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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偏执暗恋对象黑化了》 20-30(第2/29页)
抱琴,浓郁的灵力在她指尖流转,银簪垂下的流苏微晃,臂弯间的披帛被风撩起飘动,宛若深红的霞光,唯独笑容阴沉,来势汹汹:“我不懂你们为何笃定我知道考场。”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但你们执意要污蔑我作弊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绯扇,她既不愿意说,那我们就?先把她困住!”男修侧着头看着那绯扇,再看向廷听的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不过是个恃美上位,仗势欺人的新弟子罢了,只怕这金丹境都是吃丹药吃上去的花花架子。宣兰,我们上!”
“不必和这等装腔作势之人多言!”宣兰抬剑护在绯扇面前?。?
花花架子??
廷听的眉毛一抽,敷衍的笑容遽然消失,战意决堤。
他们太懂如何仅凭两个词点燃了廷听的气焰,他们若只误会廷听和池子霁的关系,觉得池子霁不守规矩私下泄题,她都不在乎,但他们居然瞧不起她的实力!
气氛绷紧,战斗仿佛一触即发。
廷听一跃而起,抱着桃夭琴的手?一拨琴弦,另一只手?按在暗格上,握住剑柄,碧绿色的剑身随着嗡嗡的剑鸣出窍,在空中与袭过来的剑相?撞。
“琴中剑?!”宣兰愕然,手?腕一颤,向后一退,蓄力而后又紧追而上,“你会剑术!”
“多稀奇啊,你们都能幻想到?池师兄给?我透题,却想不到?他教我习剑?”廷听凉凉地说,她单手?比不过宣兰两手?的气力,眼见?就?要后退,下一秒她按在琴弦上的左手?一挑。
随着低沉的一声,宣兰突觉身上像是压了块巨石,额间滚落汗珠,却咬着牙不愿退半步。
清脆的笛声响起,宛如林间鸟雀啼鸣,断断续续的笛音化作无形的薄刃,呈弧线从?四面八方朝着廷听飞来。
廷听头都不转,左手?指尖滑向琴弦的力道和弧度如行云流水,几乎照着男修吹出的曲调完美复制了一遍,更加悦耳动听。
音波如涟漪泛开,抚平了一切攻势。
那男修先是一愣,而后气急败坏地喊道:“砍她的琴!”
还是音修最懂如何激怒音修。
“你怎么不来试试?!”宣兰“呸”了一声,她力气明显比廷听大,但廷听每回?不是用巧劲避过,就?是用琴音区震她的腕骨,疼的她一激灵。
湍急的琴音接连不断地涌开,那男修艰难地躲避着,倒是本就?靠山崖在喊着“你们别打?了!”的绯扇躲避不及,被掀翻之后笔直地摔下了悬崖。
男修惊愕地看着空荡荡的山崖,往下瞅了瞅,水流潺潺,再没看到?那个红彤彤的身影,不可?思议地喃喃:“一个修士怎么能掉下悬崖?不是会飞吗?”这,这不用他救吧?
男修左思右想,认定绯扇是故意想离开战局去找考场的,嫌弃她临阵脱逃,也没再管她。
“也不知道你比师姐好在哪里。”宣兰剑招如翻飞的卷云,两剑碰撞,不断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心里越想越气,啐了一口,“算了,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怎么连我也一起骂!?”男修重返战场,拿着笛子刚准备吹奏,猛地震撼地看向宣兰。
没人理他。
廷听摸索出他们的实力,当即不留情?,剑意凛冽,向宣兰的手?臂斩去,她擦身而避开,宽大的袖口被撕出一道豁口。
“你得意什么?”宣兰恶狠狠地看着廷听,“你也不过是靠着池子霁才能居我之上罢了,如果没了他,你能打?败我?”
廷听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没长眼还没长脑子的东西!”廷听气急,将剑丢开,空出来的右手?立即抚上琴弦,双手?齐奏,急促的琴音响起,震得女修浑身一麻,狼狈地后撤。
廷听紧追其上,见?她两眼发晕,高?高?地抬起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啪”地一下打?在了她的脸上。
“哐当。”
宣兰的剑摔在了地上,她也被随之而来、避无可?避的琴音掀翻在地,她捂住脸,不知是羞愧地涨红了脸还是被廷听打?红的,眼睁睁看着廷听怒气冲冲地走到?面前?。
“我这身修为难道是池子霁给?我的吗?”廷听气势汹汹地质问,“我一个金丹期的音修,在入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你们学的基础剑招能哪里不一样?”
“我的琴、我的剑他也能替我练?你们是下雨天没打?伞脑子全是水,哪怕半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吗?!”
廷听怒火中烧,这些人全盘否定了她的努力,将她日以继夜的修行归咎到?一个男人身上,还试图用污蔑来影响她的大比成绩。
宣兰一懵,看着廷听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不服气你不去和池子霁说,跑来当面嘲讽我,你敢说你不是抱着欺软怕硬的心思?”
那男修追过来想挡在宣兰的面前?,被廷听喊了声“滚开!”,脸上也被她打?了一巴掌,浓郁的灵力凝聚在那一掌,打?得人头晕脑胀。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一下打?得可?比打?宣兰时重多了。
男修怔怔地张着嘴,脸上的刺痛感一阵接一阵,他没想到?廷听竟然敢打?他的脸,忿然作色,难以置信地指着廷听,手?指颤抖,半天没说出话?来,低下了头。
廷听攒起手?指,不知何时缠绕在他俩身上的银色琴弦绷紧,绑得人不得动弹。
“刚刚叫的不是很?凶吗薛承业?”宣兰嗤笑,“你行你上啊!”
“你!”薛承业愤然,挣扎着想挣脱身上的琴弦,身上被琴弦勒出数道血印,“你还说呢,最开始不是你说的,我们两个人对付她绰绰有余吗!”
宣兰骂骂咧咧:“那还不是你给?的消息不准?!你不是说她是个花架子吗!”
“这件事难道你一点责任没有?”薛承业吹眉瞪眼,“不是你说她就?是靠着池子霁的庇护吗?”
庇护?
廷听麻木地听着他们狗咬狗,觉得他们对池子霁抱有绝对错误的认知,就?像是她刚入太华宫时,曾刻板地误以为他是风光霁月的正?道大师兄。
他是吗!?
“停一停。”廷听扯了扯琴弦,两人倏地安静下来,无比耻辱地看着她,眼里泛怂,也不敢再像之前?那般当面质疑她。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廷听想了想,碧绿色的剑尖抵着薛承业的脖颈,似乎下一秒就?要在那薄薄的皮肤上划出一道血口,“你是音修,怎么和绯扇这个新入门的画修混在一起的?”
“她,她是太史家的大小姐!”薛承业脸色难看,视线晃了晃,语气坚定,“我想和她打?好关系很?正?常吧?”
太假了。
廷听一眼就?能看出薛承业在说谎,放下剑,笑了声,她笑薛承业还拿她当傻子糊弄,找理由都那么不走心:“你若是想巴结她,她刚刚逃跑的时候你就?该追上去,而不是抓着我不放。”
她声音清甜,一字一句却紧追不放,薛承业咬着牙不说。
“那我盲猜吧,是不是魏紫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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