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弟的白月光替身[穿书]: 29、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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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什么?”霆阆不由得问出了口。

    他不是不认得,而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蝴蝶是踏月阁的标识,出现在这里,说明这件事情还和踏月阁有关系。

    其实他早就有所猜测。

    旁的势力想在踏月阁的眼皮子底下贩卖青萝草是件难事,但是霆阆又是想不通,若是真的如同他猜测的那样这件事是踏月阁的手笔,在自家的地盘动手,若是一朝被人发现,岂不是引火自焚。

    辜楠,踏月阁,这到底是谁的手笔。

    或是,是二者共同……

    这究竟是踏月阁胆大妄为此地无银三百两,还是有人蓄意陷害……

    -

    两只雪豹蹲坐在殿前,一动不动,若不是前胸的毛发随着呼吸起伏摆动,定会叫人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巧夺天工的石像。

    然而这两只巨大的雪豹,纵然是蹲坐在地上也足足有两人多高,寻常人只怕远远瞧见就要匆匆避开。

    这里是踏月阁西侧的揽月楼,闲月城的最高处,在这里可以自上而下俯瞰整座闲月城。

    揽月楼门窗常闭,大殿内两侧各燃着三排蜡烛。殿内安静得厉害,交错的光影间甚至都能听到烛火摇曳的声响。

    一人跪在大殿的中央,身影被烛火拉得很长。他没有穿鞋,似乎在这里跪了很久,脚趾已经被冻得青紫。

    殿外来了一位穿着华服的男子,这男子虽然稍显老态,但是从俊朗的眉眼之间还是能够窥见出少年时候的英姿。

    男子步履匆忙带着怒气,走路带起的风将宽大的衣袖吹出声响。

    右边那只雪豹见到来者,立马化作了人形,变成了一个俊俏的少年,而后重重地跪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阁主,事发突然,并非是少阁主的错。”

    男子掌中聚气朝着少年胸前就是一掌。

    “何时轮到你来说话!”

    少年被这一章打飞数丈,撞在了殿前的柱子之上,身后的柱子已生了裂纹。

    左边的那只雪豹也化作了人形,是一个娇媚的女子,她匆匆上前扶起受伤的少年,摇头示意他勿要多言。

    花阁主一进门,地上跪坐的那人身体突然绷紧。

    下一刻背后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疼。

    花阁主解了腰封,抬手就狠狠地打在了花不衍的背上。

    只一下,腰封上就见了血。

    花不衍身后的衣衫撕裂,露出肌肤,显出一道骇人的血痕。

    然而花不衍的背上不仅只有这一道血痕,新伤之下,仍旧能看见斑驳的疤痕,触目惊心。

    “可知我为何打你。”

    这声音低沉,不容抗拒。

    “不衍知道。”

    “啪——”

    又是一鞭。

    “知道?我看你什么都不知道。”

    “啪——”

    又是一鞭。

    这每一鞭里都蕴含灵力,花不衍的背后已是鲜血淋漓。

    他咬紧了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走的时候我是如何说的?输得这样难看,花家的脸面都叫你一人丢尽了。”

    腰封落下,天旋地转,耳旁嗡嗡作响,已不知身在何处。花不衍有些支撑不住,向一旁倒去,以手撑地。

    然而这个动作却引得花阁主更加不满,手上的气力愈发的大。

    “竟然还敢躲,我让你躲了没。”

    说完花不衍的背后又多了一条血痕。

    腰封又掀起尚未愈合完全的旧伤,皮肉外翻,几股血交拧在一起,顺着腰线流下,背后的血肉更显狰狞。

    解释,求饶,反驳。

    每一种花不衍都曾尝试过,然而都毫无用处。

    该他受的不但不会少,反而变本加厉

    最好的法子就是受着,等那人打尽兴了,打舒心了或是打得腻烦了,那么就能结束了。

    “事情办得也是蠢,我花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的种。”

    这话说完,花阁主掌心的气力更甚,又是一鞭,腰封上甚至带了糜烂的碎肉。

    “如今门派大比丢尽了我花家颜面,又让玄鉴宗的那厮探了虚实,落了话柄,改日不如将我踏月阁双手奉上,直接卖了罢。”

    “可怜我踏月阁风雨千年,何其辉煌,如今人丁凋敝,只剩得你这般的腌臜来,辱没门楣。”

    “你怎得配跪在祖宗前讨罚,我花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孙。”

    腰封被重重摔在地上,随后花阁主不愿多看花不衍一眼,甩袖而去。

    大殿两侧的蜡烛霎时熄灭。

    花不衍依旧保持着最初的跪姿,将胸口堵着的气沉沉吐出,鲜血顺着口角流下,而后缓缓地闭上了眼。

    昏暗的大殿,此刻就只剩下了粗重的呼吸声。

    当初也是在这个地方,那人也是如今天这般,背对着他,一眼都不愿多看。

    他自小在那种地方长大,从不知母亲是谁,也不知家在哪里。从记事开始就是被瓦子里的姐姐们拉扯大的。

    今日为这个姐姐洗衣讨口吃的,明日为那个姐姐跑腿讨口吃的,有的时候运气好,客人们觉得他机灵赏他几个铜板,攒到年关也能给自己添件新衣裳。

    跟着姐姐们久了,他知道什么话说了会讨人欢喜,什么时候该闭嘴不言。

    但是有时候他又在想,姐姐们为何要说那些讨人喜欢的话,或者说为什么偏偏要讨人喜欢。

    后来有一个人来了,拿着一块花家的木牌,看了看他脖间的胎记,带他走了。

    那人告诉他,他是踏月阁的少阁主。

    他回到踏月阁后,就会衣食无忧,每日最大的烦恼就是思考该如何挥霍时光。

    那时候花不衍抬起头,看着面前人问了句,“那我有亲人吗?”

    面前的侍从回答:“阁主在家中祠堂等您。”

    然而当他千里迢迢回到他所谓的家里,踏进这揽月楼中,才发现所有的一切与他想象中不同。

    他曾以为的“父亲”,应当是节日里背起孩子拿着玩具游遍花街的人,然而现如今他这个所谓的“父亲”,甚至不愿看他一眼。

    烛火将“父亲”的身影照得高大,他不敢抬头去瞧,生怕自己一个不知趣的眼神就叫“父亲”厌烦了他。

    后来花不衍才明白过来,他这个“父亲”不缺“孩子”,只是踏月阁缺一个“少阁主”。

    花不衍抬眸,看着摆满了牌位的墙,有些出神。

    小的时候,姐姐们笑一笑就能哄客人们开心,只需要笑一笑,再不济就是喝口酒说上几句撒娇的话来。

    如今,要让这个父亲开心,怎么就这般的难。

    可有人来教教他?

    身后沉重的大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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