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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路人光环掉落以后》 50-60(第3/18页)
这花一拿出,经理总觉得自己有点被人注视得滚烫。
不远处西装革履的男人不动声色地投来视线,与他站得有明显间距的顶流同样盯着他的动作。
唯有背对着他们二人的林屿霁完全没有察觉。
他视线缓缓落在这玫瑰上,眼神示意,询问对方的行为含义。
经理硬着头皮,主动道:“今天有人专门送来的花,说是要专门给您送过去的,指定的酒店房间是您预定的房间号。”
昨晚问过这个消息的人只有江家那位,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LX和江家可以说是死对头了,当然,林屿霁和江明野大概率也是如此。
毕竟当初江明野可是放过狠话,说有机会要和LX真正的比一场的。
当然,他们老板才没有兴趣这种小事,自然没有出现,所以后面江明野一直不喜LX科技,同样也对LX没有特别的好感。
经理见他取下那张卡片,又道:“我们也不确定您是否和这个送花的人认识,怕打扰,还没有来得及送。”
经理当时是提前拿着花上去了的,但那时候看到门口那一情况后,便歇了心思。
自家老板似乎……很受欢迎啊。
他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男生指尖轻挑,单指压住了惯性返回的硬卡纸,卷翘的睫羽轻垂,漆黑的瞳眸落在纸面,动作不紧不慢,却透着淡淡的矜贵和雅致,像是在品赏什么古典字画,而不是一张随手写的卡片。
上面赫然是某人随手写下的字迹,一如书写者本人的性格一样的散漫恣意。
「为我昨天的失礼道歉,清晨的红玫瑰喜欢吗?」
落笔的名字也很飘逸——江明野。
林屿霁眯了眯眼,将卡片折了几回,握在手心。
他看了眼经理手里的花朵,视线微移,打量了一下酒店内的装扮,便道:“这里不是有展示的花瓶?刚好能换新,就拿这个吧。”
经理下意识道:“这不是送给您的吗,这怎么能行……”
而且很明显价格不菲,这玫瑰的品种挺贵的。
林屿霁笑了下,“就这样处理就好。”
他可没有兴趣顶着这花到处招摇。
何况是江明野送的。
这人向来无事献殷勤,没安什么好心,当初不过从他这讨了一回亏,就想方设法想要找回面子,可自负的很。
经理恭敬地说了声好。
林屿霁侧眸,目光刚巧和投递过来的秦洋对上。
他视线微转,看了眼顶上的摄像头,又道:“这里的监控一般存档多久?”
经理:“一年内的都能查询到。”
林屿霁道:“我记得观看是有权限限制的对吧?”
经理点了点头,问道:“您有需要我可以立刻帮您调。”
林屿霁抬手否认,道:“没有,但想请你帮个忙。”
经理注意到他的视线,心中有了一点数,酒店内大大小小的事情作为管理者都很心知肚明,昨天酒店外被人打伤的倒是那位顶流的经纪人,但似乎他们关系也很一般。
他顿了下,道:“您说。”
昨天的事情发生之后,陆氏集团势必会掺和进来。
资本下场的后果很容易造成结果的偏差,且显而易见,综艺内就能看出陆晏时似乎因为他的原因对秦洋有点意见。
焉知昨天的事情有没有陆小少爷的纵容呢?
陆家对这位小少爷格外偏宠,一个新出炉的顶流明星或许对其他小公司而言是不可或缺,但对于现如今作为主角受事业新起点的陆氏娱乐而言,显然对方不会放在心上,甚至可能会默认这样的不公。
如果想要完美脱离掉陆家,又不被对方拔下一层皮,先一步自然是掌握对方的把柄,让对方意识到这样会损失更大的利益从而收手。
他一向不喜欢这样一边倒的不公平的局势。
林屿霁垂眸:“昨天的监控给我拷一份,陆家来要监控的话不要给。”
男生笑了下,消融了语气里不自觉的掌控感,又变得平和近人,“麻烦你了。”
经理也笑道:“您客气了。”
他们之间的交谈能明显看出来林屿霁作为主导。
一个普通的、完全没有背景的学生这样闲庭信步地和这样的职场老手没有壁垒的交流本就特别,尤其是对方还对他有明显的放低姿态,更是应该觉得奇怪。
但守在一旁的两个人,一个从上辈子就清楚他的能力,不会感觉到这样的情景有多突兀,另外一个对他充满盲目崇拜和自信,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奇特之处,自然都没有什么过多的联想。
尤其是那一束玫瑰,相较而言,显然那才是更加重点的东西。
不善言辞的老男人连不喜的情绪都是藏着掖着的。
秦洋暗自嗤笑,见林屿霁走来,主动问道:“谁给哥送的花,粉丝吗?”
林屿霁:“不是。”
秦洋目光落在他的手心,见他路过垃圾桶时,随手把手里捏的褶皱的卡片一掷,纸团掉入桶中,便知道了对方的态度。
谢知聿目光还停留在那一闪而逝的张扬又具有特色的卡片面上。
秦洋弯唇,“我还是觉得和哥一起挑的那个绿萝更好看。”
林屿霁回想起秦洋不在寝室那次,江明野薅秃的大半叶子,视线轻轻定在对方略有欣喜的脸上。
那盆绿萝是之前秦洋生日时他们一起挑着买的,秦洋一直很喜欢,把那小盆栽照顾的很好,平时放在寝室,大家偶尔也会帮忙浇浇水。
上一次因为枯黄掉了两片叶子,他还失落了好一段时间。
希望这次回去已经长回去了。
林屿霁委婉道:“上次不小心拔掉了几片叶子。”
秦洋对他一向大方:“哥喜欢就好。”
林屿霁清咳了两声,没有细说,回去他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他看了眼一旁没有怎么出声的男人,视线从他手上多出来的手表移开。
昨晚的尴尬似乎有留有余温,让人难以坦然。
迟疑两秒,还是问了句:“不是说今天九点有个会议?”
银质的表盘贴着皮肤,腕上还能感受到一点浅淡的凉意。
上面的时间早就超过了九点这个原定的数字。
谢知聿道:“秘书通知临时改时间了。”
他稍稍低下眼皮,指腹轻压,感受着表盘背面的凉意。
生理的反应和昨天晚上在电梯里一样的重现,全然被他紧紧压制在平静且无波无澜的表面之下。
谢知聿很少对林屿霁说谎。
少有的几次都是源于自己的私心。
他很想问出口为什么对方从昨晚开始就有点躲着他,但似乎总找不到合适的切入时间和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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