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饮一杯无: 第117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这便是我大渊的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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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乎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宗洛才拖着满身疲惫,从北宁王府离开。

    天知道发高烧的虞北洲哪来的这么的力气,一下子就把平日发病困住他的寒山陨铁给弄断,浑身是血地从暗室爬出来,攥住他的脚。

    这一段流程的时间还都不长,几乎宗洛前脚刚走,他虞北洲后脚就迷迷糊糊上演一段自残式行为。

    于是宗洛只好留了下来,费劲九牛虎之力把人弄到北宁王府的主卧房,又点了一盏灯,小心翼翼地把这人断裂在琵琶骨那截铁钩取了出来。

    虞北洲估计真的是纯蛮力挣脱的,锁骨上的铁钩深深地嵌入,露出背后森森白骨。

    宗洛给他取出来的时候,额头都在冒汗,偏偏这人还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好像不是钉在自己身上一样。

    好不容易把手腕脚腕上断了的铁帮忙取下后,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

    褪去昨晚脸庞上不正常的红晕,恢复正常的红衣青年睡相也并不安稳。好看的眉骨不自觉拧起,睡梦中也带着倨傲和阴霾。

    虽然发烧时候的虞北洲看起来蛮可怜蛮解气的,但的确恢复正常后的他才是宗洛最熟悉的模样。

    也不知道这人醒了会不会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

    宗洛把毛巾敷在虞北洲头上,自嘲地笑了笑,将卧房门带上。

    谁知道他会不会记得,反正一觉醒来后,自己估计就不在皇城了。

    再加上虞北洲那副两辈子恨之入骨的模样最好还是忘了吧。

    另一旁,清早刚醒,羽春宫的宫人都急得团团转。

    今日是巫祭典的日子,每位皇子必须盛装出席,一早就到巫祠主殿去祈福,候着正午的到来。

    昨夜三皇子醒来一言不发地离开后,陛下那边派人来传,结就是一去不复返,直到天蒙蒙亮都还没回来。

    宫人都要急死了,若是三殿下还不回来,误了吉时,待陛下问罪下来,他们都得遭殃。

    就在这时,宗洛终于踩着轻功回来。

    “殿下,时辰快到了,您赶紧换衣服吧。”管事重重地松了一口气,却见白衣皇子面色一僵,摆了摆手:“热水吗,我要沐浴。”

    是平时赶时间,让他换衣服,宗洛换了就能去巫祠。

    然今天

    昨晚留下来的痕迹依旧还在股间,泥泞一片,甚至因为贴着自己的体温黏糊糊的,没半点干涸的迹象。

    方才宗洛运起内力在房檐上飞来飞去,天知道忍着多的努力。

    难不成还要他换好整整齐齐的皇子冕服,带着虞北洲在他腿间留下的东西,在万众瞩目之下站在祭坛之上,接受着四面八方投射来的视线。

    这种破廉耻的事情,只是想想,宗洛都耳根通红。

    他一向恪守礼节,又是不折不扣的雏,对他言昨晚的一晌贪欢,已经算是放肆中的放肆。

    还好宗洛常年穿着白衣,即衣服下摆濡湿一片,也看不出什么端倪。旁人顶多看出他走路姿势些不自然。

    “热水自然早已经准备好了。”

    管事面色为难:“只是殿下时间就快要到了。”

    “待会不必送我,我直接骑照夜白过去。”

    白衣皇子匆匆撂下一句,迅速朝着羽春宫浴池走去。

    他挥退下人,待到这方浴池彻底无人后,这才做贼心虚般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了下来。

    衣物蜿蜒着坠地,堆叠在一起。

    不其然,原编织精美,绣着暗纹的昂贵布料上沾满了膻腥味,从衣服连背的地方,呈一条笔直的线湿下来,最后没入亵裤外的位。同提笔写字时落下的一点,浓墨重彩,力透纸背。

    这还只是外衣,就已经一片狼藉成这样了,甚至就发尾也。

    宗洛闭了闭眼,不好把这件衣服直接送去给下人,于是眼不见心不烦地一脚踢进池水。让池水把这些东西漂洗一遍再说,不然这些经验丰富的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到颤颤巍巍把几乎黏在自己身上的亵裤脱下,宗洛这才走进滚烫的池水。

    他身上现在真的是不能看了。

    玉般笔直修长的腿上,尽是一些干涸和未能干涸的白/浊。若是人从背后看过去,顺着展翅欲飞的蝴蝶骨再往下,光裸的脊背到深深的沟壑处,内填充着的也尽是这些多余的浊液,几乎要看不到缝隙。

    再往下,便是内侧磨得通红的皮肤,仅仅只是看着,都能想象到状况的激烈。

    宗洛在没过胸口的池子站了许久,滚烫的热水将这些东西软化一些后,这才犹豫着伸出手,朝着自己身后摸去。

    整整一夜,该凝固的都凝固在了外面,抠挖起来越发困难。

    这些东西又黏又热,丝丝缕缕般漾开在池水。再加上磨红的地方,清理起来简直就是痛苦的折磨。

    宗洛开始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把虞北洲扔到他自己房间就走,现在也不受这种罪。

    不说昨晚还只是腿帮他弄了出来,这要是再进一步,回想起对方抵在自己尾椎骨上的尺寸,宗洛脸色铁青。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确定无误后,他这才擦干净自己,又穿好衣,唤宫人进来。

    守在门口心急焚的宫人几乎立刻就捧着托盘来,为宗洛一件件套上繁杂华贵的皇子冕服。

    为他梳理的宫人刚才把那捧月光似的银白长发捞起,不禁“啊”了一声。

    “怎么了?”宗洛拧眉。

    下一秒,他就在铜镜看到自己脖颈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红点。

    凑近了看,那些分明就是人又舔又咬留下的吻痕,像是盖上戳印一样,凶狠又热烈,仿佛原始野兽给自己猎物打下的标记,甚至留着干涸血迹。

    宗洛:“”

    昨晚他虞北洲扣在身上,虽然隔着层衣服,但是由于撞击太过猛烈,导致他也爽到了,所以完全没注意到这点细节。

    “夏秋之际,惹了蚊虫,些过敏。”

    他极其尴尬地这样说着,吩咐下人临时去换了一件高领外衣,再整整齐齐把整脖子裹了起来,不漏出半点缝隙。

    好在皇子冕服秋冬季的衣服不是交领,的确高领制式,不然宗洛今日就是披头散发,也得把脖子后侧面这些痕迹遮掩地严严实实。

    主子都这么说了,下人即心疑惑,也定然不会多说什么。

    更何况皇宫奴仆都知道,嘴碎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就这样,穿戴整齐后,宗洛骑上照夜白。

    这匹千神驹明显很懂主人的心思,只是轻轻一拍就同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朝着巫祠的方向跑去。

    唯一苦了的就是宗洛。

    腿侧受伤还要骑马,就是说一整酸爽住了。

    好在皇宫距离巫祠也不算特别远。

    待宗洛从照夜白身上下来的时候,几乎朝臣和相关人全到齐了。

    “三皇兄今日怎么又来得这般晚,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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