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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港岛情书》 10-20(第8/29页)
握着她的手,抬头望着她问,“你想了这么久,决定了吗?”
他总是这样直接。
想到得到什么从来不避讳。
或者,如今的他已经不在乎她拒不拒绝,只要他想到就好了。
而他确实也有这个资本。
她连迟浦和都无法反抗,何况是更加位高权重的他。
如果没有这一层一层的阶级枷锁,没有这些那些的顾虑,她想她应该会直接给他一耳光。
“没可能了。”她努力压制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和一点,“我们不适合。”
当年那一次本来就是意外,是喝多了头脑发昏的产物。
但酒精只是催化剂罢了,她很清醒,她很冷静,她就是想试试。
她确实也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她对这种事情看的不是很重,不认为睡过就必须要在一起。
那个时候的她,叛逆、冷漠、孤僻、自我……她总有很多的奇思妙想,有很多想要尝试却不敢去跨出那一步的东西。
她是个很封闭很自我的人,她从小就不喜欢异性靠近自己,连那些男生的正常追求也觉得厌烦和恶心。
这是一种纯生理意义上的恶心,没办法控制,只能用冷漠来驱逐他们。
她的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笼子,而他是笼子外的人。
他家庭幸福,衣食无忧,温柔、坚定、美好、善良……她想要他跟她一样。
其实,那种感觉她已经忘了,加上两人都没什么经验,也不算多么美妙的体验。但她还是很喜欢撩拨他的过程,用腿儿去搡他,脚心去碾压,看着他英俊的面孔因为忍耐而微微扭曲,心里倒生出别样的愉悦与刺激。
却忘了男女力量的差距。他是谦谦君子,但并不是圣人。
他后来受不了她这样的恶劣,将她推倒在清凉的席子上时,她眨巴了两下漂亮的眼睛,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笑起来,倒有几分孩子气的天真。
可只有他明白这笑容里的可恶。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他狠狠扣着她的手,像是报复似的,更加凶狠地进犯她。
她流血了,但她还在笑,白白的脸上生出别样的靡丽,像滴落在曼陀罗上的血,可那双眼睛始终是清明的,甚至有些游离的冷。
也许对她而言,这只是一种发现新玩具的刺激。
而且,比起感官上的刺激,更多的还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禁忌感。
午后的阳光穿透百叶窗,在昏暗的地板上投射出一道道横条状的格子纹。室内太安静了,只有风扇在摇摆的声音,可窗外又是嘈杂的,人声、歌声、鸣笛声、吆喝声……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却让人的心里更加安静。
在这样昏暗而静谧的环境中,就很容易滋生某种呼之欲出的龌龊念头。
或者,不该用龌龊来形容,那也可以是神圣的。
只是,在那个年纪、在他们当时那种关系来说——是跨越禁忌的。
毕竟在此之前,他是她最好的朋友、朝夕相伴的同伙。
他比她的父母亲朋都要更靠近她,了解她。
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跟她都不是热衷于情.欲的人。
她不喜欢男生靠近她,而他,在同龄的那些男生遛鸟走狗玩女孩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接手家族企业,替他父亲打理一些生意。
闲暇时,他喜欢背着包到世界各地走,领略各处不同的风情。他时常跟她说,人站得更高,走得更远,眼界就更广阔,人不能总是局限于某一块小小的天地。
她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可她一直没有机会走出去过。
她喜欢跟他待在一起,更多时候也是因为喜欢听他讲一些外面的趣事异闻。
如果当年他家里没有出事,他们还是门当户对的话,也许她会跟他在一起吧。毕竟,相比于其他男人,至少她并不反感跟他待在一起。
可有些事情是没有如果的。
已经过去了六年,他们都不是曾经的彼此了。
她也已经早就放下。
“过去的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她垂着眼道。
“可我没有忘!”他手里微微收紧。
迟溪吃痛,惊骇地望向他,他的眼神很冷,眼睛里好似跳跃着两簇幽暗的火焰,令她心惊。
可过了会儿,他又忽然平静下来,闷促地笑了一声:“说实话,我希望我们还是能够好好坐下来谈一谈的。可你非要逼我,那我可就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了。”
他的语气太自然了,自然到迟溪都感觉恐怖。
“你想干什么?!”她说不清是对未知的害怕还是恼火。
“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他嗔怪,伸手去抚摸她的脸颊,指尖如玩味一般在她的皮肤上摩挲着,眼神却很清明,“是因为过去都是你欺负我,现在调过来了,所以不能接受吗?”
迟溪瞪着他,有种被他戳穿心事的羞愤。
确实,虽然过去他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港区蒋家的大少爷,圈里众星捧月的贵公子……可说到底,他们的交往中她才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人。
他的情绪因她而牵动,他的目光总是凝在她身上。
她生病,他比她还紧张;她被迟中骏几人捉弄流落荒山时,正好下大雨,有滑坡风险,可他不顾下面人劝阻一意孤行地来寻她,背着她下山;她不开心的时候,他会比她更加难过……
死去的记忆又开始纠缠她。
迟溪深感无力,忍不住闭了闭眼睛。
“你等我一下。”他语气温和地说,起身离开。
仿佛她真是他盛情邀请回来的贵客。
迟溪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冷眼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他携着几个文件袋回来,很客气地弯腰放到她面前:“你可以看看,不过我建议你先看第一个。”
迟溪犹豫了会儿,还是伸手将第一个文件袋打开了。
她不是懦弱的人,该来的总躲不掉。
只看了一眼,她的脸色就阴沉下来,目光如炬:“你……”
“先别急着生气。”他斯文一笑,慢条斯理地从她手里抽走了这几张资料,就着桌面叠了叠,动作优雅一气呵成,“其实你应该要感谢我。如果不是我截下这份资料,恐怕你弟弟已经在监狱里了。一年12万,虽然不多,可连续几年也是可观的数目。”
“是别人用他的名义开的,不关他的事!”她已经看懂了上面的内容。
她弟弟瘫痪后,就只能做一些财务之间的办公室工作,之前她动用了自己的关系,经由旁人介绍他去某合资企业做文员。
是他弟弟的某个孙姓领导用旁人名义签的一些报销钱款,去年孙某被查,央求她弟弟承认是签给他们部门的,只需要帮忙做个证就好,她弟弟念着旧情就答应了。
她事后也骂过他,说他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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