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那柔弱纯良的教主夫君: 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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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的清道夫佝偻着身躯,偶尔开着的店铺档口内,伙计的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盹儿,但总归透着寂寞的萧瑟。

    临安府的夜晚,不该如此静谧。

    玉罗刹低笑着摇头。

    站起身,高处的风越发浩浩荡荡,鼓吹起他的衣袍,原本散去的白雾再度覆盖他的身躯。

    他循着远处歌舞奏乐的声音,几个起伏,落在合芳斋屋檐上。

    透过对面酒楼的窗户,看到摘了面具的锦衣卫靠窗而坐,纤长的手指间把玩着酒杯,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拍打着椅子扶手,应和着一声又一声的琴瑟音律。

    伶人们被请来为贵人献艺,笙歌燕舞间,为首的是个有西域血统的胡人,五官深邃,身材俊挺,手执折扇温雅缱绻地唱着凤求凰。

    转过身时露出带了些卷的发。

    蒲扇着翅膀的蝶慢慢悠悠飞进窗户,停在晏鸿音握着酒杯的手指尖。

    晏鸿音侧过身子,悠悠道:“还未至丑时,玉教主怎的自投罗网呢?”

    语气是一种轻慢而疏离的冷。

    晏鸿音不得不承认,她捡人的眼光与运气一如既往地不太好,但好在她早就与这份糟糕的运气自我和解了。

    她与玉罗刹其实是截然相反,又在某种方面上十分相似的人。

    阴谋,阳谋。

    他们擅长布局,也不畏惧解困,同样的,也能在第一时间便认清败局。

    过分的骄傲,自信到甚至有些自大。

    玉罗刹躺在对面合芳斋的瓦片之上,毫无芥蒂地问她:“何时下的药粉?”

    晏鸿音触碰瓷瓶的那一下,并不只是单纯地确认瓶中的天一神水,还在上面下了追踪的药粉。

    玉罗刹此时身上并未携带那瓷瓶,却仍旧被蛊蝶一路追踪。

    杀了一只,还有一只。

    连绵不绝,烦人的紧。

    身前的伶人早就被吩咐了没有示意便要一直唱下去,晏鸿音的回答伴随着胡人低沉深情的低吟声传入玉罗刹耳中:“晚膳前。”

    晚膳前?

    玉罗刹的半截衣袖被风掀起。

    那便是他在竹林小道时牵她走的那一段路上。

    玉罗刹成名之后再也未曾栽过这样的跟头,但晏鸿音这个人却是实实在在太对他的胃口。

    想要将人拐去关外大漠的欲-念更为浓郁。

    一道锐利的冷光穿过窗棂径直插入屋内,那颤抖着声音吟唱的胡人一声尖叫,手中的折扇被寒光乍射的四角镖死死钉在了实木屏风之上。

    琴瑟丝竹声却不敢停下,只是那旋律却从缱绻情深扭曲成战栗的恐惧,不成曲调。

    晏鸿音抬手轻挥,伶人们如蒙大赦般跑下楼梯。

    一道身影夺窗而入,紧跟其后的劲风砰的一声关上了临街的窗户,隔绝了外面隐藏在暗处的视线,更夫,清道夫,打鼾的伙计……从阴影中走出,肃穆以待。

    玉罗刹坐在晏鸿音对面,内力外放的白雾散去,是晏鸿音看惯了的那张脸。

    落在晏鸿音指尖上的蛊蝶被玉罗刹抬手丢过来的一根筷子戳成两半,轻飘飘落在晏鸿音的腿上。

    被对面的杀意锁定,晏鸿音的身子微绷,手指滑过杯沿:“玉教主这是……输不起?”

    玉罗刹看着对面仍旧坐姿挺拔,脊背笔直的锦衣卫,忽而一笑,杀气尽散。

    “输给夫人,怎会输不起?”他笑着翻了酒杯,拎起桌上的酒壶,语气亲昵。

    桌上他面前的筷子只剩下一根。

    下一刻,玉罗刹的膝盖抵住桌角,手掌一拉一推间将横亘在二人间的桌几稳稳推到一边,伸长的脚尖勾住晏鸿音所坐的椅子脚,朝回用力。

    晏鸿音怎会让他如愿,分腿别开玉罗刹暗含内力的小腿,同样伸腿勾了玉罗刹的椅子脚,内力吞吐间两人擦肩而过,座椅转眼间互换了位置。

    晏鸿音看着玉罗刹斟满杯中酒液,抬起手臂,手指微弓成爪,内力运于掌上,将一旁的桌几重新拉回,横亘在两人中间。

    “在下同玉教主仅有三面之缘,还是隔桌而谈更为合礼。”

    一推一拉间,桌几上的茶点摆件却没有丝毫移动。

    “结发夫妻,同床共枕,阿音何必如此绝情?”玉罗刹长叹一声,将酒壶放回桌面,手肘抵在桌面之上,嗅闻着杯中酒液,“我不过是想问问阿音,究竟将那药粉洒在哪里罢了。”

    “结发夫妻?”晏鸿音默了片刻,似是回忆,又似是不解,“玉教主可是认错了人?在下与夫君的婚书之上,可没有玉教主的名字。”

    玉罗刹被噎了一下,随后声音便有些淡漠的薄凉。

    “镇抚使说的是。”

    随后画风一转,问道:“镇抚使,不知百姓有冤屈要诉,锦衣卫管是不管?”

    晏鸿音不为所动:“下楼左转,巷子口直走,衙门大门口有鸣冤鼓立着。”

    “哦……行。”玉罗刹抬手,长指轻点脸颊,语气婉转间带着哀怨,“让本座想想,大明律法,朝廷命官轻薄调戏良家男子,当以何罪名上诉?”

    晏鸿音无语,一时间竟不知先问玉罗刹算什么良家男子,还是问她何时有轻薄调戏他。

    玉罗刹打蛇上杆,不依不饶道:“你我无甚关系,若未曾轻薄调戏于我,镇抚使是如何将那药粉洒在本座身上的?本座来时可是换了衣裳,镇抚使是碰到了本座哪里,才会让这药粉留香自晚膳后到现在?”

    “是发丝,还是手臂,还是颈部,还是衣服下面……别的什么地方?”

    那声音当真像是带了钩子,一个劲儿往晏鸿音耳朵里钻。

    晏鸿音忍无可忍,语气里带了些色厉内荏的味道:“玉罗刹,你还要脸不要?!”

    “嗯?镇抚使这是……恼羞成怒?”玉罗刹自鼻腔中带出一声疑问,语气抑扬顿挫,明明刚才还一副杀机毕现的魔头模样,现在又毫无违和地挺着一张无辜表情,“中原人就是脸皮子薄,我们西域人可不讲究那些个什么……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礼、义、廉、耻?”

    晏鸿音:“……”

    深呼吸了一口气,晏鸿音心底默念,这人还杀不得,至少在临安府杀不得。

    闭上眼平心静气了好一阵,她才再度睁眼开口,冷冷道:“你输了,天一神水呢?”

    “我输了?”玉罗刹侧首,“镇抚使何时抓住本座了?”

    男人张开双臂抖了抖,摊手示意自己的活动自由。

    晏鸿音冷笑,抬腿将桌几推开,出手迅如闪电,一掌拍向玉罗刹胸前。

    玉罗刹抬手架住晏鸿音手腕,两人推拉过招间玉罗刹半个身子已然被抵在窗边。

    晏鸿音抬脚直接一脚将人踹出了窗外。

    玉罗刹顺着风轻飘飘落在街道斜对面的屋顶之上,白雾再度遮蔽身形,叹道:“说真的,你这踹人的毛病是要改一改的。”

    话音未落,玉罗刹脚尖在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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