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应翩翩: 160-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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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池簌道:“可是陛下昨夜还说,我要如何都答应我,只要我别再……”

    应翩翩刚才是佯怒,这下是真急,猛一下勾住池簌的脖子,把他的身子拉下来,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两人面面相觑,倒都禁不住笑了。

    池簌比了个投降的姿势,应翩翩放开了手。

    池簌含笑道:“让你为难了吧。七合教毕竟出身草野,确实不应该在朝堂上太过招摇,我本来也想,等你顺利平了京城之乱,便让底下的人重新隐退,他们闲散惯了,也更喜欢江湖上的生活。”

    应翩翩说:“我不是因为你的事。你想怎样就怎样,要是我当个皇上还得委屈身边的人,那这个皇位我坐着也没什么意思。我偏要七合教风风光光,我偏要咱们光明正大,那又如何?”

    有带着宠溺的笑意从池簌眼中漫溢出来,这使他的整张脸都焕发出了一种难言的光彩。

    他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衣搂在应翩翩的腰上,低头吻了下应翩翩的脸,说:“不如何,很迷人。”

    “是吗?”

    应翩翩笑着搂住池簌的脖子:“怎么个迷人法,多说说,我爱听。”

    他本来是随口玩笑,没想到池簌真的很认真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的手指抚过应翩翩微卷的睫毛,说:“你的眼睛很好看,像是星星一样,总是亮闪闪的,从你的眼睛里,能看出各种各样的心情。”

    他又亲亲应翩翩的鼻梁:“鼻子也特别漂亮,我从没见过别人的鼻子生的这样挺拔又秀气。有时候你靠近我说话,鼻尖会蹭到我的脸,我有时候觉得很痒,又舍不得躲开。”

    “还有嘴唇,很柔软,会说各种各样动听的话……就是刻薄起来,也妙语连珠……”

    明明该是床笫之间调笑的话,可是他的目光专注,语气更加认真,就仿佛多了些说不出的意味,应翩翩一仰头,已经顺势吻住了池簌的唇。

    此时的灯火还没有熄灭,照的满室生光,他就在这摇曳的火光中被逐渐打开和占有,迷醉的美丽在这具无瑕的、完美的身体上绽放出来,教人欲罢不能,颠倒狂乱。

    池簌忍不住俯下身来,紧紧地抱住他,鼻端寸寸都是对方的气息。

    他感觉到应翩翩急促地呼吸着,随自己的节奏绷紧了身体,又脱力一般软倒在云絮一般的被褥间,化作柔情似水,慵懒无力。

    一种十分狂热的迷恋与爱意打心里涌上,随着血液传达到身体上的每一处。

    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有多久,以后又会不会发生改变,到了京城中,他们所要面对和迎接的考验,又何止人心?

    以往从不会患得患失,如今却早已一败涂地,既然无法料知未来如何,只好且先一晌贪欢。

    池簌不禁喃喃说道:“你哪里都很好,让我喜欢的不得了……一刻也不想分开。”

    第163章 梦短光阴促

    虽说这场新帝的登基大典必须要赶在应翩翩入京之前完成,时间有些仓促,但这场典礼还是被尽力操持的隆重而盛大,以昭告天下正统所在。

    殿宇巍峨,百官云集,钟罄悠扬,庄严华美,显出一副仿若盛世太平的繁华景象,几乎让人忘记所有的战乱与争端。

    可是与这副场景相对的,却是在场参加典礼的群臣们默然而压抑的神情,一喜一忧,气氛便显得说不出的诡异。

    且不说应翩翩在此之前早已登基,他们站在这里,颇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之感,单想着要将整个社稷基业交给这么一名什么都不懂的孩童,一个只会言听计从的妇人,以及一位出身西戎的异姓权臣,就让人实在无法感到半点安慰之情。

    可是对方党羽众多,根本难以抗衡,大势已然至此,事态会发展到一种怎样的境地,谁也难以控制了。

    放眼望去,前列高阶之上,几乎站的都是与左丹木与裴家交好的世家公顷,倒是趾高气扬,颇见狂态。

    小皇帝磕磕绊绊地在礼官的引导下行礼之后,走上长阶,坐在了御座之上,太皇太后坐在他一侧的垂帘后。

    而另一侧稍下首的位置,竟赫然还有一金座,乃是为了左丹木所设。

    左丹木平日还算低调,往往习惯于隐于幕后行事,如今争夺正统皇位,已经到了应该立威的时候,他才一改作风,峨冠金璎,蟒袍加身,公然走到了皇上的身边,令司礼官宣读旨意。

    这旨意并非出自于当今皇上,而是以黎慎礼的名义写就。

    在黎慎礼刚刚去世之后不久,朝中为了继承人的事情争论不休时,左丹木就已经透露过了其中一份的内容,其中写了黎慎礼属意先太子之子黎绘继位。

    另外一份,则是提到左丹木虽然来自西戎,但却为汉族血脉,早在先帝尚未登基之前,他随西戎使臣来到京城,便有意认祖归宗,弃暗投明,并且一直在暗中帮助先帝。

    先帝有感于他的忠义之心,在遗诏中也特意提到,若有朝一日自己大归,便钦封左丹木为辅国太保,辅佐新君,位出于群臣之上。

    这两份旨意并非捏造,而确为黎慎礼所写,并且知道此事的也不止左丹木一人。

    只是这是因为黎慎礼登基之时没有子嗣,又为了安抚重臣,收伏人心,才特意做此安排,以示宽宏,在他提笔写就的时候,这两道诏书只是政治作秀的工具,黎慎礼从未想到竟真的能够用上。

    毕竟他还那么年轻,才刚刚如愿登上皇位,正应该是意气风发,大展宏图的好年华,他的敌人都已经被打败,死亡这件事,实在是太遥远了。

    这两道诏书也是让左丹木今日敢公然站在这个位置的底气,可是下面的官员们显然并不这样想。

    诏书宣读完毕,小皇帝礼成登基,论理接下来就是群臣参拜,但除了左丹木以及裴家的党羽山呼万岁之外,其余臣子们却都面面相觑,尴尬而立。

    皇上如此年幼,本来就难以服众,但好在到底是皇族嫡系血脉,又有先帝遗诏,跪也就跪了,太皇太后历经数朝,身份在那里摆着,虽然不是皇上亲母,但也勉强说得过去。

    但他左丹木算什么东西,一个投机上位的小人,以前甚至还说不定跟着西戎

    残害过穆国将士,他又凭什么并坐在上面?

    这叩拜的,又是黎氏皇族,还是他们卢家母子?

    就算如今忠义之士多遭贬斥,势单力孤,不得不一时蛰伏,此时面对这样明晃晃的狼子野心、不轨之念,也万万难以忍受了。

    礼官见众人跪拜不齐,也不禁有些尴尬,低低请示了几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回身唱喏再拜。

    这一次,人群中却有人不禁高呼:“臣敢问陛下,臣等今日叩拜的到底是何人?!”

    小皇帝居于上座,听到此言一怔,不禁转头求助一般看向了帘子后面的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冰玉般冷淡的声音从帘后传出:“何人御前失仪,大声喧哗,对陛下不敬?”

    这女人向来沉默寡言,仿佛只是一个任由她儿子摆布的傀儡,在群臣眼中淡的就像一道看不见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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