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种老父亲的育儿指南: 17、谁比谁更猖狂(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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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证明就算是成名多年早就把基础理论忘得一干二净的特级术师也相当重视基础理论。

    区别只是在于长泽时礼暂时没时间亲自教。

    这次祭典是京都结界落成前的最后一次祭典,重要性不言而喻,包括阴阳寮首贺茂忠行、结界师天元在内各位护京术师必须参与。

    所以长泽时礼得同时打大纳言和特级术师两份工,完全处于找不着人的状态。

    贺茂忠行同理,因此两个除了性格之外相差不大的小崽子被大人们丢在一块,塞进了阴阳寮的基础理论课里。

    这种情况持续了小半个月直到临近出云大社勘定神无月里的大吉日。

    沿朱雀大街一直往上就是京都御所,黄土石砖大路上很安静,秋老虎的余热还没散尽,没几个行人在一片空旷的正路上。

    红发咒术师一袭官袍着身,走在白衣阴阳师身边,他们刚刚从京郊回来,清缴完毕最后一部分危险因素。

    不过只有平安京以外的,城内的不好说。

    行走出一段距离,长泽时礼突然跨几步旋身正对着贺茂忠行,一边倒退步一边笑嘻嘻地附身问道:“今天晚上我可以请假吗~大阴阳师?”

    咒术师身形高大,比贺茂忠行这样已经算是身材不错的贵族公子还要高半个头。

    而被阴影遮住的贺茂忠行淡然左侧一步,绕开他,回答道:“不行,京都最后一次百鬼夜行你我都必须在场,陪伴陛下身侧。”

    “啧,没意思。”长泽时礼背过手跟上贺茂忠行的脚步,“我还想带那两个小崽子去见见世面呢。”

    咒术师似有似无地叹一声:“以后朱雀大街上就看不见这种盛景了。”

    祭礼之前阴阳寮要肃清平安京内外的全部威胁,京郊的由特级术师菅原道真亲自负责,京内的则会被引渡出去。

    与其说是百鬼夜行,不如说是阴阳寮要迁徙这些潜藏难找的妖物。

    而祭祀礼过后,结界师天元将于千代田*的薨星宫结界为起点,联系起整片土地的全部结界,其中特别是京都结界,必须由天元本人常驻护卫天皇。

    结界落成后整个京都被全面覆盖,那时候作为国都的平安京就不会再有百鬼夜行了。

    “看不见更好,京中本来就人多口杂怨念聚集,难免诞生咒灵,天元大人的结界有效才是好事。”

    “嗨嗨,贺茂大人一心为京都着想。”长泽时礼敷衍着,他又起了个问题:“诅咒师和羂索的事查得怎么样?”

    “叛逃的术师除了让你追的三个之外,活着的还剩两个。”贺茂忠行摇了摇头,“但那两个诅咒师不在我手上,直接被提去刑部了。”

    长泽时礼没有吭声,听他继续说。

    “不过值得一提,你的流言是从那两个诅咒师嘴里传出来的。”

    贺茂忠行皱起眉,一向秉持仪态的阴阳师不自觉语气加重:“他们果然是疯了,天命预言也能拿出来当流言用。”

    流言里的祭品贺茂忠行亲眼见过,当年和他一起站在祭祀场地的贵族公卿当然也看见了。

    那个孩子完全贴合他占卜出来的‘咒术盛世会诞生一名所有术师联合起来也无法杀死的「诅咒之王」,而其特征即是「两面」’这一句。

    现在把这句话按在一心效忠公家的菅原道真身上,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是什么意思。

    长泽时礼侧头,去打量同僚兼好友的神色,奇怪道:“你怎么比我还激动?”

    就差被人贴‘要谋反’的本人都没什么反应呢。

    贺茂忠行反问:“你知道至今为止藤原为什么还没动你吗?”

    长泽时礼掀起眼皮,打了个哈欠:“我又被脑补出新优势了?说来听听。”

    阴阳师横了他一眼。

    “拜你所赐,依照你的理论进修咒术的术师占京都十有四五,你是民心所向,菅原道真。”

    说到这里贺茂忠行心情复杂。

    换做别的大臣,天皇应该忌惮应该想办法削弱,但公家权力日渐式微,还得不断地给菅原道真加码才能抵制藤原氏摄政。

    “为什么你这么说我有种藤原也插手到诅咒师里面去了的错觉。”长泽时礼摸摸头头顶的红毛。

    “唉。”贺茂忠行轻轻地摇摇头,“实话告诉你了,兴起诅咒师叛逃的羂索是天元大人身边的术师。”

    咒术师抓头发的手顿住。

    长泽时礼语气不明,只是说:“我记得他是奈良贵族后嗣。”

    “是,同时也是佛教徒,入教后改名羂索。”贺茂忠行垂眸,微微苦笑:“京都内圈已经乱到连锁定敌人都无法下手的程度了。”

    又是夺权,又是叛乱。

    又是贵族,又是宗教。

    也难怪会在这个时候迎来咒术盛世了,负面情绪这么丰盛的地方咒灵看了绝对欣喜若狂。

    咒术师突然提起:“说起来,我追杀的三个叛逃一级里有个贺茂旁支你知道吗。”

    “加茂家的嫡子吧……认识,在我身边待过,和保宪玩得来。”贺茂忠行握紧手中折扇,“不仅如此,你曾经破格提拔的一个二级咒术师也参与了叛逃。”

    “然后呢?”

    “死了。”

    “那挺可惜的。”长泽时礼两手又一次背在身后,惋惜道:“那本来应该是个二十岁之前就能成为一级术师的孩子。”

    贺茂忠行也叹:“是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终于回到了阴阳寮所属的地方,最近基本上除了阴阳生之外闲置的在职人员都出动了,寮内格外安静。

    “今天晚上天元会在场吗?”

    红发咒术师突然问道。

    贺茂忠行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会,所有钦点护京术师都在场……”

    说着好像意识到了言下之意,“你要做什么?”

    长泽时礼却不正面回答,先他一步跨过门槛走近阴阳寮,丢下一句“认识一下”就转弯去了学堂接‘补课班’的小崽子。

    贺茂忠行赶两步上去,雷厉风行的咒术师早就不见了身影。

    应该不会有问题。

    贺茂忠行自我安慰,从来只在陛下面前菅原道真不会那么嚣张,这次当着陛下的面,那家伙应该不会动手。

    …

    鸟鸣啁啾,学堂书声琅琅——并没有。

    午后是太阳正好的时候,简单的午休时间,长泽时礼过去的时候一眼就看见那个背对着门,趴在矮桌上睡着了的樱发男孩。

    晴明不在,可能是有事去了。

    这边环境安静,正秋的天气,活动起来热,但安静下来就会觉得冷了点。

    咒术师轻手轻脚地将外衣脱下来搭宿傩肩上,一举一动皆轻巧得只能听见丝绸布料的摩擦声。

    平常相当警惕的小崽子似乎很困,没有被惊醒。

    长泽时礼绕到矮桌对面坐下,一手撑着脑袋,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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