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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点我一下,马上暴富[快穿]》 50-60(第8/19页)
之所及,没有一丝光亮。
他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湿透,眼角泪水直流,只觉心头悲恸真实无比,却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他没能再睡着,就这样躺在柔软的褥垫中,一直捱到了天亮。
东方破晓之时,他从床上跳起,奔出酒楼,去到昭华号的货栈,请人联系了相熟的状师,帮忙起草状子。
状师见了昭华号的大老板,自是前倨后恭,十分恭敬,殷勤相问他要告谁,必叫那笔杆子朵朵生花,写一篇锦绣成章的好檄文。
祝锦宸道:“告我自己。写罢。”
状师这一惊非同小可,魂都去掉半条,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被大人戏耍,连连告罪。祝锦宸不耐烦将面上作伪的须发一扯,恶声道:“叫你写,写就是,哪来那么多屁话!我口述,你润色,写!”
状师愣瞧着他那张年轻十岁的脸,终于想起了前年京中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一起假死案。那起案子牵涉太广,好多状师也从中混到了一口饭吃,做他们这一行的,无有不知道的。
“写,我现在就写。”他小心翼翼道。
虽是半信半疑,但这种传奇案子撞到自己手中,他绝不可能放过。
祝锦宸见他老实,很是满意,就从头开始,将整篇故事,全部说与他。
“我,祝锦宸。为祝锦宸冒名顶替景城住一事,提起诉状。”
“这间事来由复杂,需从明霞坊送进京中的丝缎被查出劣品说起。这件事完全是诬告,我明霞坊中出具的每一批布匹,都有明确文书登记,京中贡品更是慎重小心对待,绝无以次充好的可能。”
“祝府被抄后,我在桑禾县处处遭人欺辱,待不下去,就买了个景城住的身份,辗转至琼江府,更名换姓,经营昭华行。谁知这时,我才晓得桑禾县中竟将我写作了一个死人。他们非说我死了,我有什么办法!?当然只能继续当我的景城住了。”
“后来,我就在那琼江府上,研发出了全大夏第一台水动织机。那可是无需机工在旁看顾,也能自行纺纱织布的好东西……”
他说到这儿,状师顿笔,抬头大是不解,提醒他道:“大当家,您怎么……夸起自个儿来了?这、这可是状文……”
祝锦宸道:“我乐意!你写就是。”
状师诺诺称是,接着将他夸下的海口,一一如实记录在案。
接下来,祝锦宸将自己经营昭华号时的所作所为,一顿天上有地上无的猛夸。什么拉动内需、创造就业岗位、赚来外汇白银上交国家、建立研究院推动技术发展……当然也没忘了将赈军抗倭的事迹教状师写上去。
那个状师刚开始还觉得祝锦宸口中尽是些荒诞无稽之谈,但听他言谈中细节满满,似又是十分真实可信,不由就被绕了进去。说到十万雄兵荡平海寇那一节,他已开始跟着祝锦宸击节赞叹,一时欢喜一时叹,不住口地夸他是个兼济天下、为国为民的好商人。
此时再回头看这状文的开头部分时,反显出无尽冤屈可笑来。
写完整张状子,那状师自也觉得前后割裂,不够一气呵成,当即将眉一皱,又扯过一张纸来,气宇轩昂道:“我再写一次!”
半日过去,全文书成。在那状师动情笔下,祝锦宸被写成了一个遭遇冤屈、不折不挠、与命运抵死抗争的孤胆英雄。而在整篇传奇的最后,这位追逐自我成就的英雄更完成了从个人到集体的最终升华,心怀家国天下,愿为理想付出一切。
写完以后,状师反复端详那张状子,只觉这就是自己从业生涯以来,最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他得意了半天,这才想起来最关键的一个问题。
“景……祝、祝大当家。”
“您过的好好安生日子,为何突然起意,要将自己告上公堂哇!?”
祝锦宸瞥一眼他那状子,心想这有什么为什么。为闹得满城风雨,为闹得名动京城,为吵醒那睁不开眼、沉溺在权术之中的首辅大人,叫他好好看一看这个勇往直前的世界。
但这些没什么好说的。
他点点那张状子最后那句“虽千万人吾往矣”,扬眉道:“你这不是写了么?就为这个。”
状师不解其意,只觉自己写的状文获得了莫大的肯定,受宠若惊,沉浸在了无限荣光中。
作者有话说:
第55章 大夏衣冠满华光(31)
仿佛嫌动静不够大似的, 祝锦宸又教那状师将状文誊了十余份,京城中的大小衙门,全数递投了一轮。
他自己呢, 则回到酒楼中, 找人起草各类文书,将自己名下的财产与股份,转让到祝绫云与柳如莺的名下,做一个蹲大牢的准备。
为了保持存款余额不超百万, 他一直都在有意控制名下可能会带来现金流的产业,现下处理起来,还不算太麻烦。做完这些工作, 他灵机一动, 把沈玦喊出来道:“进牢子去,肯定得带些银两,供奉各路天王老子。小神仙,你随身能带那许多神仙法宝, 我能否将银两存进你那个‘系统’中?”
押收入狱前,往往都要经几道搜身剥皮。若将银子藏在身上,还未进到牢中, 就会被扒至两袖清风。所以他才想到这主意——沈玦随身能带无数书本, 简直就是一个空空口袋。要是能把别的东西也装到系统背包里,蹲号子又有什么难?
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但面对他离经叛道想法,沈玦只能哭笑不得。无形的规则划开了两界, 他能操作的, 只有从旧仓库中获得的系统物品。现世的物品, 他连碰都碰不到。
不过, 在第一世界时,曾发生过一起例外。
他把林柚点香供饭的经历告诉祝锦宸,祝锦宸听得啧啧称奇,言出即行,马上找伙计采买香火饭菜,在酒楼中摆出一个祭坛,诚心诚意,将几两碎银子奉到沈玦面前。
“天灵灵地灵灵,小神仙在上,收了祝某的香火钱吧。”他双手合十,闭眼碎碎念叨。
上一次摆神坛时,祝锦宸还在桑禾县山头上的土地庙里潦倒。此一时彼一时,两次境况大有不同,唯有不诚心一如既往。沈玦心说你这样散漫,只怕又是百忙一场。
他将手去拿碎银子,半透明的手指与贵金属穿插而过,果然没触到任何实质之物。
是心意不到位,还是银子太沉重了?
祝锦宸不愿放弃,试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法子,包括但不限于增加米面饭食的种类、把整个屋子都点满熏香、把银子夹在书里浑水摸鱼试图欺骗规则等。后来满屋子烟熏火燎、异香扑鼻,甚至连小二都被引来,连声询问祝公子安危,担心他在房中闹出意外来。
但可以想见的是,折腾半日,没一个法子能生效。
最后,沈玦从袖中将那张绘着铁锅的纸片拍了出来。纸片化为实体,重重砸在桌上,发出铛一声闷响。祝锦宸拉着一张脸,没抱什么希望,将一粒碎银子丢进铁锅里。
他俩默不作声,一起盯着铁锅好一会儿,好像它能爆出爆米花来似的。
然后沈玦一挥手,将那铁锅收了回去。
碎银子仍是没能进入系统,发出两声轻响,跌在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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