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beta是貌美反派: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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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副手走后,别墅内一个人也没有了,许砚辞呆着也没意思,就给沈修卿发短信借车,发完消息就把手机收起来了,也没等回复,直接拿了个顺眼的车钥匙走人。

    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通知一声。

    许砚辞这些天已经摸清楚沈修卿的性子了,如果不是特别必要的事,别说回复他了,沈修卿就连眼神也懒得分他一点,完全把他视为不存在。

    但沈修卿又偏偏很纵着他,别墅的东西一律不清查,也没有特地装上监控,就最隐私的办公室也向他敞开。有次许砚辞进去之后不小心摔坏东西,沈修卿见了,直接无视了过去,连话都没跟他说一句。

    第二天他手底下的人给同样的位置换上个一模一样的东西,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从那天起,许砚辞就知道了,沈修卿允许他动用别墅内所有东西,只是不想跟他讲话,就没明说。

    许砚辞想了下,知道对方这是在特地避开接触。

    如果是这样,那沈修卿可能比身边任何一个人都要非常了解他,并且知道他最擅长的就是精神控制,而且只有但对方不搭理他的时候,他才无计可施。

    很多时候,许砚辞觉得沈修卿只是稍微一抬眼,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拉开距离但拉开的是心理距离,物理距离却被拉成负的。

    为什么?

    许砚辞拿了钥匙开车回到公司,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

    他在办公室刚,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很好,他猜对了,消息栏是空的,沈修卿确实没回信息。

    江逾白发现了他盯着手机不动,问道:“怎么了?”

    许砚辞关掉屏幕,转移话题:“迟寻跟你请假了吗?”

    江逾白想了一下:“没有,他今天没来上班?”

    许砚辞蹙眉应了声:“没有,这么快就学会翘班了啊…他昨天也没来上班,我打电话问问。”

    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

    对面没有发出声音,反倒是呼吸声沉重,像是A/片里熟睡的丈夫。

    许砚辞问:“你怎么两天没来上班,是不舒服吗?”

    迟寻:“嗯。”

    他嗓音很沉,带着点起床气:“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来关心我,我都快死了”

    许砚辞:“不舒服可以休息,但如果不是事发突然的话,要提前跟我或者江逾白请假,知道吗?”

    迟寻发现没得到安慰还被说了顿,语气有点闷:“你好凶。”

    许砚辞:“这是规矩。”

    他见对方语气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也喝酒,昨天去外边疯玩了?”

    迟寻:“什么疯玩,我前天给你挡酒,到现在还晕乎着。”

    许砚辞愣了下:“挡酒?”

    迟寻声音听着睡意很浓,又带着疲惫解释:“嗯…那时候你喝没两杯就跑厕所吐了,回去后那些总裁又说不喝就是不给面子,我看你晕得厉害,没敢让你继续喝,只能以翻倍的代价给你挡酒……”

    迟寻说着说着像是快睡着了,忽然惊起,反应过来:“等等,我给你挡了那么多瓶酒,你……不记得了?”

    他带着不可置信的委屈:“我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你把我忘了就算了,还特地打电话凶我?”

    许砚辞:“抱歉,我喝断片了,前天发生了什么,你能复述一下吗?”

    迟寻:“但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是很想跟你说话,给我点时间缓缓,你先问沈先生,好不好?”

    许砚辞沉默半晌:“他也不愿意说。”

    迟寻:“……”

    他叹了口气:“那还是我说吧,前天他们欺负你,我只能给你挡酒,让你靠我身上,结果李总踹你椅子的时候踹偏了一脚踹我肚子上了,你丢完我在B市我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火车好不容易洗完澡在床上睡着了结果你一个电话把我轰醒……”

    “昨天沈先生过来了,他好像是误会了什么,转身就走。然后他又回来发疯了,差点杀了所有人,用我的命威胁你,如果不把我丢在B市,他就跟大家同归于尽。”

    短短一段话,全是控诉。

    许砚辞:“?”

    他陷入沉思,总不能是因为他昨天扒了沈修卿的裤子,所以要沈修卿让大家陪葬吧……

    迟寻顿了顿,语气自责:“好像是因为我。”

    “沈先生好像总是对我有意见,但大家都知道我是你的助手,他这样不是在打你脸吗?你以后还怎么面对B市的那些人……他总是这样,宁可让你为难,也要逼着你做出不愿意的选择。”

    许砚辞再次沉默。

    原因无他,从沈修卿之前对迟寻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他真的干得出这种事,逼着他把迟寻丢下。

    迟寻说的话真实性存疑,但从刚才他拿到的报销单来看,对方确实是连夜做火车回家,没跟上他的车怪不得刚才的怨气跟调休完连上七天班一样大。

    这已经不是敬不敬业的问题了。

    许砚辞怀疑自己克他。

    他连声安抚:“今天好好休息。”

    迟寻:“没关系,你不需要感到愧疚。”

    许砚辞:“那你?”

    迟寻也善解人意:“嘘寒问暖,不如一笔巨款。”

    许砚辞:“好,这趟行程,不,这个月的水电费、房租、通勤费、以及医药费,全部可以找我报销。”

    迟寻:“谢谢你。”

    许砚辞:“没事,好好休息。”

    他指间转折笔杆,垂着眸,回想着迟寻复述的事情经过。

    不管迟寻有没有撒谎,许砚辞都已经感受带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这些日子有求于沈修卿,所以尽量迁就着他,但是这好像间接养坏了沈修卿的脾气,这人的控制欲已经越界了,而且隐隐有接手管控他私生活的倾向。

    这就有意思了,沈修卿分明是在刻意拉开距离,却又克制不住想接管他的私生活。

    这说明沈修卿对他的“控制欲”是从一开始就是存在的,并且是被外界压制的状态,只是他这些日子的迁就,让沈修卿乱了节奏,不知不觉地得存进尺了。

    但他们相处也就这么一段时间,在此之前都没见过面,哪来的占有欲?

    许砚辞手中的笔“啪”的一声落在地上,莫名的违和感在心底放肆地蔓延。

    他想通了,这本狗血文小说的突破口一直都不在主角萧齐身上,而是他的枕边人——沈修卿。

    怪不得之前找萧齐的茬,怎么找都找不到改命的方式,原来一开始方向就是错的。

    另一边。

    迟寻见他挂了电话,把静音的电视重新调整声音,上边播放着A市的财经类时事新闻。

    他倚在沙发上,长腿敞开,吸了口夹在指骨的烟,眼神里哪有半点睡意,尽是算计。

    蒙太奇式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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