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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先斩心上人》 40-50(第4/15页)
自心惊这黑雾的破坏力。
他辨别不出这东西的修为,听祂所言元婴也不过是补品,那祂自身修为合该往上,但禾瑍对上祂时却没有感到任何灵力的波动,也没有受到来自境界差距的威压。
若是说这玩意修魔,心性是挺像的,但又不见祂使什么法术,就一味地使用蛮力,还有这些丝丝缕缕的黑雾一个劲儿地想往他灵台处钻进去,也不知道是哪家法术。
不是修仙,也不是修魔。
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最近运气有点糟糕啊,遇上的人和事情都是些奇奇怪怪的。
和这团东西交了几回手,禾瑍对祂的底细大概有了个概念。
不强,不会使法术,那些丝丝缕缕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只会往人身体里钻然后啥也不干。
看上去很唬人,把院落里头的花花草草都搅和得一片狼藉,实际上一打就散。
但是很难缠,什么灵力符咒对祂作用不大,还不如直接用竹竿子打散来得快些,打散后又会重新聚集,只不过会变得小些。
“怎么会,怎么会不受影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黑雾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嘴里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大堆胡话,然后又“桀桀桀桀”地笑了起来,“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魂魄残缺,七情不全!”
禾瑍拿竹竿敲祂的手蓦地一顿,黑雾正想借此机会反咬一口,却被另一团更大的黑雾一口吞掉:“啊——啊!!”
只见那团黑雾双目赤红,血腥味弥漫在整个院落,而他在这惨叫声中慢条斯理地把祂吞入腹中:“你为什么,不好好地在深渊处呆着呢?”
他的情绪极度不稳定,身上的黑气渐渐地泛出了血色:“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呢。”
在漫天的惨叫声中他忽然间意识到什么,朝禾瑍那边看去,动了动身子想要朝他走去,末了却还是站在原地,努力地朝他笑了笑:“……没事了,不要,不要怕。”
禾瑍抱着那根断了一截的竹竿,呆呆地看着他,许久突然红了眼眶:“你不要吞掉祂啊,很脏啊!”
被他按在地上打散了好多次的!超脏!
*
谢煜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抬着脸任人摆弄。
“好啦,这些药是不能沾水的,你的伤口不大,很快就会愈合的啦!”禾瑍仔仔细细地拿着纱布帮他把脸上的血迹擦干,把药粉细细地撒在那些细碎的伤口上。
“这些都是青月给我的,非常好用,你带着些出门。”他又像是小孩子炫耀自己的宝贝一样把这些药瓶一个个拿出来朝谢煜介绍,末了还拿出几瓶伤药塞进谢煜怀里。
谢煜乖乖收下,眼神时刻黏在他身上,也不说话,怕自己一开口禾瑍就跑了。
“好了,所以那个东西是什么啊?”禾瑍却没有放过他,忙活完后拍了拍手,拉着张椅子坐下,“祂好奇怪哦。”
谢煜眼神冷了下来,伸手揉了揉他脑袋:“……一个外来者,妄想替代天道的东西。”?!
禾瑍大吃一惊:“啊?!那怎么办,其他人知道吗,有什么法子消灭祂吗?”
他没有质疑找个消息的真假,也没有去问谢煜是如何知道的,这让谢煜准备的满肚子坦白稿都无所用处,直接跳到了下一个环节。
谢煜心中五味杂陈,忍不住伸手掐了把他水嫩嫩的脸蛋:“弄死祂一次很容易,彻底弄死很难。”
“更何况,”谢煜的语气一顿,“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很久,却并没有多少人重视。”
他简单地把巨兽封印裂缝这件事讲了一遍,禾瑍听后失落了很久:“啊,为什么没有人重视这件事啊,为什么那个巨兽做了这么久好事,却没有人知道啊?”
“祂是落败者,”谢煜却没有多少不忿,“成王败寇罢了。”
禾瑍没有回话了。
怎么可能呢,他想,若是仅仅因为落败而不得不去承受这些苦痛,用不了多久就会反叛,而不会是默默无闻地坚守多年。
谢煜见他蔫头蔫脑的,讲起别的事情转移他注意力:“一开始祂还不成气候,又打不死赶不走,干脆就把祂封印住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后来不知道祂渐渐发育起来,想着有那巨兽镇压也不出了什么乱子,加上正魔两边久不往来,所有人都不知道祂竟然有能耐冲破封印,为祸四方。”
“祂上次出现是在两百七十八年前,那次被封印后消停了好一会,现在又出来了。”
禾瑍听得一愣一愣的,“哇”了声感叹:“你好厉害啊,知道得好多啊!”
想必之前一定是在魔界身居高位,才能知道如此多魔界重要资料吧!
谢煜得意一笑,挥了挥手故作谦虚:“哪里哪里。”
既然这黑雾再次现世,现在正魔两道的关系也不像之前那么僵了,接下来他便去找几个比较有可能了解这件事的人互通有无,也好一鼓作气把这黑雾灭了。
在此之前要先把院子给收拾了。
地上的花草禾瑍看着心疼,便蹲在地上一棵一棵地看过去还有没有得救,怀中抱着几棵蔫嗒嗒的花树,心疼得直掉眼泪,嘴里嘟嘟嚷嚷地骂着那个黑雾不做人事,迟早被打得灰飞烟灭。
谢煜在他隔壁蹲着陪他一棵一棵地看,哄他说再去陪他再买几株,这些在花园里头找个位置好好养着,下次见到黑雾拖出去打散了给花花们当肥料。
禾瑍又高兴了起来,认认真真地把这几株幸存者小心翼翼地栽进土里,施了好几个术法才一步三回头地随谢煜去花市。
此刻是晚冬,当季的花草不多,不同于府里鲜花们的争奇斗艳,花市上卖的大多都是些梅兰,府中并不缺这些,禾瑍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嘀嘀咕咕道要去修真界买那些反季节常开不败的。
谢煜自然是什么都依他,禾瑍便高兴地拢了拢身上的大髦,兴冲冲地要去花楼看看。
谢煜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绿了:“现在去,不太好吧?就是弹琴唱曲也要晚上才有氛围吧?”
“不不不,”禾瑍摇了摇头,神神秘秘地把脑袋凑到他耳边,“现在可是去听书的最好时候,讲得是新书,而且人不多,价格比晚上还要便宜!”
谢煜可耻地心动了。
花楼午市也不提供饭食只有些茶点,台上说书先生带着个墨镜拿着把扇子,穿着一身青布衣带着顶黑帽,端坐台上,那是讲得抑扬顿挫一波三折,台下听众听得耳朵都舍不得错开。
谢煜挑挑眉,这说书先生用了易容术,不是很精密的法术,却很有意思,能让人改头换面之余还能模糊自身的存在。
禾瑍听得津津有味,到中途休息的时候和谢煜打了个招呼就偷偷溜进后台处,被在那坐着的说书先生逮了个正着:“我正想找你呢。你身边那个男的,是谁,靠谱吗?”
禾瑍笑嘻嘻地凑过去,把最近的事情和他大概说了说,却见他脸色凝重:“你说,你也收到了这个纸条?”
禾瑍迟疑地点了点头,就见他抿了抿唇:“原来是真有这种东西,我还以为是谁的恶作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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