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徒弟何时才欺师灭祖?[穿书]: 2、初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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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岁寒再醒来时,全身疲乏,骨头像被打断了又重新接上,来自蚀骨泉的那股子疼劲儿没完全过去,余韵绵长。

    他难受地皱了皱眉。

    可惜,床边人并不懂得怜香惜玉:“醒了就睁眼,装什么装。”

    ……谁?

    江岁寒挣扎着撑开眼,只见朦胧的视野中,勾勒出一个玄衣男子的身影,不看脸,光凭气质,就给人感觉毛扎扎的,像个鸡毛掸子。

    见他醒来,“鸡毛掸子”冷笑:“藏雪圣君,出息了啊,居然还敢替徒弟跳蚀骨泉去了?跳就罢了,还晕过去,苍穹派十年来你是独一号,再没有别家比你还厉害了,当真不负天下第一人的盛名,在下佩服佩服。”

    ……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怎么听怎么像书中的某个人。

    江岁寒逼着自己清醒了一下,总算看清对方的长相,只见俊倒是挺俊,不算拉低苍穹派整体颜值,就是鼻梁狭窄,眉峰如刀,双眼眯起来的时候,脑门上活脱脱就印着几个字——“你爹欠我十万”,再搭配方才那一番刻薄之言,除了苍穹派四长老奚凌,不会有别人了。

    看着他抽过靠枕,老爷子似的慢腾腾坐起来,奚凌那张欠债十万的脸,倏地涨到了二十万:“小五,你明知自己有伤在身,还要硬撑着去做这个好人?十年师徒剑拔弩张,光靠蚀骨泉的那点小恩小惠,你以为萧洛就能回心转意?”

    他说话音量不小,江岁寒揉揉太阳穴,软绵绵道:“四师兄,你小点声,吵得我头疼。”

    “……”奚凌唇线紧抿,一边眉毛高高挑起,看样子心情不是很美妙,但还是照顾伤员的感受,压低了声音,“无情道反噬的伤越来越重,你自己能感觉得到吧?”

    嗯?有一说一,他若不提,江岁寒还真没感觉到,依着这身体的本能,稍稍驱动一下灵力,丹田处果然传来闷痛——

    “唔……”他弯下腰去,捂着小腹,病后体弱,没忍住呻/吟出了声。

    奚凌刚放下去的一边眉毛,又支棱起来了,一把扣住他脉门,阻断了灵力流通:“还嫌伤得不够重?!消停一会儿不行吗!”

    ……我就试试,又不是故意的嘛。

    江岁寒委屈地抿抿唇,顺便在识海中翻找着原主近几年的记忆,惊讶地发现,原主的无情道竟然早有溃散的迹象,只不过一直强撑着不愿显露,十年来无休止的闭关,也是为了这个。

    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书中藏雪圣君从来言必行行必果的一个人,在收萧洛为徒后,出尔反尔,十年不曾好好教导,后来与堕落成魔的徒弟对上,也是没怎么挣扎就败了。

    不是无心,而是无力。

    奚凌看到他变幻莫测的脸色,只当是不服管,忍不住又一通唠叨:“小五,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十年来,你功力溃退得一发不可收拾,与巅峰时候相差甚多,你闭关这么久,想明白到底因为什么了吗?”

    江岁寒诚实地摇了摇头。

    无情道溃散,那自然是因为有了情,至于有什么情,他又不是原主,怎么会知道?

    说来奇怪,原主的记忆很单一,大多都是闭关修炼和斩妖除魔,江岁寒耐着性子往前翻了二三十年,并无差别。

    也就是说,十年前原主修为受阻的源头,是莫名其妙的。

    奚凌看他那一副懵懂样,气得快吐血:“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还逼你那徒儿做什么?给他安排难度最高的试炼,疼也不许停,累也不许停,我知道你是为了他好,但徒弟资质就是那么个资质,一只草鸡,你再怎么断鹤续凫,他也成不了凤凰啊!”

    江岁寒叹了口气,目光无辜而忧愁:老天爷,剧情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连配角都看不下去了,那……自己现在挽回还来得及吗?

    江岁寒本人五官清隽,气质微冷,垂落的眼尾温柔而绮丽,瞳孔是较常人更淡的茶褐色,眼梢处挂着浅浅的红晕,此刻垂眸沉思时,带着一分不忍苛责的无邪。

    ……奚凌个暴脾气,直接被气萎了。

    他收起气焰,苦口婆心地拍了拍床榻:“小五,天下想入你门下的人不可计数,可一百来年你就收了这一根独苗苗,若是真心收徒,爱护着点行吗?下手不要太重,适可而止,炼魔谷是一般人能随便进的么?那小孩身上总是伤痕累累的,师兄我就是个严厉的了,看着都觉得心疼,你到底有没有心?”

    江岁寒:“……”六月的雪,为何下得那么大?

    他真的很想说,我不是你们的藏雪圣君,藏雪圣君死了,这壳子里换了个人,虐待崽子的也不是我,我没有那么渣。

    无怪萧洛在蚀骨泉中那么淡定,敢情是早就疼习惯了。

    不知为何,江岁寒突然想起初见的第一眼,那身着单衣的少年,抱着一把剑,孤零零靠在青石上,眉梢眼角藏满了隐忍与无助。

    什么样的人,才会在受刑的时候还抱着兵刃?想来定是十分没有安全感,才会这么做了。

    江岁寒心里一阵难过,不知这感情是原主的,还是自己的,他叹了口气,轻声道:“多谢师兄提醒,我记着了,这些年确实对不住徒弟,往后定会好好补偿,所以,萧洛现在何处?”

    “萧洛?”奚凌望着他,猎豹一般,危险地眯着眼,欲言又止。

    江岁寒笑道:“四师兄,你别憋了,有什么话,直说。”

    “给!”奚凌挥手拍下一样东西,恨铁不成钢,“成天别就惦记着你那徒弟,也好管管自己的身子!治内伤的药给你放这了,怎么服用上面都写着,睁大眼睛看清楚再喝,不许像以前一样讳疾忌医,仗着修为高就为所欲为!”

    “哦,知道了。”江岁寒理亏,弱弱地应一声。

    师弟认错态度良好,奚凌硬气完就有点后悔,不大有出息地补了一句:“行了,苍穹派人才济济,也不差你这一个天下第一,暂时别修炼了,养一养再说。”

    那药瓶是冬青寒玉炼成,通体剔透,色如凝脂,一看就知价值不菲,江岁寒心下感动:“多谢师兄费心。”

    他不谢还好,一谢,就不知踩了奚凌哪条尾巴,浑身不对劲,他匆忙起身,清了清嗓子,别扭道:“不是我想为你费心,是掌门真人有事来不了,托我转交给你的,我只不过忠人之事,尽到责任罢了,否则,你爱怎么作怎么作,与我有何关系。”

    “走了,你徒弟就在外面,这些天/衣/不/解带地候着,好一个感天动地师徒情,嘶,牙都要被酸倒了。”

    奚长老来去就像一场风,呼呼刮得人满脸凌乱,大约是被师弟感谢得太忘乎所以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带上。

    江岁寒掀开被子,慢吞吞地挪下床,准备去关一下门,视野中,冷不丁闯入一人。

    美人。

    之前在蚀骨泉,萧洛衣衫不整,骨子里的锋锐与皮囊外的昳丽,不自觉地将人吸引,现回到住处,换上一身苍穹派玄色弟子服,端庄严谨,曾经裸露的肌肤被牢牢遮盖,赤/裸/裸的禁欲之中,凭空给了人一丝想象的空间。

    “咳。”江岁寒别过脸去,不看他。

    萧洛心里一沉,只当他是生气了。

    依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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