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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替身的我死遁后渣攻追悔莫及》 40-50(第9/15页)
然而他这点力气对于席景明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见挣动不开夏言的表情里便有些着急绝望,有气无力的说,“你……走!”
夏言抗拒的样子让席景明心里一痛,最终只能放开夏言,“好、我不碰你,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夏言没有回他,直直的站在急救室前,死死的望着紧闭的大门,动也不动。
席景明有心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只能在心里祈祷着陈曼能转危为安。
时间的流逝好像变得缓慢,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人格外煎熬,两人就这么沉默的站在急救室门前,等待着医生宣判结局。
终于在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之后,急救室的大门才终于打开了。
席景明率先冲了上去,着急的问,“情况怎么样?”
医生们之前都受到过席景明的嘱咐,见夏言就在席景明身后,闻言迟疑了一下。
“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夏言从席景明身后走了出来,冷冷的问。
席景明心跳一滞,连忙给医生使了个眼色。
医生只能开口道:“病人现在虽然抢救回来了,但……情况很不乐观,我们现在也只能勉强维系病人的生命,随时可能会再次有生命危险。”
夏言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神一片茫然。
医生护士们把病床从急救室转移到了ICU,看着病床上紧闭着双眼的陈曼,夏言喃喃的说,“她瘦了好多……”
少年的眼里一片空茫,像是还没有接受这一残忍的事实,呆呆的望着病床上的人,单薄的身影脆弱消瘦得像是一阵风都能吹倒。
席景明担心的上前一步,走到夏言身侧,岂料下一刻就被夏言狠狠的一把推开了!
明明先前还有气无力的夏言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力道之大竟一时将席景明推了个趔趄!
“为什么不告诉我!”推席景明这一下像是用尽了夏言全身的力气,即便是愤怒的质问都显得有些有气无力。
夏言浑身颤抖着,声音嘶哑无力,他很想发火,可什么情绪都调动不起来,一种无力的悲伤侵占了他的整个思绪,“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病情严重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不让我见她?”
“是不是——是不是如果我妈这回没有被送进急救室,你还打算一直瞒着我?”夏言嘶声质问,“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席景明心痛如绞,有些慌乱的解释,“我找了Y国最好的医生,我以为能……治好她。”
然而说着说着,席景明的声音就低了下去。
夏言正冷冷的盯着他,好像能看穿席景明心里的所有想法,“你只是想更好的控制我吧。”
“我没有,言言,我真的只是不想让你担心!”
——好延续这个虚假的太平。
夏言闭了闭眼,不再看席景明,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哀伤又带着些困惑,“我明明什么都听你的了,为什么你总是不满意呢?”
第47章
夏言静静的坐在陈曼的病床前, 他没有再和席景明说一句话,仿佛把席景明当作了空气,安静的望着陈曼出神。
寂静的病房里只有医疗器械发出的冰冷机械的声音, 安静的没有一丝活人气。
一晃眼天就黑了,距离他们从机场奔过来已经过了大半天,夏言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 席景明让人买了点清淡的食物, 有心想让夏言垫点肚子,然而夏言却还是不理。
过了一会,夏言才低低的说,“你可以出去吗?”
席景明沉默一瞬,拎着饭盒从病房里退了出来,坐在了医院的长廊上。
透过半透明的玻璃门,席景明看到夏言弓着腰, 静静坐在陈曼的床边,似乎在和陈曼低声说着什么。
饭盒里的饭菜逐渐变得冰冷,到半夜的时候,监护陈曼心跳的仪器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陈曼是在凌晨三点去世的, 夏言对此表现的意外的平静,平静的看着陈曼的脸上被盖上白布, 平静的看着医护人员收敛尸体, 平静的看着病房里的仪器被一一拆除
席景明心惊胆战,唯恐夏言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可是夏言一句话都不说,垂着一双死寂的眼, 沉默无声的接受了这个事实。
陈曼在老家Z县的亲朋关系不睦, 所以夏言并不打算将她带回Z县, 打算在S市找一处公墓。
S市地价昂贵,从买地到葬礼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不过这对于席景明来说并不算什么。
然而夏言却说,“你已经为我母亲花了很多钱了,这件事不能再让你出钱了。”
“你每个月给我的五十万我都没有花,这笔钱刚好够用。”
‘五十万’一出口,席景明蓦然被刺得心里一痛,最要命的是他知道夏言甚至不是故意要刺伤他,夏言只是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而已。
陈曼在S市没有亲友,葬礼办得也很简单,下葬那天天边下着细细的小雨,席景明撑着伞,陪夏言走完了整个葬礼全程。
从陈曼去世到葬礼结束,夏言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一双灰暗死寂的眼中甚至连悲伤都罕见,像是一具连情绪都没有的、死气沉沉的木偶。
夏言这般安静的模样让席景明无端觉得心慌,就像紧绷着的一根极细的线,尽管维持的表面的平静,但随时都会崩溃坍塌一样。
对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甚至让席景明连安慰都显得苍白,只能无声的陪伴在夏言身边,帮夏言操持好一切,竭尽所能的让对方不要为其他琐事忧心。
葬礼结束后,席景明开着车带夏言回到了别墅。
此时天色已晚,佣人提前得到席景明的消息,已经做好了饭菜,然而夏言什么都没吃,径直上了楼。
席景明心里蓦地一跳,连忙追了上去,夏言却已经反锁上了卧室的门。
夏言还从来没有这样过,席景明心上顿时一慌,“言言?”
紧闭的房门内,夏言有气无力的声音低低的从里面传了出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席景明连忙说,声音可见的带了些慌张,“好的,好的,你我,那我就在这里陪你。”
“我一直就在这里,你要是想说话,或者想做什么,我随时都可以陪你。”
卧室里。
夏言低低的垂着眼,靠着紧闭的房门缓缓坐在了地上,他身上还穿着参加葬礼时的黑色西装,坐下来时笔挺的西装箍得人浑身难受,但夏言却没有一点力气,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地上。
这些天来他强撑着力气撑完了陈曼的葬礼,现在葬礼结束,撑着他的那口气好像在此刻全部溃散了,一股深深的疲倦和自厌情绪像藤蔓般在他的心中肆意的蔓延、生长。
直至侵占了他的全部身躯和灵魂。
“言言,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伯母去世这件事我也很难受,但我们以后的日子还很长,你还有我,我以后会一直陪着你,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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