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 第28章、酒酿芋泥桂花小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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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这话一出, 在场的人都听懂了个大概,堂堂中宫皇后, 今儿这是被变相地禁了足。

    魏芷卉瞅着皇后, 本就不太好看的面色,此刻愈发地难看,一旁的富察夫人早已瘫软在那儿。

    乾隆并不给二人解释或辩解的机会,看了眼李进, 递了个眼神。

    “皇后娘娘, 请吧。”

    直到人群都散了, 乾隆才继续看向身边的人, 本就是大病初愈的人今儿又闹了这么一遭, 此刻的脸色,也没见得多好。

    乾隆叹了口气,两人对视:“就这么任由旁人欺负?”

    魏芷卉低了头, 轻声说道:“那是皇后,和皇后娘娘的母亲。”

    “罢了, 回永寿宫。”乾隆欲言又止地点了点她的鼻子似是有些无奈。

    “皇上不是诏了傅恒大人入宫吗?”

    乾隆冷哼一声:“让他等着!”

    回到永寿宫,殿内依旧如前些日那般,怕再冻着魏芷卉, 所以暖炉生得颇热,一进来, 竟像是夏天。

    直到此时, 魏芷卉才有了心好好回忆方才的点滴。

    两人站在那儿,初菱和李进替二人褪去了披风便退下了。魏芷卉看着乾隆,思考了片刻, 轻声道:“皇上早知道宫里关于臣妾的流言么?”

    不防她突然这么问, 堂堂天子居然有一丝怕她生气的不安。

    他上前两步, 虚揽了人:“朕在长春宫听过两次,第一次听完朕便冷了皇后,第二次,朕点了傅恒让他劝诫富察夫人,后来朕忙着前朝,就不进后宫,舒嫔旁敲侧击地告诉过朕,宫里头流言四起,朕便让兰若去查了,查到是长春宫的人,朕便将人赶出宫了。本以为会息事宁人,你又在病中,便特地叮嘱了不许告诉你,可朕万万没想到,今儿御花园内,闹到了你跟前。”

    他说得极缓,如小溪潺潺,平静地给自己解释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那些话不中听,你病着,朕不想让它们影响了你,所以也派了兰若告诉了初菱他们,特地叮嘱了不让他们告诉你,也让你少出宫。”

    此刻的二人,早已搂在了一起,魏芷卉靠在她身上,轻声问:“皇上怎么知道臣妾会怪罪下人?”

    乾隆闻言倒是笑了出来:“你不会责罚,你顶多待朕走了问问她们是不是知情不报。嗯?”

    魏芷卉听他带笑说着这些话,轻轻从怀里挣脱开,往榻上走去:“皇上倒是了解臣妾。”

    乾隆听她这带了几分埋怨的语气倒也不恼,他笑着走了过去,在她身旁坐下趁其不备地把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咱们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他突然的动作弄得魏芷卉一僵,听他说完才想起来他是在回应在御花园时富察夫人的胡言乱语。她轻声嗯了一声,一时间却脑袋空空的,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儿。

    就这么静静相拥着坐了许久,直到李进掀了帘子进来:“皇上,傅恒大人已在养心殿等了许久了。”

    乾隆微蹙了眉,似乎还想让傅恒再等一会儿。

    他这表情落在了魏芷卉眼里,她柔了声:“皇上去吧。”

    “你身上每一处,朕都了解得很。”乾隆临走时,附在她耳边用仅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着。

    魏芷卉从一开始地不解,到领悟他说的话的意思,脸一下子红了。

    不是,皇帝也爱不正经?

    等皇帝走了,初菱才带了人进来伺候,一行人一进来,就跪在了地上:“奴婢给娘娘请罪。”

    魏芷卉了然地看着地上的人,亲自下去扶了初菱,又挥了手叫身边的人起来。

    “请什么罪?皇上都亲自替你们求情,叫本宫怎么罚你们?”魏芷卉看着在自己面前排排站的人,笑着说道。

    “行了,都出去吧,初菱留下。”

    魏芷卉虽留下了初菱在侧,却没立即开口,只是安静地撑着脑袋,闭目养神。

    在乾隆跟前,撒娇是个挺顶用的方法,但撒娇归撒娇,她自然没错漏了,是舒嫔告诉乾隆后宫流言四起的。

    舒嫔,这个提醒了她远离长春宫,又提醒了乾隆后宫之中有关于自己流言的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魏芷卉思考了许久,抬眸看了初菱,附在她耳侧低语了几句。

    ———

    养心殿内,傅恒跪在地上,背上早已冒了汗。

    乾隆如说故事一般将御花园的事娓娓道来,听得他气都不敢出一个。

    直到乾隆说完了整件事,往龙椅上一坐,然后缓缓地抿了口茶,低沉了声:“朕记得,早在半个月前,朕便提点过你,让你在家书中好好规劝你母亲,这便是你规劝的结果?!”

    他将茶盏置于桌上,力道不小,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全程低头的傅恒,更是颤了颤。

    “臣斗胆一问,皇上,意欲如何处理臣母?”

    乾隆冷笑:“如何处理?妄议嫔妃,散布流言,诅咒皇嗣!傅恒,你说朕怎么处罚才好!”

    “臣斗胆恳求皇上看在已故的皇子和皇后娘娘的面子上,宽恕母亲。”傅恒吸了口气,没敢停留太久,便继续说道,“臣出生那年,父亲已然去世,母亲独自一人将众多孩子抚养成人,平日又独自一人管束府里,数年来,脾性早已不似当年温和,一人管理府中之事,渐成专横独大之人,几番入宫,臣与皇后娘娘家书往来皆有嘱托,不想母亲仍旧不知悔改。”

    “傅恒自知母亲所犯大错,若求皇上原谅实为不妥,然还请皇上念在臣与皇后娘娘唯有老母,丧父多年的份上,宽恕母亲。臣日后,必当尽心竭力,为大清效忠!”一番承诺说完,傅恒郑重地叩首。

    乾隆一手握拳,置于下巴下方,看了眼傅恒,沉思了许久,朗声叫了李进:“传旨下去,一等公李荣保之妻红带子觉罗氏……”

    话还没说完,他想起了富察氏盘根错节的关系,马齐,还有履亲王的嫡福晋,有片刻的犹豫,又说道:“即刻出宫,再不许踏入皇宫。”

    说完,他看了眼傅恒:“你也退下吧,回府里,好好孝敬你的母亲,没有旨意,不必出门了。”

    他冷冷地看着傅恒退出养心殿,捏了捏眉心,前朝后宫藕断丝连的关系,有时候真让人烦忧,似乎,唯有魏芷卉那样干干净净的人,才更能让人舒心。

    若论起来,魏清泰倒当真安分得很,每每上的奏折,偶尔也会在末尾试探性地提上一句给令嫔请安的话,他倒也乐得批复,甚至闲暇之余,也乐意多提几句令嫔的现状。

    思及此,乾隆不由得勾了勾唇。

    ———

    富察夫人被赶出宫再不许入宫的消息传到魏芷卉耳里的时候,她刚踏进承乾宫的殿门。

    她几乎是不曾来过承乾宫的,今日以来,尚有陌生之感。

    行了个扶鬓礼后,她在一旁坐下,将初菱手里拎着的食盒打开:“亲自给姐姐做了个酒酿芋泥桂花小圆子,只当感谢姐姐当日提点之意了。”

    瓷碗的盖子被打开,调制芋泥时加的紫薯恰到好处,因此这芋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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