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逆袭尚书郎: 19、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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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心惊说是欺君也不为过。

    皓月的事解决了,时昭接下来思考的就是先上府城伸冤,还是先把母亲送回水城老家自己再上府城伸冤。

    两者各有利弊。

    现在宅子还未售出,母亲留在青州,自己上府城伸冤,母亲有可能遭到仇家的报复。

    但仇家尽管手段下作,如今看来却也不敢光明正大而来,想必也有顾虑;且家中护院众多,也不怕对方狗急跳墙。

    先把母亲送去水城,就会远离仇人势力范围,仇人报复不易。

    但如此一来,不仅自己不在母亲身边,从此母亲身边也没了庇护;万一仇家报复而至,那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终究不放心。

    时昭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趁父亲七祭之期上府城伸冤。

    况且现在宅子出售一事还没有眉目,正好适合自己办事。

    时昭安排好家中一切,委托管家协助母亲打理好父亲七祭之事,便收拾包袱,拿好证据,前往府城伸冤。走前他不让管家告知母亲自己的行动,只道自己走后一日再报与母亲知。

    老爷去世,家中现在是少爷当家。管家拦不住时昭,又不敢去告知时母,急得团团转。恰好这时两个便装沈府仆从上了门:“你家少爷可是上府城为你家先去的老爷伸冤去了?”

    时府管家望着从侧门前来拜访的不速之客,警惕地望着对方,并不敢言。

    沈府仆从掏出身份令牌证明自己的身份后着急地道:“他今日拿了包袱,外出也不坐车,而是骑马。就问你是也不是?”

    另一个仆从更着急,扒开同伴挤过来道:“自从你家老爷出事后,我家老爷就派了我们几个日夜盯着你们府上,说要是时家少爷有上省城伸冤的情况,一定要拦住他。我家老爷也不过是想救你家少爷一命,就怕你家少爷被仇恨冲昏头脑乱来。还请直言。倘若没有,也就罢了,免了我家老爷心焦。”

    时府管家对沈府自然是熟悉的,沈府老爷沈盛此前可是自家老爷最要好的故交。但这场祸事一来,还不是能躲则躲。

    在管家心头权衡之际,又有换了百姓装束的沈府仆从策马前来。那人四下张望后,将马匹留在远处的墙角,着急地走过来道:“我家老爷已经带人在城外通往府城的官道上拦住你家少爷了,快请你家夫人前去!”

    时府管家这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跑进府中将实情一一禀报时母。

    时母闻言直骂管家糊涂,赶紧命身边丫鬟唤来车夫何大。尔后很快上了何大牵来的马车,跟着沈家仆从往城外赶去。

    沈家仆从将时母接到沈家一处位于通往省城官道的别院,时昭正被沈盛强留在那里。

    面对沈盛将母亲请来的做派,时昭不免讥诮道:“沈伯父,但凡你当日到我父亲的葬礼上走一圈,如今你说你是为我好,我也敬你是条汉子子。信你几分。可如今你用我母亲来要挟我,你算什么男人?!”

    沈盛顾不得时昭冷嘲热讽,见时母到来,他屏退下人,赶忙上前迎接。

    惭愧地对时母道:“我沈盛没有太大担当,故友蒙难也不敢挺身而出,据理力争,实在是上有老下有小,得顾着家中几十口人的生活。且文家之事涉及天家,兹事体大,不敢沾染半点。我知此番作为有些可笑,但弟妹也曾是官家家眷在青州府生活了十多年,对官场应有了解。”

    时母淡淡道:“沈百工此言有理,是昭儿不懂事。你今日拦住他,大恩大德,我时家没齿难忘。”

    沈盛苦笑:“弟妹万不可这样说,沈盛惭愧。我沈盛虽不敢与上面作对,但也不能望着时昭侄儿白白去送死。那样,故友的死岂不是毫无意义。”

    时昭腾地起身,忍不住再度讥诮:“我父亲原本就与文家素无往来,做那家具也不过是受人牵线。在接单之时先父并不知下定之人是文家之人,此后也无任何私交。苍天在上,我相信上封官府只要据实查办,必能还先父一个公道,将恶人绳之以法!”

    沈盛听到这里,先前对时母心怀歉意的低声下气的他却忍不住呵斥时昭道:“黄毛小儿真是无知无畏!”

    “你父亲过堂定能保住性命的官司,你道他为何要自尽明志?你说你父亲与文家之人没有私交,谁能作证?谁敢作证?即便如你所言,你父亲与文家没有私交,那么你呢?你与文家犯眷有无私交?”

    时昭犹如当头棒喝,他不解而又愤怒地望着沈盛:“你什么意思?!”

    “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认识的人里,有没有姓文的人。”沈盛没好气地地道。

    时昭茫然地在脑海中搜索自己社交中的文姓相关信息,忽然,他的思维停在一处。那个平时被自己忽视的名字浮现在眼前。

    文心。

    皓月真名叫文心。

    皓月说他是犯官家眷。

    去年京城被抄家的户部尚书,姓文。

    ……

    时昭忽然心中一阵猛跳,紧张起来。

    李晟曾说父亲被人陷害与文家有关。

    父亲说他只是受文家大公子所托,为他待嫁的双儿弟弟做嫁妆,此前完全不相识。顶多做的梨花木金钱柜在文家被抄时现了身。

    父亲另为文家做了四口樟木箱,但父亲肯定攀扯的人不会从这方面下手。

    父亲曾说文家若有后人,希望把樟木箱转交给文家后人。

    ……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中,时昭忽然感到整个人如同掉进了冰窟。

    此前父亲虽不让自己拿损毁战车的数据找器械局要公道,但父亲从没打算就此作罢,且妥协也只是为了不牵扯自己夜闯器械局一事。

    最后一次见面,父亲和自己的谈话及留下的书信却是分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父亲为何觉得自己必死无疑?

    父亲真的一定要死吗?

    父亲可不可以不死?

    自己认识皓月……

    自己认识文心……

    想到这里,时昭忽地一个激灵。他按住自己的胸膛,生怕里面蹦跳的心破膛而出。

    他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皓月这个文家人,是文贤妃的娘家那个文家人吗?父亲被人构陷和文家有牵扯,是因为父亲给文家做了嫁妆,还是自己和皓月来往被有心人窥探拿来要挟父亲?

    毕竟也是在官家长大,沈盛这么一点拨,时昭自己就能往深处想了,平日里只是他懒得去想罢了。要是寻常来往时昭并不害怕,思及深处,如果是自己给皓月打掩护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

    时昭不敢想象。

    朝廷明令被罚没从妓的犯官家眷不得免除肉刑,但皓月现在还是清白身……

    时昭越想越心惊。

    以前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但现在仔细想来,这事真是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他纨绔不堪,胡作非为;往大了说,说是欺君也不为过。

    而欺君之罪,轻则杀头,重则抄家……

    倘若有心人真要致自家于死地,那这事是往大了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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