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弟的白月光替身[穿书]: 5、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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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将暗,缥缈峰上的石阶小路两边的石灯逐个亮起,灯里放着的不是蜡烛,而是一颗不过鱼眼大小的珠子,这珠子是从南海蚌精体内取出的,这一颗鱼眼大小的需上千年才能成形,白日里吸收空中零散的灵气,带天色一晚,便会自己发出光来。

    石灯从山脚处开始,一路层层叠叠蔓延至山顶之上,将整座山照耀得好像缥缈的天宫琼楼。

    一道身影在蚌灯之间忽闪而过,衣角掠起的风吹得道路两边的竹叶摇晃,惊动了林间飞鸟。

    这人穿一身红衣,长发高高束起,身姿灵动,步伐轻快,一路从后山赶来,却未曾留下一个脚印。

    后山树木繁多,小路多隐于杂草之间不易察觉,但是这人却相当熟稔,似红蝶一般来回穿梭。

    红衣人在一件瓦舍前停住,偷偷躲在墙根,向屋中望去。

    此时玄鉴宗弟子们尚在晚修,屋中无人。

    红衣人偷偷掀了竹窗,一个翻身便进了屋内,接着,从腰间取出来个布袋,将摆放在桌上的干果、点心之类,无论是什么小食,统统都倒进了袋子里。

    倒了一半,还从一个盘子里掰了下了个鸡腿咬在嘴里。

    红衣人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将布袋揣回怀里,又向瓦舍的院内走去了。

    -

    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在叶渐尘的衣袂之间,却未见有融化之势。

    剑出。

    似龙吟之声,似雷霆之钧。

    青光横扫,院内一块巨石瞬间化作齑粉,消散在风雪之中。

    这一剑虽威力甚大,却尽展浮躁之气。

    叶渐尘心不在此。

    那个名叫原清迟的人,一下午未在竹舍之中,也未有半分想要对他下手的意思。

    他丢下的那本书,并非是什么话本,而是一张地图,地图中标注了玄鉴宗最重要的秘宝所藏的位置。

    踏月阁与玄鉴宗不合已有千年。玄鉴宗作为灵界第一大派,守护整个洞天仙府的灵脉,是一种职责,更是一种地位的象征。

    而势力仅次于玄鉴宗之下的踏月阁,野心之大,可谓世人皆知。

    近年来,年轻一代的弟子之中出了个天资谋略皆称得上天才的花不衍,行事更是独断跋扈,甚至将算盘都打到了灵脉之上。

    叶渐尘在书中标注的地方自然是假的,而那里当然也是早就布下了只能进不能出的法阵。

    叶渐尘也不认为那个被花不衍派来的刺客会如此轻易的上当,可是一下午过去,周围连探查的痕迹都没有,那个刺客到底在干什么?

    莫非,他当真不是刺客……

    一个想法在叶渐尘脑子再次浮现,却又被按下。

    大抵是下雪了,近日里想起那个人的次数又频繁了。

    玄鉴宗宗主这个位置不好坐,半生来,悟得是大道,修得是真我,却整日在仙山之上算计人心。这种日子过得越久,也越是会想起曾经的那人。

    雪越下越大。

    叶渐尘想着往事出了神,雪花落在他的发上,就像一夜间白了头。

    恍惚间却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这香味很熟悉,带着点不属于灵界间的烟火之气,闻起来就像是……烤鸡腿的味道。

    叶渐尘脸色一沉,果然顺着香味找到了偷偷在竹舍旁正在烤鸡的霆阆。

    霆阆一门心思都放在鸡上,完全没注意身后越来越近的叶渐尘,直到觉得背后越来越凉。

    叶渐尘一把拽过霆阆的胳膊,手中暗自发力,疼的霆阆咬住了唇。

    “鸡哪儿来的?”

    “山上抓的。”

    “再问你一遍,鸡哪儿来的。”

    “松手松手,我偷的我偷的行了吧。”

    叶渐尘手上稍稍放松,“你一下午,就是去偷了只鸡?”

    叶渐尘惊讶于他一下午毫无行动,而霆阆却将重点放在了“偷鸡”上。

    “你的屋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宗主大人你不用吃东西,我得吃啊。”

    以叶渐尘的修为,早已不需五谷饱腹,对于修道者来说,那些会带来尘世污浊之气,有碍修行。

    然而原清迟道行浅薄,尚未到辟谷之时,饿了一下午,头晕眼花,只能偷偷跑去为玄鉴宗上低阶的弟子专设的食堂去偷些吃食来。

    结果一时嘴馋,还顺了只鸡回来。

    然而这些事情,在叶渐尘的眼中就不一样了。

    叶渐尘认定霆阆是花不衍派来的刺客,现在知道刀剑无法伤他便准备从药物下手。

    “花不衍还真是厉害,他到底打探了我多少事情?这鸡是花不衍教你烤的。”

    霆阆:“?”

    “我说了,我最恨别人在我面前提起他。”

    霆阆听得一头雾水。

    莫非……叶渐尘的那个白月光也喜欢吃烤鸡。

    哇,究竟是哪家的姑娘,这爱好如此不落俗套。

    叶渐尘正欲发作,却突然间发现这烤鸡有些不对。

    他眯起双眼,来回打量,“这鸡上涂得什么?”

    霆阆从身后拿出个罐子,里面装着金黄而粘稠的液体。

    “蜂蜜。”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这可不是偷的,是我自己去后山掏到的,罐子确实是顺手拿的……”

    还没等霆阆说完,就见叶渐尘满目猩红,死死地拽住霆阆的隔壁,恨不能立马一剑就将霆阆钉在身后的石板之上。

    然而,僵持半晌,叶渐尘却转身忽而笑了起来。

    而后越笑越疯魔,越笑越癫狂。

    笑到最后,霆阆也分辨不出他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只见他跌跌撞撞地走进竹舍去了。

    而霆阆留在原地,一时之间也不知,这鸡还没熟透,继不继续烤啊……是让吃还是……不让吃啊。

    叶渐尘忽地想起从前的事情,虽然如今他是玄鉴宗宗主,太上一挥,三界都要震上一震,然而偷鸡这种事情,他也做过,不过那时候,是跟在他的师兄身后,一起去偷的。

    那时候他刚入玄鉴宗,灵根还未觉醒,在英才遍地的玄鉴宗内毫不起眼。而且在同龄人中还比别人矮上不少。那个年纪的孩子,打架都还未得章法,力气大便能赢,而叶渐尘自然就成了一众弟子中总受欺负的那一个。

    而在那段日子里,整个玄鉴宗里,只有一个人待他好。

    那人便是他的大师兄——霆阆。

    那时,霆阆已是宗主的关门弟子,整个玄鉴宗的大师兄。

    他根骨好,天资聪颖,无论什么功法一学就会,修炼也比别人快上一截,年纪轻轻便已在玄鉴宗里担当大任。脾气好,对谁都和和气气的,人人见到他都尊他一声“大师兄”,相貌也好,半个玄鉴宗的仙子们都排着队想同他结为道侣。

    而叶渐尘出身平凡,周围的弟子家中不是修仙世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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