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有别[前世今生]: 35、石祭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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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周末过的疲乏而充实。

    周一早上谢徊到隋知到科研所, 下车前,她不问自答告知他下班时间,向来都是被人伺候的谢徊当即没了脾气。

    这姑娘在使唤他这种事上, 仿佛刻在骨子里一般无师自通。

    进了办公室,程以岁看了她一眼,幽幽递给她件空调衫:“请总裁夫人不要欺负单身人士。”

    隋知脸一红, 穿上衣服后搡她:“再废话不让你看我姐了。”

    所谓她姐,指的是绥陵出土的石人像, 除了像李庭念的那一樽,在主墓回廊还陆陆续续出土了其他十三樽石人像, 以及其他四十二樽石兽像。

    其中石人像与普通人人等高,面部表情丰富, 或愧疚或虔诚,或惊恐或悲恸。经过测量,它们的平均在155厘米左右,都是正常站立状态,只有被标记为一号石像, 也就是像李庭念的那个,是下跪姿势, 高72厘米。

    而石兽像形态各异,但出土时都以一种特殊而明确的姿势摆放在一起, 西方石虎口大张,南方火鸟展翅, 北方蟒蛇乖缩,东方龙爪雄劲, 全都正面人像, 看起来像是某种仪式的祭祀。

    这些石人像的衣着和发型均符合大雍形制, 但是历史上发掘的雍朝陵墓,从来没有出现过类似的陪葬品,怎么偏偏就绥陵出现了呢?

    而雍朝时期所盛行的人祭,即把人BBZL  杀了祭祀给帝王,截止到目前,在绥陵中也没有得到任何体现。

    绥陵的反常,究竟在向后人传递什么消息?

    研究所的人快要把雍朝整个时期的历史翻过来倒过去的看烂了,竟也没能找到答案,最后整个研究所的地上全是他们累掉的长短不一的头发。

    “发现了吗?”程以岁盯着两只硕大的黑眼圈,把头埋在比她人还高的卷宗里,“跟你姐扯上关系的,从古至今,就没有一件好事。”

    隋知无比赞同地点了点头,把她的头拽起来,扔给她另外一沓子资料,贴心地解释道:“还有这些,要整理完。”

    程以岁当时两眼一黑,差点在千百年后祭祀给绥陵。

    在研究所枯燥地忙碌了一个多月后,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份不算答案的答案。

    因为答案又和北燕有关。

    北燕是历史上继隋朝之后的大一统中原王朝,疆域空前辽阔,太平盛世,以农为本,厉行节约,因此从不用人祭,改用石祭替代。

    有证可考,牺牲一词,在古原义为祭祀而宰杀的牲畜,从北燕时期才引申为为了正义的目的舍弃自己的生命,可见北燕在历史上地位的重要性。

    但是,雍朝的陵墓,怎么会扯上北燕的墓葬形制呢?北燕插进来的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可以说的上是让他们措手不及了。

    “这世界上要真有穿越这回事,我告诉你,我绝对不跟皇帝老子谈恋爱,我就抓着皇帝的脖领子,好好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给老子!一个字一个字的!讲清楚!!”

    当晚隋知上了车,小布包都甩飞了,咬牙切齿地跟谢徊吐槽。

    谢徊只笑,弯起手指,用指骨给她揉了揉太阳穴。

    等隋知被他揉的舒服些了,缓缓睁开眼,喝了口水,两眼发直:“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你特别万能。”

    谢徊瞥了她一眼,收回手,了然于心地问道:“又什么事?”

    隋知今天穿的是踩跟设计的帆布鞋,脱下来特别方便,脚往后一缩就拿出来了,她直接跪在车后座,面对着谢徊,天马行空道:“你发明个时空穿梭机吧!帮我问问北燕跟雍朝的皇帝,他俩到底是哪门子亲戚关系!”

    谢徊拎着人后脖子,把她整个人掰正,又轻巧地抬手把人带进怀里,环着她脖子的那只手漫不经心地勾起她下巴:“你真想让我问?”

    隋知仰头,脱口而出:“你还真能问?”

    谢徊:“不能。”

    ……

    那你搁这放什么没味儿的屁呢?

    隋知翻了个白眼,挣脱了他的怀抱,气呼呼地坐到车里离他最远的角落。

    这时候手机忽然震动,把她吓一跳,还以为是谢徊不满意要把车给炸了呢。

    再一看来电人,隋知的第一念头是,还不如把车炸了呢。

    见她皱着眉头的纠结样,谢徊问:“谁?”

    “石像人。”隋知连她名字都不想说,说完把手机屏幕翻转过来,给他看来电人。

    是李BBZL  庭念。

    以前没回隋文瑛家的时候,她跟李庭念的接触不多,仅有的几次接触,也都是大伯他们一家的冷嘲热讽。

    回来以后,就更没接触了,可谁知道中间又夹了个剪不断理还乱的赵谨,以至于李庭念三番两次的针对她。

    所以隋知不用想就知道,除非李庭念失忆,否则找她不会有好事。

    但是转念又一想,上次她就打了很多电话,万一真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又觉得还是不要错过的好。

    第二通电话又打过来的时候,隋知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按下了接听。

    电话那头的第一句话是:“之之,救救我吧。”

    声音沙哑而干涩,像是混了夯土和泥沙的石人发出来的声音,完全不像李庭念本人。

    隋知看了一下手机,确认除了录音之外,并没有触碰到其他按钮,才继续听。

    “赵谨出轨了。”这是李庭念的第二句话,隋知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又跟出来第三句话,“他喝醉了,喊的都是你的名字。”

    隋知整个人处于一种无语状态。

    大家都各自结婚了就不能各自安好吗?这种事,跟她说得着吗?

    虽然隋知没开免提,但是车里空间闭塞,谢徊听见了李庭念说的话。

    他用口型无声说:“让她来家里。”

    隋知:“?”

    “我救她。”

    ……看起来可真不像。

    这句话的诡异程度,堪比阎王爷说他准备转岗去干接生的活,谁听谁都得懵。

    “我老公说让你来家里,他救你。”隋知对着电话说的,但是眼神却一刻都没从谢徊脸上移开过,她完全想不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

    等她挂了电话,谢徊淡声问:“有什么想法吗?”

    隋知脑内空白了两秒:“你是指?”

    “赵谨。”

    他说这两个字,声音不自觉微微压低,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这两个人的关系隋知一直到今天也没弄明白,好像水火不容,又好像毫无瓜葛,不过她也懒得弄明白就是了。

    她反丢了一个问题:“你想听什么?”

    谢徊也没有具体目的,思考了几秒:“出轨?”

    隋知立刻撇清关系,指了指手机:“这事我也是刚知道的。”

    谢徊捏了捏她的脸,敛眉笑了下:“没怀疑你,就是想听听你的想法。”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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