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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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会全部搜罗查验出来,确定好了都告诉给我的啊。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直觉告诉我,我忽略了非常重要的事情。

    记忆开始倒带,接连的画面闪现,第一个浮现的,居然是钻井机上掉下来的那些断肢。

    等一等,那三位被山魈袭击的伙计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我油然感到了轻微的错位,似乎自己被误导了什么致命的事情。

    被跳下悬臂的山魈们叼着的残肢断臂、仰面倒下漂浮在积水中的尸体腹部中空、遭逢地陷掉下去大半就此被拦腰截断的残躯……

    好像都是我认为、我推测、以及当事的伙计告诉我,那些应该是山魈所为。

    但我有亲眼见到过山魈真的杀死谁吗?

    在最近距离最危险的一次接触中,那些山魈有过对攀爬石柱的伙计们的扑击阻拦,但是没有人死;

    在直升飞机的悬梯上,我的小腿差点被大山魈抓中,但之后,不论是我还是副手,实际上也没有真的遭受山魈的攻击;

    直到我拽住了山魈的脚腕,它才暴怒张口要撕咬我。但我松手后它也没有乘势追击,只是继续往直升机上爬去

    但她只是原地垂着头,肩膀微微发抖,按耐住了所有情绪,对‘我’温柔笑了一下。

    “别怕,妈妈想做个试验。”她这样说,低头亲了亲‘我’的额头。

    然后她把那三样东西拿到了一旁的襁褓前,与此刻睡醒了的徐然兴对视。

    婴儿黑漆漆的眼睛是懵懂的,看着‘我’,也看着母亲拿在手里的东西。首先看到的是那块普通的湿抹布。

    下一秒,年幼的那个我突然呛了一下,整个人因窒息感蜷缩起来。

    几乎是同时,溺水的感觉侵袭了‘我’,窒息缺氧时才有的绀紫爬遍我的全身。

    “是我错了,我一直搞错了。”我听到张璨说,像是笑又像是哭,“失控的是这一个啊。”

    第 183 章   曾许愿(修)

    除了部分研究者,大概很少有人会去设身处地想象:在牙牙学语都还没开始之前,婴儿的视角里,那种天然浑噩中所观察到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关于这方面,我也是一知半解的门外汉。

    但至少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此时仅一个月大的徐然兴,按常理来说视觉应该还是黑白的,可视距离不过十五厘米,更多依靠嗅觉和听觉来认知眼前的世界。

    这个时期的小婴儿拥有模糊堪比高度近视的视野,目光所及的视界只有四十五度,甚至无法去理解上下、前后、左右。

    因此,我实在不知道这个年幼的我在望过来的瞬间,到底是在那块普通的湿抹布上看到什么,又究竟能看清什么,才会导致这么剧烈的变故。

    一给对视,或许是因为肌肉疲惫无法维持太过长久的定格,那两只直勾勾盯过来的黑色眼珠子各自轻微动了一下,没有同步,出现了严重的不协调。

    纵使知道这就是当年的我自己,也知道这并非畸变,而是新生儿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但配合此时莫名剧烈的窒息呛咳反应,古怪的惊悸还是一刹那席卷全身,叫我一阵恶寒。

    我笑容一收,也正色道:“我知道。”

    徐佑还是摇头:“他已经让你亲眼看过伪人和先知的下场,你应该明白,有些真相是永远碰不到的,碰了就是头破血流。”

    “徒弟,你还没有吓破胆吗?”

    有害怕吗?有的。

    我摸了摸胸口,心说不光心胆俱裂,我几乎可以确定,张添一如果不惜代价要隐瞒我什么事,多半是在那件事中,我也如伪人、先知一般,成了那个无心的比干,被揭破就要绝望而死。

    回头看年子青、台仔、不知所踪的叁易,人在命运面前执着到疯魔都是自寻死路,我不是没有看到这一次次血淋淋的警告。

    但我不甘心哎。

    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不管多悲凉的谜底,只要是真实的,我可以承受。

    看我不撞南墙不回头,徐佑似乎也习惯了,没好气虚踹我一脚,“得,你是少爷你说了算。当初说了欠你一条命,大不了还你。”

    两人也算说开了,我琢磨了片刻,跟他商量正事:

    “您觉得张添一拿那些记录作甚,他会去哪里?”

    徐佑却忽然失笑,一指我背后,说谜底恐怕就在这儿。

    我急忙回头,就看方才那个小伙计哭丧脸过来,比了个很奇怪的手势,两只手在空中悬着要放不放的,紧张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怎么?”我大奇,看他身上也没缺胳膊少腿有什么变化,“被马蜂蜇了?”

    那小伙计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还是旁边的高六腾出手过来,上下打量他一圈,淡淡道:“没事,他衣服里好像有东西。”

    高六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和那小伙计对视一眼,头皮都麻了。

    我靠,什么叫衣服里有东西,莫非张添一那混账真的黑化了,趁机下了什么毒手,不会吧。

    高六有栉水母的残存庇护在身,恢复伤势极快,倒是没有太惧怕,说了声后退,看我们都谨慎退开,伸手就抓住那小伙计的外衣一抖。

    嘟一声响,一个老旧的对讲机从他身上掉落下来,在地上滚了两圈,滚落到我脚边。

    我一愣,把那对讲机捡起来,越看越眼熟。

    这,这他大爷的好像是我从月台小楼的墙中舍命抢救下来的,就在那个神秘的藤织盒子里放着,只是乍一眼也看不出什么名堂。

    后来据说被张添一趁乱拿走了,我想着他拿我拿也没什么区别,也就抛之脑后没有过问。

    现在拿着那对讲机,我凑在眼前左看右看,发现跟台仔当初塞在人皮里的那个很像,款式一致不说,死板的嘟嘟声也听着没有差别。

    趴在我肩头的东崽叫了声,啪一下打在我手上。

    我没料到小肥猫会有这反应,手一抖对讲机就掉了,这回对讲机在地上又滚了两圈,不堪受辱就啪咔裂成两半。

    对讲机落地,外层塑料的壳子摔裂,里面的零碎就散了一地。

    事情发生得突然,谁也没料到我怀里的猫会来这一下,都没来得及阻拦。

    那小伙计胆小,愣是吓得嘎了声,嗖得就蹿到我背后,好险没把我当挡箭牌推出去。

    我目瞪口呆,心说什么玩意儿,我还是头一回碰见这种险恶嘴脸。

    收势不及人还是被迫到了前面,心头无语喊了声完蛋,就感到一凉一痛,有什么重物很清脆地砸在了我的脚趾上。

    我脸都拧了,嘶一声给砸够呛,如临大敌就准备好要会有什么邪物往身上扑。可再定睛一看,顿时莫名其妙。

    原来那对讲机里除了一堆生锈断裂的弹簧和螺钮,就只剩一只二指宽的虫子,看上去是暗红色的,通体晶莹剔透动也不动。

    样子确实是跟那妖邪的蚂蟥没什么差别,可我才刚被结结实实砸过,已经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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