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顺治皇后宫斗不如养崽崽谈恋爱: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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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万字(晋江首发)

    福临指尖挪一下, 金花颤一下。

    后来福临看不下去她这么怵,说:“皇后怎么打寒战?”一边悠悠然撒了手,修长的手指捏起盏, 呷一口,极清的绿茶, 淡淡的茉莉花香。

    “这个倒香。”

    “新摘的茉莉花,不过熏了几日, 就那日……”金花眯着眼睛回想, “下雨又听小戏儿的那日摘的,到今儿才几日,就这么香。”金花一紧张就话多,各种细节往外蹦, 好像多说几句话就能把两人隔开似的。

    福临前襟上一个暗点儿, 金花说:“万岁爷, 这是个水印子嚒?”

    福临低头一看, 胸上偏右一个指尖大的点儿,不像个水印子,倒像个油点子,小酱瓜的汤汁,正散着花椒味道和微微的腥臊,他闻到这味道拧紧了眉头。

    “让呼和伺候您更衣?”金花希望现在、马上这屋子里来个不相干的人,把他跟她照亮, 把昏黄混沌的气氛搅开。

    福临丹凤眼灼灼地看了眼金花,意味深长笑一下:“不是皇后伺候,朕不换了, 反正, 反正一会儿就歇了。”金花秘制小酱瓜送粥咸香, 如今闻着却有些刺鼻,福临想了想,“皇后帮朕擦擦吧。”起身挪到金花身畔,盘腿坐好。

    金花拿张丝帕,沾了水,抹两下。借不上力,她伸出另一只手覆在福临胸上,把衣料摁紧了:“冒犯了。”正摸在发达的胸肌上,金花忍不住心中荡漾,呵,胸肌,摁衣料的手指蜷了蜷,“一手不能掌握”。

    “扑通扑通”,手下的心跳如鼓,胸肌随着一呼一吸起伏:这样的油点子,她还可以擦一百个。

    爱骑马,善射箭,五岁就能在围猎时有所斩获,这个英伟的人,她忍不住抬眼看他。谁料他扭着头,铁青着脸,就算这样,也埋没不了那张俊脸。身高八尺,膀阔三停,肩上一个突,撑着衣裳,金花微微红着脸,小手又摸上他的肩峰。唉,可惜,只能摸一下,好男人都是别人的。金花垂下头去。

    福临强忍着,等金花低下头,才滚了滚喉结。

    金花又擦了两下,不防备,福临滚烫的掌心覆住她的手,长吐一口气:“罢了,就这么着吧。再倒盏茶吃。”金花自己脸上突突的,不敢抬头,抬头,她就能看见福临现在正是个大红脸。

    另一处,吴良辅和吴不服、吴禄干爷仨在坤宁宫外的御道上聚头。吴不服上次去养心殿报皇后向御膳茶房要东西,顺治帝说以后不用报了,他正挠头:“干爹,皇后娘娘的什么事体是该报的?什么是不用回的?儿子倒糊涂了。”

    吴良辅心里也没数。吴良辅伺候过前朝皇帝,如今改朝换代,伺候这位爷十几年了。从小皇帝起儿就跟着他,吃喝拉撒,除了太后,数他最上心,如今反而看不清了。

    老早就板上钉钉,吴良辅认为这位爷最是无情。

    宫里的美人儿跟四时的花儿似的,月月不断,季季不重样,上头又有个事事敢断的太后,从“教人事”的杨庶妃开始,色|色的姑娘往万岁爷寝宫里送,他从来来者不拒,却不留恋。加上多尔衮弄权,他越发在前朝潦草,只在后宫用功。那几年,吴良辅时不时担心,生怕主子年少猖狂,亏空太过,毁了身子。幸而,没几年,多尔衮倒了,主子也乘势转了性儿,专注于政事,夜里不是看书就是写字,反而要太后威压着他入后宫。

    如今回想起来,这位肯定是个城府深的。

    那几年在后宫乱来,十有八九是为了糊弄多尔衮,不如此,怎么能让多尔衮放松警惕,日渐狂放?后来皇帝亲政,跟太后商议做了个套儿,轻易就取了多尔衮,又不费一兵一卒,收了他旗下的兵勇。

    万岁爷最厌恶博尔济吉特家的姑娘,跟前皇后闹得不可开交,对谨贵人也很冷淡,但是碍于太后的面子,敬而远之。

    原以为换一位皇后,也不过是换个闹腾的人儿,所以大婚夜万岁爷宿在景仁宫,吴良辅一点儿不意外,早把东西收拾了随身带着,说走,抬脚就去景仁宫。

    可是,这一路冷眼旁观,万岁爷明显不讨厌现在的皇后,一日不见就遭不住,皇后受伤不理事,他寻着由头来看她,昨儿是硬要来接福全,今儿竟索性直接要来。

    只是若说皇帝对皇后有情?又有若干可疑,那几次皇帝跟皇后在养心殿……时辰什么都不对,这几次明显有机会万岁爷又不同皇后亲热,回去自己孤零零宿在养心殿。

    还有些细枝末节的,譬如每回皇后从养心殿走了,万岁爷都坏脾气,吃不准是因为皇后不在眼前还是皇后刚刚在眼前却触了他的霉头。

    唉。皇帝十八岁,说大,还不到二十;说小,福全都快一岁了,牛钮若是还活着都高过车轮了。

    大约就是圣心难测……

    之前赐吴不服坤宁宫伺候,吴良辅觉得是为了看着点儿皇后,别行差踏错,坏了宫里的规矩;后来又觉得是怕皇后吃亏,若是皇后在万岁爷看不见的地方吃了亏,吴不服腿脚利索,马上去养心殿报,万岁爷基本都能去护,就跟之前怕皇后为难佟妃,让吴禄和吴不服在坤宁宫等着听消息似的;皇后伤了脚,万岁爷听了也不管,可第二日急急忙忙去慈宁宫等她,又管托进抱出;昨儿,万岁爷看了皇后写的字儿,一边说吴不服不用事事去报,一边自己却上了心,折腾了半宿笔墨……

    这俩人,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忽近忽远,让人疑惑。不过也是吴良辅知道的多,若是再远一层的人,大约觉得皇帝跟皇后皇后平平淡淡。

    实际上,关系就跟芯里燃的炭似的,吹口气儿就能烧得通红,只是眼前不知道这口气儿由谁吹。

    吴良辅沉吟半天,说:“我估摸着,娘娘受伤了得报,娘娘吃亏了得报,别的,你自己掂量吧。”

    吴禄说:“那万岁爷跟娘娘是好啊?还是不好?一回非要娘娘换衣裳,一回我伺候衣裳慢点儿就呲儿我,说我躲懒。回回不一样。”

    吴良辅点着吴禄的脑袋,小声说:“榆木疙瘩,你管他好不好的,你的眼力见儿呢?干爹白教你了,哪有那么多好啊不好的,万岁爷以前跟惠妃好不好?跟宁妃呢?如今呢?什么叫见风使舵?!你管他好不好,你把主子伺候高兴了才是正经。”吴良辅越说越觉得恨铁不成钢,跺着脚说,“我还指着你们以后给我养老呢,一个个的,快气死我吧。”

    一边说一边又惦着坤宁宫里,今儿万岁爷宿在何处?他提前也不给个示下,弄得这不上不下的,他们预备还是不预备,到时候免不了又一团手忙脚乱。他一边往寝殿张望,一边说:“你们俩小子看着点儿,今夜干爹就让你们瞧瞧什么是眼力见儿。”

    转头对吴禄说:“今夜万岁爷指定宿在坤宁宫,你快些回去把万岁爷的东西预备下拿过来。”

    吴禄说:“您怎么又知道?”

    吴良辅说:“我体会着,万岁爷今夜是离不了皇后娘娘了。而且皇上都多久没翻牌子了,上次翻牌子,金磴还挨打呢,如今金磴伤结痂,人都下地了,还不入后宫?天时地利人和,万岁爷今夜一准宿在坤宁宫。”说完气定神闲,拍拍袖子。又对吴禄压着嗓子尖声喊:“快去预备吧,还愣着做什么,这都几更天了?”

    又指挥吴不服:“进廊下候着,看吹不吹灯。”

    结果帝后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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