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不圆: 1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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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添瞥了眼身旁的季源霖,发现他似乎陷入某种无法控制的情绪之中,还没有完全回过神。

    屏幕上又跳出一个新的来电,他拿着手机静了片刻,还是划开屏幕,接通了。

    周围的海浪声太大,时添担心对面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稍稍将音调扬高了一些:“喂?”

    “……”

    听见他的声音,号码的主人反而忽然间没了音。

    电话另一端。

    那道再熟悉不过的人声从手机里传来,在宽敞的总裁办公室内回荡,夹杂着风声与海浪,破碎而又有些断续。

    周斯复神情一僵,当即把手机递给面前的秘书,示意他说。

    秘书:“???”

    不是……他能说啥?

    他只是看着老板满脸不耐却又一个又一个电话拨过去,因为对方一直不接而眉头紧锁,但真的不清楚老板想要和时先生讲什么啊??

    在周斯复慑人的目光下,秘书咽咽口水,还是用手接过了手机:“……请,请问是时总吗?”

    对方顿了一瞬,接着礼貌道:“嗯,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达诺菲danofi的总裁办秘书,您可以叫我alan。”

    秘书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一边说话一边端详着老板的眼色。

    见老板似乎没什么大的反应,他灵机一动,继续鼓足勇气说了下去:“是这样的时总,我们公司的融资部门有兴趣了解贵司的一些led灯珠投资战略,看看以后有没有合作的机会。但融资部的同事给您那边打了几个电话,发现贵司的cfo、融资渠道总监和法务主管都恰好联系不上,所以想问下是怎么回事。”

    看到老板冷冷瞪了自己一眼,秘书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除了这样说,他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封禹一家照明公司,和他们达诺菲这种车企能扯上什么关系啊?!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声“稍等”,很快,听筒里的噪音小了很多,时先生似乎去找了个更安静的地方。

    “不好意思alan,”他听到对方说,“我们公司这两天组织员工出国旅游,这几名管理层都跟着一起来了,没能及时处理工作,非常抱歉。至于联络不上的情况,我稍后跟进完给你答复。”

    这是一段非常标准的职场沟通话术,彬彬有礼,从容大方。

    秘书张了张口,一时半会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发现老板已经在一张草稿纸上刷刷快速写了两行字,推到了自己面前。

    照着草稿纸上给出的要点,他清清嗓子笑着说:“这样啊……那就谢谢时总了。我们还觉得有点奇怪,怎么恰好公司财务方面的负责人不在,其他部门打了电话都能正常接通,您这样说我放心了。”

    听到他的话,电话里的人沉默了几秒,接着缓缓出声:“我知道了,感谢提醒。”

    随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似乎是在问他和谁打电话,大概率应该是时先生的丈夫季先生。

    他没听清楚时先生和丈夫说了句什么,正准备在老板的眼神示意下继续,突然听到时先生在电话里不疾不徐地问:“alan,什么话都要你转告,你家老板是自己没嘴吗?”

    时先生话音刚落,他看到老板的脸倏地黑了下来。

    下一秒,老板从他手里夺走了电话。

    “挂了。”

    对电话里的时添说完这两个字,周斯复果断而又迅速按下了挂断键。

    秘书从没见过自家老板的神态表情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这么丰富过,却不敢再提起刚才时先生那句明显的嘲讽。

    马尔代夫和国内有三个小时时差,那边还在是黎明初晓,这里已经是日头高照。为桌前的老板蓄满咖啡,他问:“周总,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斯复垂下眼帘,指尖在办公桌前轻轻敲动,脸上面无表情:“等。”

    --

    昨晚什么时候回到酒店,时添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他只记得他和季源霖两个人半夜沿着海岸线在海边散步,后来又爬上了一块崖边的大礁石,看着头顶的星星聊了很久天。

    中途临时接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电话,是周斯复秘书打来的,不知是不是幻觉,他甚至还在通话最后听到了周斯复本人的声音。

    从大礁石上下来后,他发现季源霖的情绪好像变得有些不太稳定。两人回到度假村,季源霖又带着他去了家路边的小酒馆,两个人在酒馆喝了不少酒。

    他心里原本还在有些挂记着周斯复秘书alan的那番话,想回酒店去找几名高管问问情况,却没想到季源霖喝着喝着,突然抱着他开始痛哭,絮絮叨叨地将两人学生时代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没办法把自己丈夫撂在一旁不管,他只能一边安抚着怀中的大男人,一边叫侍应生过来结账。

    扶着季源霖东倒西歪地回到酒店,他不知为什么也头晕得厉害,两眼一闭,便躺在床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湿润的海风袭上脸颊,带着一丝轻微的凉意,时添睁开眼睛,看到窗外雨过天晴出了彩虹。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季源霖不在。

    从床上爬起来,时添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他抬手摸了摸嘴唇,发现唇角有一块干涸的血迹。

    坐在床上怔愣片刻,盯着床前镜子里颈间密集的吻痕,时添渐渐意识到了一件事。

    季源霖昨晚动他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失去了关于这件事的记忆。

    情|事是伴侣之间你情我愿发生的荷尔|蒙碰撞,从不只是单方面的强迫。过去八年来,季源霖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很体贴温存,没有一次像这样不顾他的意愿,在睡梦中和他强行发生关系,而且事后也完全没有替他清洗。

    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丈夫的行为,而是任着他对自己胡作非为。

    喉结和唇角的吻痕就是证据。这两个位置,要他主动仰着颈,迎合对方,才能留下那么深的痕迹。

    皱着眉从床前缓缓起身,时添正打算找手机给季源霖打个电话,却突然接到了酒店前台的来电。

    前台告诉他,有人给他们酒店的总机打了个电话,但由于不知道他的房间号,只能报出他的名字和护照信息,让酒店帮忙查找一下,说是有急事。

    时添让酒店把对方的电话转接过来,号码刚拨通,便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陈助理非常忐忑的声音:“时总……是你吗?”

    “是我。”太阳穴还微微有些胀痛,时添揉了揉眉心,靠在床头问,“怎么不直接给我电话?”

    陈助理的语调听起来有些抖,一句话喘三口气:“您手机一直提示关机,我实在找不到您,所以才在网上找到的酒店联系方式——”

    听到陈助理这样说,时添忽然想起来,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他就完全没有见到过自己的衣物和手机,好像这两件东西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穿上椅背上的浴袍,时添开始满屋子地寻找自己的手机,结果发现不仅手机和衣物,自己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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