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世「快穿」: 20、老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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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独有偶,卫文回到家时,面对的同样是来自亲爹的盘问。

    问完了,卫将军冷酷无情地斥道:“柳清风那肢体不勤的蠢材,你竟被他的弟子打伤了?废物!即日起,训练加倍!”

    卫文一脸平静:看吧,就说我爹比以束狠的多。

    艺书此刻,也在思考打架的事。他不高兴那个玩笑,想揍人是真的,后来失控,是因为不知不觉间换了拳法。

    每天都在练习的拳法,藏了什么秘密吗?

    他早就察觉到了常以束的身手不一般,今日方知,常以束大概率是杀过人的。

    奈何过去的记忆不够清晰,只大体上知道:三年游学,经历了许多磨难,拜访了许多名师,增长了许多见识。

    艹!故事梗概屁用没有,连常以束杀过人都不显示。

    还说是读书人,读书人能被实战刺激得杀意凛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都不肯示弱?

    要不今晚别睡了,睡着了肯定做砍人或者被人砍的梦。

    不睡是不可能的,毕竟明早还要上值。

    一合上眼,不出所料,果然入梦了。

    拳法,是从一个大胡子那里学来的。

    跟大胡子杠上了是吧?

    言归正传,当初常以束游学,计划里是从家里出发往南,然后走东边到北方,再从北方到西边,最后返回家,路线差不多是围着大周绕一个圈。

    离家三个月左右,他到了江南,遇见了柳御史。跟柳御史分别后没多久,他就不小心着了水匪的道,被抓进了水匪窝。

    彼时,他与其他俘虏被关在一起,水匪们商量着要把他们一部分当奴隶卖掉,另一部分留下做苦力。

    水匪头头看常以束生得白净俊俏气度不凡,误以为他是富贵人家偷跑出来的小公子,担心他一出岛就招来“有权有势”的家里人,所以把他留下了。

    这批奴隶该卖的卖了,该拉去做苦力的拉走了,这小少爷……让他做什么呢?看着弱唧唧的,啥也干不了啊。不然砍了算了,省得浪费粮食。

    常以束意识到自己再沉默下去会丢了性命,谄媚地跟那些人交待,说自己读过书,识字会算账,能帮忙处理文书相关的事务。

    读书人可是很难得的,帮里很多事都需要识字的人。水匪头头随手砍了一个奴隶,滚烫的鲜血喷溅起来,糊了常以束满头满脸。水匪头头吓唬他说,敢动歪脑筋,就让他跟这奴隶一样。

    常以束当场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保证绝不背叛,跪着哀求他们不要杀他。

    水匪们哄堂大笑,骂他孬种。

    常以束以为这就可以了,不料有个面目狰狞的水匪一把将他拎提溜了起来,对其他人道:“正好,我那边缺个记账的,人我带走了。”

    “嗐!老疤,缺记账的你早说啊,这小少爷还没t教好,说不定空有一张脸,能顶啥事儿?”

    叫做老疤的男人意味深长地一笑:“就这张脸,比你们那些老菜帮子顶事多了。”

    这话说得颇有深意,叫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怪不得老疤这么些年从来不进红帐子,原来好这口。

    哭得快抽过去的常以束显然也明白了,踢打挣扎不肯跟他走。不过他那时才十五,身小力薄的,老疤这样有功夫的青壮年,轻轻松松就能制服他。

    常以束终究是被老疤带走了。

    门一关,手上的人往地上一丢,老疤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常以束也不哭闹了,战战兢兢地缩在墙角,警惕得像个兽崽子。

    这屋子不小,陈设粗陋。有水盆有碗筷,墙上挂着弓箭大刀,一桌一櫈一张床,床头放了两个衣箱,别的,再没有了。

    床上那个人,说他面目狰狞一点也没夸张。他脸上有一条可怖的长疤,从左额到右颊,恍若曾被劈开过脑袋;除此之外,他还胡子拉碴的,体格又格外壮硕,再加上凶悍的气息,使得他看上去相比人类,更像只猛兽。

    “把脸洗了。”老疤命令道。

    常以束不敢违抗,挨着墙边挪到水盆旁,撩着水把脸和头发都洗干净了。

    “外衣脱了。”

    被水匪搜过身,本来也没给剩下什么衣服。染血的外衣一去,便只剩薄薄的寝衣了。常以束微红着脸抿嘴一笑,霎时间又是一副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模样。

    无需指令,他自觉走到老疤身边,挨着床跪坐下来,仰着一张干净俊俏的脸唤:“叔叔。”

    老疤脸皮抽了抽,附身与他耳语:“把刚才在水盆边捡的铁片扔掉再说话。”

    常以束笑容微僵,两手手心朝上,摊开给他看。

    老疤一把钳住常以束两只手,站起身又把他提溜了起来,另一只手在他腰带处一摸,捏出来一块锋利的铁片。

    常以束不敢想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咬着牙不吭声,满脑子都是在什么样的时机、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做到一击必杀。

    杀了老疤,或者杀了自己。

    老疤扔掉铁片,转而从自己坏里掏出一个钱袋子,问:“哪来的?”

    常以束认出来了,这是自己被收缴的钱袋。

    老疤抓自己是因为钱袋?他跟“钱袋”有仇还是有故?

    “说。”老疤催促。

    没时间思考了,赌有故,毕竟没被掐着脖子逼问。

    “别人送的。”

    “谁,何处,为什么?”

    “只知道姓柳。”常以束不想给钱袋的原主人找麻烦,斟酌着用词,“在江城。我家八代都是耕地的,我就是个游学的穷书生,不是什么富家公子,这钱袋是那人看我可怜送我的。真的……”

    钱袋这种东西,那小王八蛋向来不会放在自己身上,嫌俗。眼前这个小孩儿,没那本事从高全身上偷东西。捡的也不可能,就算高全一不小心掉东西了,这小孩儿捡了也不该知道钱袋姓柳。

    老疤一语道破:“柳清风资助你的盘缠?”

    常以束沉默了一会儿,道:“先放我下去。”老提溜着个人,不累的慌吗?

    老疤戏谑道:“不叫叔叔了?”

    “叫您疤爷成不?先放我下去。”常以束没好气地回怼。艹他大爷的,这闹得,吓出一身白毛汗。

    “疤爷不错,以后就这么叫。”老疤把人撒开。

    清风愿意出银子资助,这小孩儿必是有些可取之处的,至少品德上不会有太大的瑕疵。对比先前的表现,人很机灵,懂得随机应变,不迂腐,也有底线敢拼命。

    看着肢体不勤,可是脑子好使,比遇见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强。

    老疤有心想跟小孩儿密谋点东西。

    之后俩人窝在床边叽叽咕咕了一番,常以束才算弄清了自己的处境。

    这地方不是什么水匪窝,是盐帮的一处分寨。

    老疤,是朝廷的暗子。

    老疤说只要自己配合他搜集一些关键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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