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冠梨售罄: 38. 看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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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晓妮两手揣在衣服兜里,肢体语言僵硬,稍微显得拘谨。

    稀客,陆梨不知道她突然登门做什么,客气地点头笑笑,招呼说:“这么早,有事找淑兰吗?”

    谢晓妮目光闪躲,深吸一口气,努动嘴唇,语气有点虚:“不是,我找你。”

    陆梨打量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下纳闷,莫非这丫头想问她借钱?

    可她站着不吭声。

    陆梨进店开灯,转到柜台后面,谢晓妮扭着脑袋打量货架。

    “上新货了?”

    “哦,对。”陆梨抬眸,打开话题:“你现在在做什么?”

    谢晓妮低头:“健身房前台,干了几天,坐不住,试用期没过就跑了。”

    真是毫不意外,陆梨笑说:“慢慢来吧,总能找到你喜欢的工作。”

    小妮子抿唇,瞅瞅她,忽然轻声问:“你的伤好了吗?”

    “啥?”

    “那次都怪我,害你头被砸破……我当时太害怕,吓呆了,一直没跟你道歉。”

    陆梨挑眉愣了愣,左右想想:“好吧,我接受你的歉意,事情早过去了,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谢晓妮手指捏着衣裳,犹豫地开口:“那我还能回来吗?”

    这下陆梨彻底诧异:“回来,为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昨晚组织酝酿的语言完全派不上用场,事到临头脑袋一片空白。

    陆梨倒没生气,只觉得有些无语,歪头笑问:“你把我这儿当什么了,嗯?”

    谢晓妮用力咬唇:“我会认真学本领认真干活!其实最近这段时间我经常在家练习丧曲,但自己也不晓得为什么,就觉得那已经变成我的一技之长。而且我想赚钱,尽快地赚钱谋生,给爸妈减轻负担。”

    闻言陆梨默了会儿:“你爸妈怎么了?”

    谢晓妮做深呼吸:“他们在乡下打渔为生,最近我才知道,爸爸上个月意外落水,被河里的水草缠住,差点淹死。”

    原来是被亲情激发出责任感。

    陆梨当下没有表态:“你先回去吧,我得和淑兰商量一下。”

    “好。”谢晓妮走到门口停住,又说:“你发在网上的笔记我看过,每一篇都仔细看过,原来做殡葬这行很有意义,我想做有意义的事情,不想再像以前那样混日子,真的。”

    陆梨相信她的话。

    年轻人喜欢寻找意义,否则会觉得虚度光阴,毫无价值。

    下午趁着李四哥丧乐队的成员们都来了,大伙儿聚在福寿堂投票。

    “小丫头不是这块料,以后再闯祸,砸招牌怎么办?”有人反对。

    “我觉得不会,她既然自愿回来,肯定都改过了。”

    “谁知道,万一三分钟热度呢,大家陪她玩儿?”

    陆梨想,谢晓妮今天自个儿上门,没有找姑妈从中调和,至少说明她敢于独立承担和面对,这份勇气值得一次重来的机会。

    “大家投票吧。”她已经准备好纸条和笔,不记名。

    结果很快出来,三票反对,四票同意。

    “行了。”尘埃落定:“晓妮归队,之后表现如何,我们拭目以待咯。”

    大伙儿这就散了。

    淑兰拉住陆梨,笑问:“掌柜的,你投的哪票呀?”

    “猜猜?”她不说,留白。

    ——

    阴天的傍晚没有落日,寒风清冷。

    洗车店准备下班,龚蒲、冯诺和章弋约霍旭西喝酒,晚上搓麻将。

    他拒绝:“我要回家。”

    “回去干嘛,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无聊。”

    霍旭西目光怜悯,心想我跟你们这些造孽的孤寡单身狗能一样吗?

    打扫完关门,众人还想蹭个顺风车,这时发现陆梨从公交站台那边过来了。

    “梨子?”

    “诶,正好,叫她一起搓麻将。”

    龚蒲刚要喊人,不料却见霍旭西上前,抬起胳膊,陆梨加快脚步小跑,与他牵住手,他又把人拉近,低头亲她唇角。

    另外五个目瞪口呆。

    “怎么不等我接你?”

    “等不及。”

    陆梨随霍旭西往停车方向走,笑眯眯,回头朝大伙儿挥了挥手。

    “我去,这两个狗男女……”

    尽管早知道他们之间有猫腻,但戳破窗户纸毫无遮掩地亲昵,还是很令人震惊的。

    “所以那混蛋先前三天没来上班是在谈恋爱呢!靠,亏我还担心他生病!”

    “陆老师怎么把这个禽兽拐跑的?”

    “你不记得那次在ktv俩人就亲上了吗?”

    “合着一直背着我们乱搞呢,不要脸的贼公婆!”

    ……

    陆梨搬了些东西到霍旭西的住所,每周大概三四天会歇在他那儿,别的时间依然回自己家。

    共同生活一段时间后,霍旭西发现她不少小毛病。

    比如丢三落四,零食、漱口水、充电线之类的小物件总是随手乱放,要用的时候到处找。他统一收进抽屉里,没过几天又出现在家里各个地方。

    接着他见识了这个女人的霸道。

    盥洗台被瓶瓶罐罐占据,他的刮胡刀像个弱势群体摆在边上。

    还有新鲜事儿,每天回家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比如灰白卧室换了淡紫色、乳白色的床单被套。黑胡桃木餐桌铺上了桌布,纱帘变成荷叶边蕾丝,床角多出一张毛茸茸的小地毯。

    原本他的装潢是冷酷的工业风,自认为相当高级,现在被陆梨浪漫的碎花、薄纱、五颜六色冲击,装酷是再也装不起来了。

    生活习惯和审美喜好可以慢慢磨合,都不算什么,他郁闷的是有时候半夜醒来摸不到人。

    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霍旭西心惊肉跳,大活人莫名其妙消失了。

    电话打过去,陆梨倒很快接通,只是声音非常冷淡,交代一句:“我在医院接遗体,有什么事晚点再说。”

    他的担忧和困惑堵在胸口,好半天才纾解。

    陆梨在工作上的认真与生活中的懒散几乎判若两人。

    霍旭西常常听见她打电话,联系火葬场、墓地,协调殡葬团队,沟通各路人马,安排得井井有条。

    他忽然想,福寿堂的众人一定觉得她非常可靠,非常有安全感。

    换做他也很乐于和这样的人共事。

    但他们是情侣。

    霍旭西特别不爽的一点,陆梨工作起来眼睛里完全没有他的位置。

    而陆梨不爽他的地方只多不少。

    首先这个狗东西毫无羞耻心,有时洗澡或换衣服,直接光着在她面前走来走去,每次她慌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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