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后白月光O变A了: 27、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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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礼地点在中心城区的某豪华会所,包了整整一层,排场倒是够大。

    裴家和卓家都百年经商,钱当然是不缺的,会场内部布置也极尽奢华。

    林柚白到了之后,便有人带他去新娘休息室里,和裴玉清聊天。

    还没聊一会儿,便有人敲门,说是林家大少爷到了,请林柚白出去,要带他认认人。

    林柚白有些惊讶。

    在这种场合里,哥哥和自己向来是分开的,几乎不会碰到一起,就连吃饭也是坐远远的两桌。

    自己总是被分在oga小孩堆里,主要任务向来都是陪小主人聊天和吃水果,偶尔也会充当一下气氛组。

    但哥哥呢,基本就是换了一个地方应酬,一整晚都要不停的跟各种人交谈,还有不停的抽烟喝酒。

    还从来没出现过林承赫要主动带他”认认人”的情况。

    尽管这样想,林柚白还是出去了。

    林承赫揽着他去了楼上的一个小会客厅,路上叮嘱他说”一会儿记得叫人”。

    不大的房间里已经坐了不少人,裴家夫妇和卓家大哥竟然都在,只是都没有坐在主位。

    主位上,俨然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是一个身材高大的alpha,鬓间已有花白。

    在这种场合里,就连林承赫也换下了首府的制服,穿了考究的西装,这位老爷子却仍旧穿着一身军装,衬得身躯挺拔板正,眉宇之间有着多年上位者惯态的威严。

    被他扫一眼,胆子小一点的都直哆嗦。

    林承赫在他面前也显得颇为恭敬,牵着林柚白的手,向他问好:”谢爷爷。”

    林柚白也乖乖的跟着哥哥叫人,”谢爷爷好。”

    谢之言撩了撩微阖的眼皮,先看了一眼林承赫,视线又落到被他牵着的林柚白身上,停顿了几秒。

    他抬起右手握着的那只手杖,指了指林柚白,声音低沉浑厚,”都长这么大了。”

    林承赫看了眼弟弟:”是,今年刚满十八。”

    谢之言仔细端详着林柚白,点点头:”长得挺好。”

    林柚白眨巴着眼睛,乖巧的笑着,没有说话。

    就算他记忆里没有这位爷爷的脸,也没有人对他进行介绍,但林柚白也已经从寥寥几句话和现场的氛围意识到,眼前这位,一定就是a市四大家族”林、盛、秦、谢”中,谢家还在世的那位家主谢之言了。

    谢之言在整个亚联盟都是传奇一般的人物,天赋和气运都极高。

    三十多年以前在各大世家继承人们都还年轻桀骜爱玩乐的时候,谢之言就已经位列少将,是整个a市年轻人的偶像。

    他本就是顶级alpha,又经历了战争和岁月长久的磨炼,气场远非林承赫他们这些初出茅庐的小辈可以比拟的,就连裴家夫妇,在他面前,也是恭恭敬敬的。

    只可惜人没办法处处圆满。谢之言的家庭和婚姻都算不上太顺遂,没有什么子孙福,唯一的一个儿子谢晁也和他不合,长年待在前线,据说连过年也吝啬回来看他一眼。

    林柚白偷偷打量着谢爷爷的脸。

    谢爷爷年轻的时候必然也是英俊的,如今也残余些许当年的模样,只是老人家表情太严肃,眉间纹路深刻,显得不太亲切。

    不过林柚白总觉得他长得有一丝眼熟,尤其是眼睛的颜色跟形状,好像有点像一个人,所以也就莫名的没有很怕他。

    谢之言像是发现了林柚白在偷偷看他,鹰一般的目光扫了过来。

    林柚白避之不及,只好对他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

    小oga长得甜,笑容也像掺了蜜糖一般,笑的眼睫弯弯的,颊边都露出了两枚小小的酒窝。

    像一只纯白色的小兔子。

    谢之言被他笑的怔了怔,像是很少看见有oga小辈这么不怕自己。

    他看着林柚白,眉间舒展,半晌,露出了一丝难得温和的笑容-

    贫民窟。

    不大的房屋里有一张木床,木床边上是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无数的药剂。

    像是一间极其简陋的诊室。

    房间里的窗户被关的严严实实,窗帘紧闭,连一丝信息素的味道也透不出去。

    屋内开着一盏灯。

    黑发的青年脊背挺直,端坐在椅子上,眼睛微阖,上衣解开一半,露出右边的胸膛和手臂。

    他皮肤白皙,肌肉紧实有力,可凑近一看,就能看到几道交错的伤疤,狰狞的横亘在他的皮肉上。

    这些伤疤有大有小,颜色不一,但大多数都已呈淡红色,一看就是经年的旧伤了。

    这还只是露出的半边身躯,不难想象衣服的掩盖之下,这样的疤痕还有多少。

    这种疤痕,本该是十分破坏美感的。这青年长了一张极漂亮的脸,也该配得上一副完美无瑕的躯体,但这些疤痕放在他身上,反而冲淡了些许他容貌上的艳丽,平添几分萧肃的匪气,却并未让他显得狼狈。

    青年身边站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戴着口罩,架着一副厚瓶底眼睛,顶着一头花白而又乱糟糟的仿佛从未打理过的头发,像个坏脾气的古怪学究。

    他手上拿着一根大约拇指粗细的针管,抵着青年的小臂血管,缓缓刺了进去。

    针头刺破皮肤,段亦棠连眼睫毛都没抖一下。

    鲜红的血液顺着细细的针管向上流,没用多久就蓄了满满一管。

    那人干净利落的拔了针,扯了个棉球压在针孔上,只敷衍的按了半秒就松了手。

    段亦棠也没在意,睁开眼睛,低下头,开始扣解开的衣服扣子。

    那人上下扫视着段亦棠的胸腹,摇摇头,突然啧了一声。

    段亦棠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之前都是半年,上次变成了三个月,这次才多久?”老头没看他,也没抬头,把刚才采好的血注入几个试管,一个一个的用塞子塞好,”一个月有没有。”

    段亦棠微微一怔,扣扣子的动作慢了下来,薄唇抿起,没说话,垂下眼睛。

    屋内的灯光有些暗,密茬茬的睫毛覆下来,在他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

    老头将几个试管装进医药箱,转过头,看了他半晌。

    ”我是搞不懂你。”他推了推鼻梁上滑落下来的眼镜,”三年前我就跟你说过了,你这毛病,根除是别想了,但目前这个状况,控制控制还是没问题的,你怎么不听?”

    ”麻烦。”

    ”麻烦?”老头促狭一笑,”你家隔壁不就是地下妓院?你不想要oga,里头beta也多的是,进去打一炮,提上裤子就走,还花不了几个钱,不比你往我这跑一趟来的划算,也爽多了。”

    地下妓院价格低廉,是贫民窟除了地下竞技场以外最热闹的消费场所。在那里,beta的出台费用不高,一般只有oga的一半,一次顶多两百加纶币。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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