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 4、新婚(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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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止渊坐在上首,端着一杯酒浅浅酌着,他脸色苍白,眉目间的燥意几乎要按捺不住。

    底下的朝臣坐在两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傅止渊只瞥了一眼,便明白了这些人的想法。大抵是见他脸色不虞,又忌惮他的手段,不敢轻易开口罢了。

    他放下酒杯,“众卿有何话可说?”

    无人应答。

    他勾了勾唇,“如此,朕便走了。众卿自便。”

    语毕,傅止渊竟不管众朝臣是何反应,径直离席了。

    刚刚踏出元和殿,细微的说话声便传进傅止渊耳中,他自幼习武,自然将那些话听得一清二楚。可他不过笑了笑,便不再理会,大踏步往昭元殿走去。

    没有什么事情,比得上正在昭元殿中等着他的虞昭。

    即使他们正在说他昏庸残暴。

    上辈子他当了一辈子明君,却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只能在她死后一遍遍求仙问药,试图令她复生。昏君的骂名他早在上辈子就背上了,那时,有更多的人戳着他的脊梁骨骂他,骂他前期的励精图治都喂了狗!骂他大晋王朝迟早断送在他手上。

    可那又怎样,他不在乎,骂也好赞也好,生也好死也好,他只想再见那人一面。

    然后……

    傅止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然后他会将那人死死地囚在自己身边,管她愿不愿意,管她开不开心,他绝对不会再对她放手。

    他不会再管她是不是爱自己,还是恨自己。反正,那一段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记忆,她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在那段幼时被欺辱、被踩进泥里的时光里,她是他最珍贵、最美好的回忆,她替他挡那一刀时,他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他发誓一定要强大起来,从此之后教人再无法伤她。

    可是老天连这一点点温暖都要收回。

    为什么?

    她怎么可以忘了……怎么可以!

    傅止渊的手掌倏地收紧。

    凭什么她醒来之后全都忘记了?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像个可怜虫一样,靠着这段回忆过活?凭什么……

    他永远记得那天自己偷偷翻墙去寻她时看到的场景。

    小姑娘坐在柳树下,裙角微漾,笑得连眼睛都眯起来了。可是他一出现,她就像受了惊的小兔子,一瞬间就跑了。他扯住她衣衫,着急哄她,可这小姑娘却带着哭腔地问他,你是谁?

    你是谁?

    那些记忆隔着一辈子遥远得很,可傅止渊回忆起来,却挡不住心脏处传来的一阵阵闷痛。

    他那时多可笑啊。

    还想着她忘记了,他便守在她身后就好了。

    他看着她嫁人,看着她在那人怀里笑靥如花。他想让她享荣华富贵,想让她幸福快乐,便极力提拔她的夫婿。

    可没想到的是,最终等来的却是她的死讯。

    既然如此,都死过一回重来一次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他是皇帝,是少年天子,他就要把人抢过来,喜欢苏宴又怎样?哪怕待会儿她哭她闹,哪怕她日后恨死了他,他也绝不会放她走。

    就算是死,他也要拉着她一起,生同穴死同寝,他绝对不会放手了。

    -

    夜色渐晚,四下静谧。

    虞昭安静地坐在床边,雪白的颈,单薄的肩,在昏黄的烛光下映出一道窈窕的剪影。

    她的手微微交握着。

    像是听到了什么动静,虞昭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微不可察地往床里退了一小步。

    她听到脚步声了。

    沉稳的、缓慢的,却一瞬不瞬地在向这里靠近。

    虽疑惑为什么这帝王能这么快过来,但这念头仅仅只在脑中停留了一秒,就被她抛之脑后了。她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虞昭悄悄给自己打气。

    待会儿,可千万不能惹恼了这暴君。

    脚步声渐近。

    待到门边时,却倏地停了。

    她听见这人似乎跟旁人说了什么,紧接着便是一阵迅速离去的脚步声。

    怎、怎么回事?难道这人是把周围守着的宮婢太监都叫走了吗?

    虞昭愈发紧张。

    最后一个脚步声远去,门外登时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

    夜风微微拂过,轻轻撩动昭元殿的纱帘,发出布料的摩挲声。

    像是过了很久。

    虞昭终于再一次听见了脚步声,接着是推门的声音。

    她缓缓抬头看向门口。

    一身明黄衣袍的男人保持着推门的姿势,视线和她撞了个正着。

    傅止渊就那样倚在门边,短暂地没有动作。

    他心爱的姑娘拆下了厚重的凤冠礼服,披着一头柔顺乌黑的素发坐在床边,见他推门进来,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就这么望过来了,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紧张,像是脱离母巢的幼兽。

    小小的一只,可怜又可爱。

    他忽地垂下了视线。

    不要被她的表象迷惑了,她心里指不定多害怕你、多厌恶你呢。

    傅止渊在心里嗤笑了一声。

    他缓缓走进了屋子,慢条斯理地将门关了起来。

    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一直在注意着虞昭,果不其然,虞昭的身形又僵直了几分。

    傅止渊眸子暗了几分。

    转过身来时,他的脸上已恢复成了惯常的面无表情。

    虞昭坐在床边,看着傅止渊越靠越近。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先前宫嬷来侯府教她的各种规矩,傅止渊周身的气势极有压迫性,自从进门后视线便一直胶着在她身上,弄得她完全不敢轻举妄动。

    新婚之夜要做什么来着?

    虞昭的大脑一片空白。

    平心而论,傅止渊的美貌是极具杀伤力的。在封后大典上她站在他身旁,因身高原因并没怎么看清,可如今离得近了,虞昭才真正感受到这张脸有多么地迷惑人心。

    譬如现在,傅止渊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视线落在她发顶上,她就无法抬起头来和他对视。虽然心中的恐惧仍在,但虞昭却模模糊糊地觉得,让她不敢抬头的,是另一种莫名的情绪。

    但是……这样做好像是不对的。

    虞昭咬了咬下唇,努力回想着宫嬷的教导。

    片刻后,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轻轻揪住了傅止渊的袖角,终于抬起了头。撞进那双幽深的眼眸时,虞昭的睫毛颤了颤,但她终究没有移开,而是试探着开了口。

    “陛、陛下?”

    傅止渊忍着心中的醋意,闭了眼。

    他不想听她喊这个,不是“陛下”,不是!

    他压着怒意淡声问:“是谁教你这样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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