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枝难栖(重生): 46、四十五 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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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狩猎围场回来的路程比去时要快,回了府,卫其羽先入了卫母房中报平安。
    卫母正在房中刺绣,见她回来,放下针线道“你这野孩子,还知道回来。”
    卫其羽坐到卫母身边,将头依在卫母肩膀上道“女儿思念父亲母亲,自然知道回来。”
    卫母立时笑了起来“你呀,愈大倒愈喜欢撒娇了。”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受用得很,伸手在卫其羽的发髻上轻轻抚了几下。
    卫其羽道“母亲,这几日家中一切安好?父亲如何?其骏可听话,未惹母亲生气罢?”
    卫母点头“一切都好,你父亲回来得比先前早些,饭也多吃一碗,精神不错,其骏嘛”似乎想到什么,卫母勾唇笑道“你别说,你请回来的谢先生还真不错,竟能驾驭住其骏的性子,其骏颇听他的话,听你父亲说,昨日考教他近日所学,着实长进了不少,你父亲也颇是满意。”
    “是吗?”卫其羽心道,笑话,未来的丞相大人还制不住一个卫其骏么,也笑道“母亲现在知道女儿的眼光了罢”
    卫母一怔,伸手点她鼻子“什么眼光,姑娘家的,也不害臊?!”
    卫其羽委实一愣,不由看向卫母,忽然明白母亲想岔了什么,忙道“母亲在说什么,女儿是说为弟弟挑选先生的眼光。”
    卫母面上一滞,道“哦,原来如此”
    卫其羽忍不住笑了起来“母亲,原来你。。”
    卫母忙拿手捂她的嘴道“说什么呢”
    母女两人笑闹一阵方歇,卫母才道“如今说什么都为时过早,我心中实在担心这顾家的亲事,也不知何时才能退掉。”
    卫其羽道“母亲放心,此事想必快了。”
    卫母叹了口气“若是退了亲,也该为你张罗张罗了。”
    恰逢卫父进门来,见到她诧异道“其羽何时回来的?”
    卫其羽笑道“刚回来,过来看看母亲”她走上前挽住卫父的手臂道“父亲近日可好?”
    卫父摸摸胡子“甚好,只是你陈言叔叔过几日要去湖州赴任太守,连着叫我去陪喝了几日酒,有些食欲不振。”
    卫其羽望着父亲面上,虽隐有疲倦之意,但面颊颇见丰润,果真如母亲所说心宽体长,心中也舒坦几分,听父亲说起陈言与湖州,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妥,慢慢想起前世她嫁给顾炎不久后,湖州连月大雨,河堤崩裂,两岸民居多被冲袭,上万人无家可归,朝廷为此事连议了七日,七日后,今上下旨由大皇子萧旦代天家威严亲去湖州疏导水利,赈灾抚民,特准萧旦挑选官员随行,父亲卫容便是其中一人。
    当时她还为卫家与顾家关系更进一步暗自高兴,不知深浅,更不知这场洪涝灾害,乃是天灾与人祸并存,中间利益牵扯甚多,这位湖州太守陈言便是其中一环,父亲因为与他交好,被人构陷与他私传消息,视为同党,在湖州便被下狱待审。
    后来被萧旦设法救出,免了牢狱之灾,终因牵涉太多,真成了萧旦一派,再后来之事,可谓惊涛骇浪,波折丛丛,想再抽身已是不能。
    想到此处,她道“说起湖州,女儿回来途中歇息时遇到几位湖州百姓,说起湖州长堤年久失修,已有多处裂缝,恐是经不起雨季冲刷,湖州当地百姓颇是忧心,已集体上书多次,但当地县令却并不理会,父亲与工部方大人关系交好,若得闲时可提起一二,让他过问此事。”工部若能在溃堤前发现长堤有问题予以补救,便不会出现洪涝灾害,卫父也不必去湖州了。
    卫父当即皱眉道“此话当真?”
    “当真,女儿听那几人说得言之凿凿,不像杜撰。”
    “如此,我明日便与方大人说说此事,防范未然也好。”说完,他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函道“秋比报考已近尾声,陈庸说不见谢公子报名,不知是何缘故,此有洪大儒修书一封,你既回来了,便过去将此信给他送去,顺便问问他报考之事,别是顾着教导骏儿,忘了此事。”
    卫其羽接过书信应了下来,顺理成章的接道“若谢公子得以高中,还望父亲与交好的几位叔伯说说,多加提携才是。”卫其羽这话说得颇为坦荡,但听在卫父耳中却多了别的意味,不由摇头道“女大不中留啊!”
    卫其羽一头雾水的看向卫父“父亲所言为何?”
    卫父看了一侧的卫母一眼,摆手道“罢了罢了,去吧。”
    许是已收到她回来的消息,卫其羽一进后院便被卫其骏扑了个满怀,小家伙嘟起嘴道“家姐坏,家姐怎么悄悄去上林玩,也不带我!”
    卫其羽搂住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上林山高路远,时有猛兽出没,你太小了,若是碰上猛兽跑也跑不快,不是上赶着送食么,还是大些再去罢。”说着,试图将他抱起,险些闪了腰,不由笑道“你这些时日是吃了多少东西,家姐都抱不动了!”
    卫其骏翘嘴道“家姐胡说,谢先生说我近日读书用功,还瘦了。”
    卫其羽忍不住抿唇道“先生诓你呢”
    卫其骏一愣,小声笑道“家姐,先生和我一起出来迎你,在门下站着呢。”
    卫其羽抬眼看去,果然见到一身浅蓝色长袍的谢良辰站在长廊门下,身后绿树成荫,映衬得他眉目如画,望过来的目光中似有情绪涌动,眉眼间透出几分鲜色,半晌,才露出个温和的笑容来。
    她不由也跟着露出个笑容,欣慰的揉了揉卫其骏的头。看来这段时日,卫其骏与谢良辰倒处出了师生之谊,朝谢良辰点头道“这些时日多谢先生教导其骏。”
    谢良辰上前一步道“卫小姐多礼”面色平静,后背笔直,颇是守礼的君子模样。
    卫其骏看看谢良辰,又看看卫其羽,忽然道“家姐,你不在,我和谢先生都好想你。”
    卫其羽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见谢良辰的耳朵瞬时肉眼可见的红了,顿时抿唇,伸手拍了下卫其骏的头道“胡说什么。”
    伸手牵着他的手朝谢良辰走去“不知先生近日教了小弟些什么?”
    谢良辰忙侧过身一本正经的回话,卫其羽见他郑重其事的说着话,面上白白净净,耳垂却仍是发红,与微白的面色相对实在有些意思,不由多看了几眼,不想这位日后的朝堂栋梁,竟这般面薄。
    三人一路走到后院中央,卫其羽从袖中拿出信道“先生,此乃洪大儒给你的信。”说着,将信递给谢良辰。
    谢良辰忙伸出双手来接,低头看去,卫其羽的手色白而不腻,与洁白的信封相得益彰,衬得手指越发纤长莹白,似乎散发着淡淡香气,不由心慌意乱,伸出去的手竟按到了卫其羽的手上。
    那手背细腻柔滑,让他手指一颤,霍然收回手来,狼狈的握拳捏住。
    卫其羽不曾察觉,见他神色紧张,以为他还在害羞,又将信递朝他面前递了递道“先生?”
    谢良辰的目光不由自主再次落到她的手上,此时她掌心微微向上翻,掌心上的伤痕也露出些许,疤痕狰狞,看得谢良辰目光一紧,关切道“卫小姐的手怎么了?”
    卫其羽赶紧收回手来,她手上的伤在上林时已敷了外伤药做了包扎,现已结了痂,方才怕吓着卫母,她刻意遮掩着没被卫母发现,不想此时竟被谢良辰发现了,只好道“无事,只受了些小伤。”旁边的卫其骏也咋呼道“家姐,痛不痛。”
    未免卫其骏告诉卫母,卫其羽忙安抚道“家姐没事,只是小伤,已好了差不多了,你不许告诉母亲,惹她担心。”
    谢良辰却蹙起眉头,急切道“卫小姐,看着伤痕颇深,不像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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