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爷软O兔兔是病弱万人迷[重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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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雾萦怕冷,穿的是超厚的棉拖,里头是珊瑚绒中筒袜,纯洁的乳白色,袜筒上一边一对可爱软萌的兔耳朵。

    alpha掌心圈住他足踝的那一刻,江雾萦终于急声道:“下个月!”

    薄澜悬沉沉注视着他,缓声确认道:“真的?”

    “真的,”江雾萦躲在比板砖还沉的书后头,手腕托举了这一会工夫便有些发酸,强自忍耐道,“现在契约还有效呢……言而无信不是、不是好人。”

    腕间负累骤然一松,薄澜悬将书搁到一边,轻揉他泛红的细白手腕,低声道:“萦萦别骗我。”

    小兔子难免有些心虚,小小声撒谎道:“……不、不骗你。”

    **

    沙漠昼夜温差甚巨,日落后气温骤降四十摄氏度,细滑的金色沙子上甚至结了霜,寒意刺骨。

    薄澜息披着件薄风衣坐在考古发掘舱外,指间夹着一支未燃尽的香烟,价格低廉的大前门。

    他并不吸,任由烟雾逸散在高远天穹与无垠大漠之间。

    即便体质再强健,在威力甚巨的低温里穿这么点也不可能不冷,可薄澜息偏偏这么在外头坐了许久,从发梢到骨血都冷彻了。

    从梦见小时候的江雾萦开始,他便魂不守舍,以致于将手机落在了来时的大巴上。

    茫茫戈壁,荒无人烟,自然没有快递业务,更没有商业区,电脑版微信因为要扫码登录也用不了,他彻底与江雾萦失去了联系。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哪怕断了所有联结的渠道,他仍旧无时无刻不在想江雾萦。

    连睡梦里都在想着他。

    “年轻人挺有情调啊,大半夜不睡觉在这看星星呢。”

    大前门不知何时燃到了头,灼了下薄澜息的指尖,他猝然回神。

    在掺着霜的沙里摁灭了烟头,他抬头对来人点头示意道:“柏教授。”

    考古队的老教授柏迅节手执烟杆,将花白却还浓密的头发朝后捋了捋,从军大衣口袋里掏出烟盒,往烟锅里抖了一团烟丝。

    洒泪似的湘妃竹长杆一头连着铜烟锅,一头连着玛瑙烟嘴,火柴“嚓”一划,硬烟那股子呛口味便一气窜进肺里。

    柏迅节年纪大了,不敢席地而坐,便靠着老胡杨树,眯着眼抽了一口。

    薄澜息的彷徨愁闷都写在脸上,柏迅节也不问,兀自道:“我发愁的时候也爱抽烟,还抽了一辈子旱烟,现在知道伤肺也改不了了。”

    他问得没头没脑:“小薄,你知道太太是什么意思吗?”

    薄澜息一怔,柏迅节才解释道:“……不是,是现在小孩儿爱说的那个‘太太’。”

    “我家小孙女总说什么太太太太的,我本来听不懂,之后她往家里买漫画书,我才知道原来太太是画画的人。”

    “她那个太太最近好像开始画古董了,我就干这行的,我孙女就转发给我,问这件怎样、那件怎样的。”

    “……三号坑出来的那串念珠,才直播出去,晚上我孙女就转过来一张一样的。”

    “哪哪都一模一样倒无所谓,问题是……问题是串珠上这个佛头塔,碎成渣了还没修复呢,我倒先看见它完整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了。”

    薄澜息听见柏迅节苍老的嗓音迷惘道:“我这当了一辈子的无神论者,这事还真让我有点拿不准了。”

    “我这把年纪了,招不招鬼神都不要紧,我就怕我干这行几十年,惊动了什么要往家里人身上报……”老教授烟抽得又快又狠,唏嘘道,“这一趟回去,我就得退休了。”

    薄澜息冻到僵木的身体被这几句话冲击得更为迟滞。

    柏迅节一口气尚未叹完,便见方才还如丧考妣的年轻alpha“腾”地站起来往休息区跑去。

    柏迅节如堕五里雾中,茫然道:“这么着急干什么去?”

    薄澜息头也不回道:“做梦!”

    “……?”

    可惜天不遂人愿,哪怕薄澜息除了工作就是在酝酿睡意,哪怕他迫不及待想回到梦中的大梁,也没再梦见过他出去打马球后的任何场景。

    **

    四号坑是这次发掘最重要的部分,考古队一致决定放在最后。

    当日薄澜息一踏入发掘舱,太阳穴便一阵撕裂似的锐痛。

    他步子一斜,一头碰在支起的金属架子上,“咚”一声闷响。

    工作人员吓了一跳,一见他额角露出个淌血的豁口,赶忙道:“薄老师,您赶紧处理处理伤口吧。”

    薄澜息对这种痛楚并不陌生。

    梦见江雾萦幼年的那一次,他也有过同样的感觉。

    这几乎成为一种预示,薄澜息在尖锐的痛感中诡异地兴奋起来,问工作人员要了几个创可贴往伤口上一糊,也不管两端带胶的部分有没有贴在伤处,便拿起了稳定器。

    清理、打扫、观察、再清理……为了不压坏已露出表层的文物,考古人员趴在略高一些的木板上一厘米一厘米地铲,漆器碎片、罗纱、织锦、书卷……

    大梁供奉水火之神,笃信人死之后火葬化灰,再投入江河湖海中,方可再入轮回,因而历代帝后的尸骨并不在帝陵之中,隐在黄土之下的唯有衣冠。

    碎片太多,考古队员手下动作愈发细致。

    薄澜息的心跳愈来愈快,脑内再度高频嗡鸣起来。

    直至一条绿罗裙一点一点、一寸一寸露出。

    与同坑其他或多或少有损的文物不同,这条裙子显得尤为完整、精美,如同一溪铺了柳叶的淙淙春水,与五千年前相较,不过是色泽黯淡了些。

    “薄老师,薄老师?!”

    有人在耳畔唤他的名字,可薄澜息什么都听不见,耳侧嗡鸣转化成了声反馈现象,如同扩音器的麦克风与喇叭距离过近时发出的尖厉啸叫。

    薄澜息头疼欲裂,稳定器居然直接脱手,“啪”地砸在坑缘上。

    这一下将在场所有人都吓得不轻,倘若他手再歪一点,这玩意可就往坑底的文物上头砸了,后果不堪设想。

    惊魂甫定之后,一旁指导的柏迅节望向他,面上罕见地露出不赞同之色。

    只是见薄澜息神态实在异常,满头满脸的冷汗,双目圆瞪,血液已洇透了额上创可贴,便沉声道:“你先回去休息休息吧,最好找队医看看……实在不行,这趟就由小李来,先派车送你回去。”

    同行的另一位摄影师李吉克闻言抬起头来,端量了下薄澜息的状态,也惴惴道:“是啊薄老师,身体要紧。”

    薄澜息全然忘了地上的稳定器与相机,游魂般往外走去。

    有汗淌入伤口,杀出尖锐难忍的疼痛,薄澜息浑然不觉,脑内只循环着一个画面。

    有人鹅掌黄短衫下一袭蔻梢绿罗裙,衬得揪住裙边的指节莹润白皙如软玉,轻声对他道:“晋王爷,我们和离吧。”

    “薄二少,我们离婚吧。”

    “晋王爷,我们和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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