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甲归田后,被招婿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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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于?是?说:“你之前不是?想给它换个铃铛挂上吗?换吧。”

    西河县主:“……”

    不对劲,老师不对劲!

    “老师?”

    窦婴想起自己还没回答西河县主的问题,又说:“我没什么事,只是?去见了一位……朋友,然后又遇到?了奉诏进京的宋氏五姐妹,同?她?们?在文杏馆探讨文学,因而回来得晚了一些。”

    西河县主虽然年?少,却十分敏锐:“老师见的朋友,可是?送兔子?的那位朋友?”

    “这兔子?是?舍妹所送。”

    西河县主皱着小脸,换了个思路:“那是?送鹅形哨的朋友?”

    窦婴:“……”

    她?说:“去做功课吧。”

    西河县主知?道自己猜对了,但这个话题显然不是?窦婴眼下想要讨论的,她?便识相地?做功课去了,顺便让侍女将兔子?脖子?上的鹅形哨给换成铃铛……既然老师同?意她?换掉这个哨子?,说明这个人惹老师生气了,她?先把?东西换了,免得老师看见触景伤情。

    宜都公主听说窦婴回来了,匆匆赶来却得知?窦婴沐浴过后就休息了,她?不忍打扰,只好坐在西河县主读书的馆阁中向堂妹打听窦婴的情况。

    “老师可能遇到?了些不高兴的事,但应该没出什么事,她?还遇到?了奉诏入宫的宋氏五女,一起探讨学问了。”西河县主说。

    宜都公主寻思,宋氏五女不就是?今日进宫的那五姐妹?

    她?虽然没有进宫,但也听说了这五姐妹极有才华,她?阿耶问的问题,她?们?都能回答上来,朝臣吟诗,她?们?唱和,朝堂上无人不称赞她?们?的才学。

    因此阿耶将她?们?留在了宫里——不是?为宫妃,而是?当?女学士。

    上一个有类似殊荣的女子?是?上官婉儿。

    当?然,上官婉儿走?得更远,权力更大,宋氏五女刚入宫闱,空有学士之称,手暂时?还未能伸到?朝政上面去。

    宜都公主这一等便是?小半个时?辰。

    窦婴其实没睡着,但是?也不好让公主一直在这儿等她?,就先出来将人打发走?。

    “我不过是?到?城外走?一走?,见了见老朋友。公主殿下不必如此担忧。”

    宜都公主说:“那你也不能不说一声就出走?好几天,一点消息也无,多让人担心?。”

    窦婴张了张嘴,无奈地?笑了:“让公主殿下替我担忧了,我给公主殿下赔罪。”

    她?躬身正要行礼,宜都公主急忙拦下她?:“倒也不必如此。”

    窦婴又说:“我这次在辋川遇到?了清阳宋氏的五位娘子?,她?们?个个都才学过人,圣上这次将她?们?召入宫,以学士代之,她?们?必会肩负起教导皇子?与公主的职责,公主殿下往后不妨多去向她?们?讨教学问,这对公主殿下大有裨益。”

    宜都公主郁闷地?问:“我不能向女师讨教学问吗?”

    “公主殿下想要以我为师,我只怕不能胜任。五位娘子?的才学造诣远高于?我,公主何必舍近求远。”

    窦婴这话题一转,宜都公主是?彻底忘了打听她?这次出走?几日的事了。

    过了两日,张棹歌的左脸终于?消肿了,她?这才离开蓝田县进长安城。

    有官府开的过所,张棹歌很顺利地?进了长安城,不过这会儿的她?却是?无甚心?思去欣赏长安的繁华——经历过多次战火和屠杀的长安,早已无开元盛世前的繁华了,张棹歌甚至还能看到?一些破损荒废了好些年?没有修葺的废宅。

    到?了华阳观外,张棹歌看到?了一个长相明媚,眉眼恣意的少女。

    少女身穿圆领袍,衣袍的用料却极为精美昂贵,看得出身份不一般。

    她?并不想惹是?生非,只得退到?一旁等少女先过去。

    少女从她?面前经过,没一会儿便驻足回首,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最后落在她?腰间短刀系着的鹅形哨上。

    “你是?何人,来华阳观做甚?”少女问。

    “汝州张棹歌,来寻一位朋友。”

    “朋友?!”少女一脸警惕,“你可知?华阳观是?什么地?方?这里会有你的朋友?”

    送宜都公主出来,还未回去的窦婴听见观外的动静,走?出来一看,愣了愣。

    须臾,她?开口?:“公主殿下,这位是?我的朋友。”

    宜都公主不再开口?,只是?依旧盯着张棹歌。

    张棹歌想起那些日子?派人替窦婴送佛经的侍从,当?即明白了对方的身份,行了一礼:“原来是?宜都公主殿下。”

    宜都公主哼了哼,不说话。

    窦婴不知?道宜都公主犯什么病。

    虽说她?当?下也不是?很想见到?张棹歌,但张棹歌找上门来,自己也不能避而不见。

    她?看着宜都公主:“公主殿下不是?要进宫去吗?”

    宜都公主说:“你这位朋友我没见过,正好让我见一见,进宫哪天进都一样。”

    窦婴有些头疼,宜都公主本就不是?刁蛮任性的人,怎么最近变得不懂分寸了?

    张棹歌的第六感告诉她?,宜都公主绝对对自己带有一点莫名的敌意。

    她?第一次见宜都公主,不可能得罪她?,所以,问题或许出在窦婴的身上?

    宜都公主把?张棹歌邀请进入华阳观,又问她?是?什么出身,有没有官职,家中情况……

    窦婴掐了掐眉心?,说:“公主殿下,这位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妹婿。”

    尽管张棹歌听她?喊自己“妹婿”时?多少有些咬牙切齿,但她?能平静地?说出这句话,说明她?这几天已经做过了许多心?理建设,也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宜都公主一听,面色有些古怪:“妹婿啊……”

    她?乜了张棹歌一眼,说:“就是?那个,险些连累女师的名声被人所毁的妹婿?”

    张棹歌:“……”

    窦婴注视着宜都公主。

    后者向其解释:“这事都在仕女间传开了。”

    窦婴说:“此谣言所毁的又岂止是?我的名声?妹婿也是?受害人。况且当?初我能从淮西脱险,是?为她?所救。”

    宜都公主又恢复了淡定?:“原来是?女师的救命恩人。”

    西河县主抱着兔子?来凑热闹:“老师的救命恩人?那就是?我们?华阳观的上宾。”

    兔子?脖间的铃铛发出了“叮铃”的声音,吸引了宜都公主的注意力,她?看了看很新的铃铛,又看了看张棹歌腰间短刀已经有些旧的鹅形哨,最后目光落在了窦婴的脸上。

    窦婴脸上的神?情并无变化,她?甚至没去看那兔子?一眼。

    张棹歌没注意宜都公主的小动作,她?回应西河县主说:“县主客气了,我此行是?来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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