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劝陛下,雨露均沾: 10、色胆包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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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清流坠入暗河,山外冰天雪地银装裹素,山体内部的暗河之水却是温的,入水中并没有想象中那般难受。

    漆黑的河水中能见度极低,河床底部却遍布闪烁着银白冷光的石块,密密麻麻一大片像是暗夜里九天之上被乌云笼罩的星河,神秘美丽令人心生好奇想一探究竟。

    许清流四处看了一圈未察觉到危险,潜到河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刨了一块出来,还未细看突然感觉到河水动荡得厉害。

    心砰砰直跳,心弦绷紧他迅速往水面上游,刚从水中冒了个头,不远处司如渊和水中某个庞然大物打得昏天暗地,水花四溅声势浩大。

    “清流快上岸,危险。”

    不用他说许清流也知道危险,地底未知的神秘世界淌过悠悠时光长河,谁知会给贸然闯入者带来怎样的危机。

    眼下离山体裂缝处的距离还很远,许清流别无选择目光在山壁上来回扫荡,迅速解下腰带一头绑住匕首朝不远处凸起的山岩抛过去。

    动作极为迅速拉住借力将自己送回了山壁上。

    他一脚堪堪踩住凸起的岩石,因没有火把,只能模糊看见水中的庞然大物像座移动的小山,在和司如渊交锋时发出震天动地的巨响。

    司如渊这个疯子,时时刻刻都在作死。他若真想杀他,会在背后下阴手,而不是等人有闲暇时间躲避时才发出银针。虽不知他逼他跳入暗河欲意何为,就凭他手中的同盟佩,人还得救。

    许清流咬牙切齿,身体绷得像是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弦,越是危急时刻越是冷静,取出仔细密封好的信号弹,语气冷厉严肃到了极点,“司如渊,闭上眼睛,快。”

    “砰。”

    随着一声巨响信号弹在水面炸开,半个山体亮如白昼,许清流也看清了水中的生物,一只体型庞大的巨龟。

    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的生物都怕强光,在巨龟受到惊吓下潜的那一刻,司如渊也抓住时机爬上了山壁。

    信号弹的光源转瞬即逝,在彻底黑下来之前,许清流瞥见司如渊的袖子缺了一块,手臂被咬得稀烂伤口深可见骨。

    这个疯子一而再再而三折腾本就奇毒缠身的躯体,莫非嫌命太长?

    许清流冷哼一声,山壁并不是长久可做停留的地方,山体裂缝高达数十丈信号弹又被用完了,眼下只能花费更多的时间寻找另一个出口。

    等等,信号弹用完了?找另一个出口?

    许清流忽如雷亟,顿了片刻,嘴边勾起一抹笑笑逐颜开,细长的眸眼波如千里浩渺被笼罩在浓稠的烟雾之中。

    从坠入陷阱起,所有的一切皆是司如渊的算计,就如此刻他不动声色就逼得他不得不另寻出口。

    许清流笑得愈加温柔,温柔得令人头皮发麻心生恐惧。

    他一步一步缓缓往回走,怀中发光的石头硌得皮肉生痛,他掏出来垂着眉睫看了片刻,又估算着山岸与山壁的距离,莞尔一笑笑得又痞又坏,大呵一声,“司如渊接暗器。”

    手中的石块被狠狠掷了过去,带着微弱的银辉,隐约瞧见被人接住,接着是噗通的落水声。

    此处已经离岸不远,司如渊抱住刻意叫许清流去取的原石,嘴角愉悦上扬。啧啧啧,他的目的被发现了呢,以清流的性子,怕不是立刻就要动手了吧,想做之事全部做完,那就陪他玩玩强制的游戏吧。

    许清流笑意融融眸光冰冷,司如渊在水中已经待了片刻,他的猜测果然正确。离岸的河床更浅,那巨龟行动不便,不敢随意上岸。

    他手执匕首一跃而下狠狠朝司如渊扎了过去。

    与此同时司如渊将原石丢到了岸上,不避不闪张开双臂将凌空而来之人一把抱在了怀里。泛着冷光的匕首冰冷锋利朝眼眸刺来,他却连睫羽都未眨动一下,反倒是许清流情急之下急速转动手腕。刀锋险之又险擦脸而过,锋利的刀刃依然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细长的口子。

    司如渊一眨不眨注视着许清流,眸光炙热火辣低哑的嗓音性感暧昧,“清流投怀送抱,我却之不恭收下了。”

    从高处下坠的力道又岂非一个身体已经透支到极致的人可以轻易掌控,两人以上下交叠的姿势后仰摔进了水中。

    腰肢被一双铁腕禁锢像是要将他揉碎在怀里,水花四溅没过头顶。漆黑的水底,近在咫尺苍白如雪的脸似是水中的水鬼,俊美妖冶疯狂邪恶却叫人心神大乱。

    许清流不可能真的伤他,下手便会投鼠忌器,司如渊正是清楚这一点,才有恃无恐肆无忌惮。

    坠入水中已经引起了巨大波动,水底又有一只巨龟在虎视眈眈,许清流习惯将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然,巨龟、司如渊都不可控。

    他双手并用拼命推拒,牢牢圈住腰身的手纹丝不动,司如渊如一头入海铁牛,绑着他落到了水底最深处。

    水面传来不正常的波动,巨龟体型庞大要上浅岸水面定然动荡的厉害。许清流使劲挣扎,任由他使出浑身解数,司如渊就是稳如泰山岿然不动。

    许清流憋气已经到了极致,身体发出痛苦不适的警告,他无所顾忌高高举起匕首愤怒朝司如渊扎去。

    手腕让人擒住,发丝像在水中晕染开的浓墨遮住了眸光,唇瓣被轻轻咬住,冰凉柔软的舌细致又放肆从唇角一寸一寸舔砥咬噬招摇而过。

    危机近在眼前随时都有可能命丧龟口,司如渊色胆包天,在如此紧要的关头连命都可以不顾也要先轻薄他。

    许清流又惊又惧,心湖却被如此疯狂大胆的行径所迷惑,荡起了层层涟漪。

    司如渊自然不会真将许清流置于险地,他意犹未尽咬了柔软的唇瓣最后一口,双手同时发力,猛地将人推出了水面。

    许清流借着力道从水中一跃而起,巨龟已经近在眼前,高高扬起的头颅就要一口咬在大腿上,许清流凌空一个旋转踢,身手干净利落用腰带缠住了细长的脖子。

    巨龟吃痛头用力一扭,许清流瞬间被一道巨大的力道拉得腾空而起,他手疾眼快用匕首斩断腰带,脚尖轻点水面身轻如燕已来到岸上。

    “好俊的身手,好俊俏的公子。”

    低哑的嗓音暧昧轻佻,“公子可有婚配,司某家有良田千亩,学富五车,内藏名器,公子看司某可喜欢?”

    许清流将将落地,唇角传了微微刺痛,他目光冷冽狠狠扫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你想死吗?”

    司如渊双手抱胸懒懒倚着石壁,黑如点漆的眸藏着连主人也不知晓的痴迷,戏谑,“不知公子想让司某怎么死?死在公子床上可行?”

    许清流容貌惊人自然遇见过觊觎他相貌的猥琐之人,若这些登徒子胆敢冒犯他,他定然会给他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叫他们再也不敢随意对人动那恶心的念头。

    司如渊言语孟浪,比那些登徒子何止放肆数倍,许清流却不讨厌他,心像是被谁用细密的丝线一圈一圈松松束缚住,心跳有些快有点闷。

    他纵横欢场数年,走南闯北阅人无数,从未有任何一人像司如渊一般,可以如此轻易挑动他的心弦,就像长在他肚里的蛔虫,进退有度恰到好处。

    许清流活得清醒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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