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玫瑰: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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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跟往常一样把罪名安在傅斯言头上。

    并且在心底给他列了个错误清单。

    一:为什么不主动和她解释?

    ——她自己看来的听他亲口解释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二:为什么不告诉别人他是已婚?

    ——搞得她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跟被养在郊区别墅里的小三小四似的!

    三: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

    “……”

    容溪想了想,好像他的联系方式都被自己拉黑了。

    不对不对,拉黑只是客观原因。

    这对于总裁大人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拉黑联系方式而已,怎么可以阻挡他联系自己?

    综上,今日份的不开心——

    都是傅斯言那个狗男人的错-

    找到让自己心情差的罪魁祸首,容溪心里舒服不少,她最讨厌不知何起的烦躁,找到让自己不开心的元凶,暗戳戳地打算早晚有一天要让罪魁祸首付出代价。

    和沈茵吃完晚饭心情甚好,容溪放了首歌边洗澡边自嗨。

    浴室里本来就闷,没洗一会儿脑袋就晕乎乎的。

    从浴缸里出来,打开花洒随意冲了冲,容溪扯了条浴巾擦了擦头发和身体上的水,准备涂身体乳却发现空空如也。

    容溪的皮肤是人人夸赞的好,肤色雪白光滑细腻,像是优质丝绸般柔滑,用书中的话来说就是吹弹可破。

    先天条件好是一方面,但也离不开身体乳的功劳。

    仙女也是需要保养的!

    新的身体乳放在储物间,容溪脚踩在地毯上打开房门——

    由于她自己住,平时室内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所以容溪很随意地光着身体出来。

    “咔哒”一声,容溪拧开卧室的门,走到储物间翻出身体乳,然后折回卧室。

    客厅突然响起细微的声音,像是脚步声。

    容溪:???

    怎么可能呢?

    南丹邸的安保很好,不可能有坏人进来的。

    一定是听错了。

    想什么这么想,像是要确定真的无事发生,容溪抱着身体乳走到客厅。

    “砰”的一声。

    身体乳掉到地上。

    容溪看着傅斯言和他手里的行李箱,大脑足足空白三秒。

    然而,在这短短的三秒里,容溪的思绪万千,自己都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

    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拎着行李箱是什么意思?

    终于反应过来,容溪脸色短短几秒红的仿佛能滴出血,双手挡住重点部位,朝着他怒吼道:“你怎么知道我公寓密码的?”

    她明明没有告诉他密码,他是怎么进来的?!

    傅斯言看着赤果的女孩,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里有说不出的性感低哑:“你的密码不是通用的吗?”

    “你掉第一颗牙的时间。”-

    掉第一颗牙的时间?

    容溪自己都不记得这个密码的来源,只知道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用这个密码,怕自己记混所以很多密码都是这个,但这件事她从没告诉过任何人,狗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她有很多疑惑想问,但光着身体显然不合适,容溪撂下一句等着,双手搂着自己的身体,迈着小碎步赤脚小跑进卧室。

    盯着她白皙柔软的小脚,傅斯言握行李箱扶手的手指收紧,关节一寸寸泛白。

    他闭了闭眼,眼前浮现刚才那幕——

    早就见过她各种模样,即使闭着眼也能把她的身体画出来,可猛地对上赤身果体的女孩,傅斯言的喉咙下意识紧了紧。

    湿漉漉的黑发披在雪白细腻的肩上,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双腿修长笔直昨晚如藤蔓缠树般紧紧夹着他的腰。

    傅斯言喉咙发痒,募地想到三年前的画面。

    本该埋在记忆里的一幕,不知怎的,意外的和刚才那幕重合。

    傅家老宅和容家别墅毗邻而立,他房间的阳台和容溪的卧室的阳台恰好面对面。

    那天,他回国处理完工作,顺便回来看望爷爷,吃完晚饭,站在阳台上听周文浩汇报明天的行程安排。

    大概下午七点,夏日的夜来的稍晚,天边还剩朦胧的暗光,晚风吹在身上凉沁宜人。

    话筒里,周文浩还在喋喋不休,傅斯言随口应着,眼神却在看到某个身影时忽然顿住。

    他眯起眼,看着阳台对面,只裹了条白色浴巾的女孩,白色浴巾仅仅包裹住胸口到大腿根。

    白皙水嫩的奶白色肌肤裸露,优雅白皙的天鹅颈优雅高挺,锁骨瘦削精致,骨涡不深不浅。

    湿漉漉的黑色长发随意地散着垂在腰间,发根还滴着水。

    浴巾下是一双细长的腿,又白又直。

    刚洗完澡的缘故,女孩脸颊带着被水汽氤氲的粉红,又仿若少女的娇羞。

    大概因为他常年不回来,容溪没有什么防备,像往常一样,她撑在栏杆上,准备边吹晚风边晾头发。

    就在这时——

    她看见站在阳台对面的他。

    四目相对。

    周围的光线不算亮,傅斯言知道,他这时候应该把头别开,但那刻不知怎的,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白皙的脖颈。

    短暂的瞬间,脑海里翻滚一个念头——想咬一口。

    他闭了闭眼,握着手机的手指蜷了蜷。

    对面的容溪呆呆地看着他,脸红的像熟透的虾子般,冲着他低吼:“你你怎么在这里?”

    傅斯言嗓音低哑:“这是我家。”

    “你!你!你”容溪“你”了半天,最后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光着脚怒气冲冲地走进卧室。

    不知道是不是被气的,她忘了关上窗帘。

    从傅斯言的角度,看到女孩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来回打滚,嘴巴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骂着骂着,她侧过身的那刻,又一次对上他的眼睛。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两人四目相对。

    傅斯言喉结滚了滚,看到女孩从床上跳下来,用力把窗帘拉上,临关上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流氓!”

    “哗啦————”

    粉色的窗帘遮挡所有景色。

    原本凉沁的晚风吹在身上,带着莫名的躁意。

    当天晚上,傅斯言做了个梦。

    银白月光洒在洁白的床上,少女身上连浴巾也没有,从头到脚只有湿漉漉的长发遮掩,白皙的脚踝上带着细细的脚链,上面挂着精致的小铃铛。

    他身上穿着一丝不苟的黑色西装,拖着她的身体把她抱到阳台。

    少女的后背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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