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我那柔弱纯良的教主夫君: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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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西门吹雪,等来了轻甲黑衣,半张面具遮面的晏鸿音。

    “阿雪,当日他带你来时,曾对你承诺,会让你亲手复仇。”

    晏鸿音走到西门吹雪身前,朝他伸出手。

    “他就在这洛阳城,你可准备好了?”

    西门吹雪的眼中迸发出一种惊人的灼热,带着燃烧一切的火焰与疯狂,偏执与恨意。

    他紧紧攥住晏鸿音伸出的手,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

    ……

    陆纲的武功放在江湖之上,虽属一流,但在晏鸿音面前却真真算不得高明。

    不仅仅因为晏鸿音自幼与他一同长大,她熟知一切陆纲所习得的东西,还因为陆纲的心思,早在许多年前就不在武学之上。

    但对于西门吹雪这样一个才入道不久,尚未修习内功的孩童而言,对上陆纲,无疑于蜉蝣撼树。

    陆纲在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晏鸿音时神情没有一丝慌乱,只是一种带着讥诮的平静。

    他只觉得,晏鸿音是自甘堕落去做帝王手中染血的刀,听话的狗,永远这么听话,不懂得去挣脱锁链的可怜人。

    晏鸿音没什么同陆纲说的,她给过陆纲太多次机会,但陆纲并没有抓住。

    所以摆在他们师兄妹面前的,便只剩下清理门户。

    洛阳的冬日花草沉寂,山岭荒芜。

    晏鸿音沉默地拎着被她废了气海丹田的陆纲与西门吹雪,来到一处荒凉的山地之间。

    她解开陆纲的穴道,将腰间特意带来的剑递给西门吹雪。

    陆纲看出了晏鸿音想做什么,怒极反笑:“你便是这样来折辱于我吗?让我死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毛头小子手里?!”

    “你死在我手上,不过是脏了我的手。”晏鸿音气起人来,远比玉罗刹还懂如何捅人心窝子。

    因为她说话时的语气、神情、眼神都极其平静,就像是说着什么平常且本就如此的实言。

    “但是你死在他手上,足以让一把绝世好剑醒来。”她道,“师兄,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做无意义的决定。”

    “我不会插手你们之间的对决,若你赢了,我便放你走。”

    “若他死在我手上,你也肯放我走?”

    “是。”

    陆纲别无选择,他用掌心擦去唇边血迹,冷笑着拔出手中的绣春刀,不屑道:“那便来看看这把剑会不会折在你面前吧!”

    陆纲习武三十载,哪怕气海被破,内功被废,也不是西门吹雪这样一个还未曾真正学武的孩童能对付的敌人。

    但晏鸿音却对西门吹雪道——

    “阿雪,杀了他。”

    林间昏鸦惊起,在晚霞里化作摇曳的暗影。

    西门吹雪抽出手中的剑。

    他的眼睛一如冬日夜空中的星辰,亮得仿佛在燃烧生命。

    他会赢。

    因为输即是死。

    他或许并没有真正习得用剑。

    但——

    他就是剑。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是晏晏来教导启蒙西门?因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道是相似的,他们是为了更好的秩序,选择以杀止杀,镇压深渊的人。

    为什么会选择玉罗刹去启蒙花满楼,就在下章啦~养孩子真是不容易啊(叹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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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连载

    西门吹雪手中的剑只是一把再寻常不过的剑,甚至在对上陆纲的绣春刀后,被斩断成了两截。

    但就是这样一把断剑,割断了陆纲的喉咙。

    陆纲的尸体蜷缩在被血液浸透的泥土里,那双原本握刀的手紧紧掐在自己的喉间,黑红色的浓稠血迹从狰狞的指缝中溢出来。

    洛阳城今岁的初雪在一个深夜里悄然而至,纷纷扬扬地落下。

    鲜红的血从西门吹雪的指尖不断低落,混入湿润凌乱的泥土里,化作带着腥气的黄泉路。

    他赢了。

    他活着。

    他……为父亲母亲,报仇了。

    西门吹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纲的尸体,那柄断剑还死死握在手心,手指仿佛已经僵硬成了无法屈张的姿势。

    从头到尾只是静静站在那,哪怕几次西门吹雪命悬一线之际也未曾出手的晏鸿音,终于走过来。

    “看到了什么?”她问。

    深夜的风寒冷刺骨,浑身是伤的西门吹雪只是凭着最后的一口气直挺挺站在那里。

    他听到晏鸿音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凝结了血色霜痕的睫毛颤了颤:“我……我不知道。”

    在此之前,他曾经日思夜想,无数次在脑中勾勒复仇时的情景,可当他真的身在其中,只觉得有一股寒冷的吸力不知从何处而来,欲要吞噬他的一切。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

    原来杀人时的血,是与其余任何时候的血都是不同的。

    “他是我的师兄,也曾是刚正不阿的持刀之人,是条律正义的维护之人。”

    晏鸿音站在西门吹雪身侧,抬手拂去了西门吹雪发丝上的浮雪,将一枚药丸送进西门吹雪口中。

    “一步踏错,步步皆错。”晏鸿音冰冷的手指划过西门吹雪的脸颊,声音端肃而沉冷,“看清它,那是深渊。”

    晏鸿音的手指只是轻轻一点,那被西门吹雪死死攥着的剑柄便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西门吹雪的眼睛很亮,唇色却异常的苍白,他在发抖。

    有兴奋,有悸动,或许还有一丝不知来处的畏惧。

    “金陵山巅时,我曾问及你的道。”

    “你说,你的道是剑。”

    “兵戈万千,剑为君子之兵。然兵戈之器,铸于人手,也塑于人心。”

    “阿雪,记住。”晏鸿音的视线掠过陆纲的尸体,落到远处黑暗幽静的树林中,“无情为道,绝情为魔,你可以以剑为道,诚于剑。”

    “但永远不要忘记,你不是剑,而是人,诚于剑前,先诚于人。”

    “红尘七情六欲可以淡漠,不可断绝。”

    晏鸿音想起九岁那年绣春刀上绽开的黑红色血花,以及落在自己头顶上温热呵护的掌心。

    “……你走的是人间无情道,而非邪魔绝情路。”

    西门吹雪只觉得耳边纷乱的嗡鸣声渐渐落下,他好似又能感觉到雪花落在脸颊上的凉意,感受到身侧师长的暖意支撑。

    他唤道:“……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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