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男配发糖(快穿):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给男配发糖(快穿)》 50-60(第7/15页)

们能够解开误会,破镜重圆,从此剧情里再也没有她的身影。三个人的电影她愿意没有姓名。

    糍粑是之前便做好的,趁着天气愈发凉了,便更好储存了,圆圆的一个个放在通风的地方,想吃的时候要吃几个拿几个,用小火慢煎成两面金黄,外壳轻微膨胀起来,撒上一层薄薄的黄豆粉,再浇上熬成浓稠液体状的红糖,香甜软糯,外壳咬下去脆脆的,里头糯叽叽还可以拉丝。

    郑沅把碗筷摆好:“快过来,坐这么远做什么?”

    “小人不敢与淑仪同桌……”

    郑沅板了脸:“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屋子里又没有旁人,谁又能知道了?外头各个宫里有体面的内侍私底下同主子之间怎么相处的还有更僭越的呢,谁又说了什么?何况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奴才。之前你也不这样,今儿不知是我哪儿得罪了江内侍了?”

    这样的疾言厉色是从来未曾有过的,江问舟连忙摇头,在郑沅的瞪视下慢慢挪到了桌子边,但也只是微微沾了沾凳子边。

    郑沅叹了口气:“吃呀,我不是故意同你撒气。”

    “是我不好。”江问舟改了自称,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的心神重新落在眼前来,“再不会了,淑……徐蕙你别生气。”

    郑沅立马便笑了:“你叫我什么?”

    江问舟脸颊发烫,低眸道:“徐蕙。”

    “还是生分了,你知道我爹爹阿娘都怎么唤我么?”

    江问舟大体能猜得到,脸便更加烫了,那两个字在舌尖滚动,但他如何也说不出来。

    “他们都叫我蕙蕙。你也叫我蕙蕙吧。”

    江问舟看向眼前人,她撑着手肘,手掌靠在脸颊上,酒窝绽放在嘴角,笑容明快又清透,她的眉眼天生便适合笑,是笑起来便活泛明朗的类型,顾盼神飞,让人无端端便想起夏日的阳光。

    浓烈,温暖。

    江问舟只觉得自己只是这么看着就像是沐浴在阳光下,通身的阴暗都被驱散了。他忽然那么清晰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心跳在为另一个人而跳动。

    他生出了不该有的爱慕。

    这样的感情让他更加唾弃自己,憎恶自己。

    他像是匍匐在冬日冰寒土地里的虫,一心都在祈望春日的风。

    明知道不该生出这样的心思,即便是想一想都像是对她的玷污,却还是忍不住一遍一遍地看她,一日一日地期待她。

    郑沅已经夹了个鸡翅膀到他碗里,见他还呆愣愣地望着自己,不由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了哦!”

    “徐蕙,你别对我那么好。”江问舟脱口而出,说完自己的心头立刻便涌上了酸楚,他已经不是一个能称之为完整的人,哪怕是街头的贩夫走卒,也要比他好,比他像个人。

    “我……我不值得。”

    郑沅笑了笑:“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早早便认得你?”

    江问舟一怔。

    “我刚进宫的时候十四岁,抱着个小包袱,跟在队伍的最后面,我年纪最小,性子也最骄,回头看着宫门渐渐闭合,就一路都在掉眼泪,哪怕我爹爹在宫里能时时看顾我,我心里也害怕的紧。在教导司要学规矩学半年,教导司的嬷嬷对我也算客气,这样的境遇已经比其他人好太多了,可我还是很想家,不上课的日子,我常常溜出掖庭,躲在苦竹园外头那条小路的灌木丛里一个人发呆。”

    “我不敢在宫里乱走,只好在这样的地方躲起来,受了委屈也跑到那儿哭一哭,结果有一次却被人发现了。他以为我是迷路的小宫女,或是挨了主子的打骂才躲起来哭,可他什么也没问,只是把我拉起来,为我拭泪,还给我一块糖,是……姜糖。”

    郑沅说完不着痕迹地看着他:“你可能已经忘了吧,但我却记了很多年。我一直在后悔当时没有问你的名字,但那天我一下便认出了你来。”

    江问舟想了想,只好苦笑着摇头:“只是举手之劳,我没放在心上,听你这么说,我隐约有些印象,却实在想不起来了。”

    郑沅心想,你当然想不起来了,因为在原文里这段相遇也并没有被徐蕙一直铭记,这只是原文作者随手埋的一块玻璃糖,当《不知春去》这个故事到了后半截,江问舟被毒杀后,徐蕙整理他的遗物,才发现他的遗物里有一罐子独特的姜糖,记忆深处突然就浮现出了那一刻。

    原本是一颗重逢时想起来会感到缘分奇妙的糖,却因为斯人已逝而变得特别遗憾,埋得那么深的玻璃渣,蓦然被挖出来时,自然能达到极致的虐感。

    江问舟死了,徐蕙原本没有哭,她一直忍得很辛苦,直到那时便再也无法忍耐了。

    那个连过路的陌生人都能伸出手的清风朗月的人,再也见不到了。

    “所以,你是特别的,对我而言。”郑沅捧着瓷碗低头嘬了口烧仙草里的奶茶,“所以不要再妄自菲薄,也不要再计较什么身份差别,好吗?”

    江问舟犹豫了一下,才微微点了点头。

    郑沅伸出小手指:“拉钩。”

    当五指里最弱小的小指缠绕勾结在一块儿时,许下的却是一百年不许变的诺言。郑沅强行抓过江问舟僵住的手腕,把自己的小指弯进了他的指间,像念咒语一般摇晃着他的手。

    这时候郑沅才发现自己握住了他手腕上的疤痕。

    江问舟注意到她的视线,手轻轻往回撤了撤。

    “这是什么时候伤的啊?”郑沅轻声地问。

    “入宫后,掌事听说我的来历,便说要剁了我的手。”江问舟很淡然,语气间又带着些微讽刺,“江家人的手,握了笔便从来不写虚言,却没想到哪怕没有握笔,对于他们而言也像个祸端,要铲除了才安心。”

    “那后来是谁救了你”

    “掖庭里文书司的司丞,姓皇甫,名祎,我们以前曾经拜一位大儒做过一年同窗,但当时并无深交,他念了不过一年半载便又随家中叔伯外出游学去了,郑州皇甫氏是有名的大儒世家,家中是有传书的,他们家在郑州根深叶茂,是连当今圣人也要礼遇的,与我家不大一样,因此并没有收到牵连。”

    郑沅点点头,她其实是知道这桩往事的,甚至很多细节都通过系统了解得十分详细,她还知道,正真想要砍了他的手的人并不是什么太监里头的掌事,而是何大伴的受意,对于前朝的宫人,是无法都杀光的,否则上哪儿找那么多伺候的宫女太监?对于圣人的名声也不好,但男主却可以透过何大伴将一些人都放在自己的监视之下,何况是江问舟这样的名流之后。

    郑沅伸手碰了碰那道疤:“下雨手会疼么?”

    “偶尔,”江问舟摇摇头,“别担心。”

    郑沅望着他,他的眉眼太过温柔,让人总是忘了他曾受过的苦。

    吃完饭后,江问舟坚持他来收拾,郑沅连在这屋子里走走看看。萧娘子住在这儿的时候,屋子里东西也少,但都干净利落到了极处,整洁得仿佛没人住似的,江问舟也干净,却透着人情味。

    屋子里原本便有一张靠窗的书桌,在萧娘子的手里,那是个熨衣服的台面,在江问舟这便摆上了笔墨,几本薄薄的书叠在角落里,桌案下头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