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她养奴成帝: 8、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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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京达成了他救人的目的,因为楚欢同意了让他将邓景逸捎上,一并带回公主府。

    楚欢并不在乎陆京要救的这个人如何。

    她连邓景逸的名字都没能记下,仅仅把他当作促使陆京今晚劫狱的起因。

    到现在布局结束,无论如何处置邓景逸,是丢他继续被困死狱中还是助他逃得生天,她都无所谓。

    所以陆京始一询问,她就点了头。

    她打量着陆京,想要看看在自己爽快应允的情况下,他会不会再趁机提出点别的要求。

    结果陆京仅是松了一口气,怀着感激展颜向她告了谢,完全没有提议其他的打算。

    他甚至都没有提出让旁人帮他扶昏迷的邓景逸一把,只自己俯下身去,不顾身上伤口疼痛,要去将人背着带离。

    楚欢眉心微跳,原本激荡心中的恶意渐平,目中闪过疑惑。

    常人这么直观见识到权力的效用,对方又是自己无可奈何的仇敌,不说心神震荡,至少应该会起些野心,对权力生出渴望吧。

    可陆京的情绪却平复得极快。

    除一开始见仇人被伤,他显露出几分未加掩饰的快意外,接下来就只是请求能将同伴救走。

    甚至楚欢看得出,如果自己表露出不能带走人的意思,陆京可能也会如在公主府时一样不叫她为难。

    只是不知如果自己真的拒绝的话,陆京会如何做——楚欢没试,没必要在终局的时候再让陆京做两难的选择题,太浅薄。

    好戏落幕,楚欢只是有点感叹自己怎么就瞧上了个难撼动的顽石。

    仿佛他在自己筹谋的这场戏中,认定他的身份只能作为观者而不是戏中人,所以不能冲去台上有所图谋,心潮澎湃也仅能好好观戏。

    于是戏罢曲终,他还是原来那个他。

    见他薄唇发白还不肯低身段请求帮忙,楚欢的手指轻击在自己另一臂上,无可奈何地承认今日这一闹还是没能完全如愿。

    她没多失望,先前肌肤相触时她清晰察觉到了他的呼吸都乱了。

    陆京的动摇与挣扎都落入了她眼底,倒叫她又平添了几分兴趣。

    不急在一时,来日方长,看他沉浮于欲望中,一边抵制窒息,一边不可避免的沉入,感觉也不错。

    已确认设局取得的效用,楚欢无意让陆京多受□□上的折磨了。

    她向陈兴身后立着的一个甲士勾了勾手指,理所当然地吩咐道:“你过来,替他将人背了。”

    原先要与陆京无情搏杀的甲士便顺从地走了过来,低眉敛目地蹲下身摆好姿势,要帮陆京承担需背负的囚犯。

    陆京拧着眉稍有犹豫,没有立刻将同伴交付。

    他并不信任陈兴的人手,但侧目看向懒倦掩口打了个哈欠的公主殿下,心又安定下来,承了她的好意:“多谢殿下。”

    “嗯?”楚欢是真的有些困了,思绪变慢,应的这一声也压上了浓浓鼻音,将她原本磁性的嗓音柔和了不少。

    没了压迫感,平添许多娇憨媚气:“你不是已谢过一遍了吗?”

    平常这个时候她早已入眠,方才亢奋的情绪更是消磨了她不少精力。

    事已了结,她不愿留在这阴暗腐臭的牢狱中虚度时光了,而是一心念着回去入眠。

    “是。”陆京见她犯困,没仔细解释这两声谢,谢的是不同的事,目含暖意静静地看着她。

    乔夏安也发觉她这边已失了再看陈兴受苦的兴趣。

    所以他就着大理少卿的锦衣大袖把匕首上的血迹擦净,将它归入嵌着各式珠宝的小鞘,又随手自陈兴的衣衫上撕了布条,替他粗粗包扎伤口,止住了血。

    确认这位娇生惯养的平国公世子不至于失血过多死掉了,他才好整以暇地取了堵陈兴嘴用的软布。

    乔夏安笑着对这个涕泗横流的大理少卿道:“陈大人哭起来的模样实在难看。我听说你极享受折磨人的快乐,花样百出眼都不眨,怎么轮到你自己,只是放放血就这么恐惧了。”

    陈兴虚弱得说不出话来,仍保持着嘴大张的模样,拼了命地晃手蹬腿,想要远离看似儒雅好说话的俊秀青年。

    但手脚依然受控,他的挣扎只如脱了水的鱼一般滑稽。

    “哦,忘了与陈大人交代一声了。”

    已行至他身边的楚欢被他的动作吸引了目光,似是想起了应支应陈兴一声,便驻足停了下来。

    被困意搅扰着,她合上眼,以左手轻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唤得一丝清明,右手则抬起向下压了压,示意周遭人可以将陈兴放下了。

    得了令的四个甲士一齐松了手,结果陈兴就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

    伤口仿佛再度撕裂般的疼痛拉扯着他的神经,涌出咽喉化作一声声哀嚎,将楚欢的困意嚎飞了大半,勉强安定的心情沉沉坠下,直坠深渊。

    镀着狱中暗色的挺翘长睫半垂落,因困倦而显得朦胧了些的瞳孔映着陈兴的丑态,又仿佛根本没有照见这个人,她控着最后一点耐性道:“嚎够了吗?”

    然而她的声音太轻,沉浸在痛苦中的陈兴没能听见,继续为着伤口被碰撞的疼痛而吵闹着。

    楚欢的耐性用尽了,精致的玉底鞋直接踏在了他才包扎止血了的伤处,鞋跟狠狠碾磨其上,没有半点留情。

    这回伤口是真的裂开了,血液从布条渗出,疼得陈兴一时失了声,也终于听得公主殿下的冷言警告:“没嚎够就嚎得更大声些。”

    乔夏安没着急阻拦她的行为,琢磨着楚欢的郁气发泄得差不多,又见陈兴眼珠子外凸几乎要昏厥过去,才走上前温声劝道:“殿下,时候不早,咱们该回府了。”

    “唔,是。”楚欢还是更思床榻,所以她收回了脚,没有继续对陈兴的折磨。

    她续上了自己的前言道:“方才想要和陈大人交代一声,这个贿赂陈大人买了命的囚犯我带走了。反正他在案册上已是个处斩了的死人,应该不会叫你为难。”

    为难不为难的,陈兴已经无力去细想。

    他如今亲身体会了楚欢的性格作风,对这艳丽美人的最后一点旖旎情愫也被吓得灰飞烟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哪里还敢悖逆她的想法。

    冰冷的目光像是剐在他的皮肉上,他赶忙用尽全身的力气点了头,应承下来她的做法。

    楚欢这才重提步向外走去,迈离监牢,呼吸到了清新的空气。

    没了狭隘牢狱中的憋闷感,她倒是又清醒了三分。

    她乘的步辇依然停放这里,而陆京来时骑的马也被等候在外的侍从们找到牵来了。

    楚欢虚着眼借月色看了看满身狼狈伤口的陆京,没什么商量余地地向他道:“你乘我步辇回府吧。”

    陆京有些错愕,步辇不比安车可以挤一挤,怎么样也只能一人乘坐,自己若乘了她的步辇,难道让公主殿下步行回府?

    从大理寺到她庆阳公主府的距离可不算近。

    这样想着,陆京便要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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