站起来,他就闻到了风中的一点香味。

    那不是清幽的花香,而是一种说不出的香味,勾得人心痒痒。

    郁徵站在原地顿住了脚步。

    夜明灯亮莹莹的灯光盈满室内,夜风将窗幔吹起,似乎有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郁徵看向大门外面,手上拿着镇纸:“谁?”

    一个声音渺渺传来:“不请自来的酒客。”

    含着笑意的声音传入郁徵耳中,接着他才看到从院门外走进个高挑青年。

    青年长发披散,穿着一袭白袍,肤如月光,见郁徵望着他,举起手中的小酒壶笑了笑:“这阵子多有打扰,小弟设酒陪罪。”

    郁徵警惕地看着他,手中抓着的镇纸并未松开:“你将我门口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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