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役千金被情敌求婚了[穿书]: 5、即将爆发的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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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尔兰家千金的卧室里,女佣们焦急又慌乱地进出。

    卧室里帷幔低垂,光线昏暗,滞闷的空气流通不畅。室内还点着安神的香膏,更加剧了呼吸困难。

    突然间,从卧室的四柱床深处传来近似哭一声的笑声。

    伊莉丝·伊尔兰那纤弱的身躯深陷在床幔之内,呼吸微弱,只有浅金色的长发如水一般铺满开来,像某种正在凋敝的枯藤。

    她的额头还裹着纱布,胸膛忽的剧烈起伏,闭着眼紧皱起眉,像是在被梦魇纠缠。

    猛然间她垂死挣扎般朝外伸出双臂,歇斯底里地喊出一个名字:

    “希恩、希恩!”

    “希恩·卡里金——!!”

    那尖利到变形的声音,含着被仇恨扭曲的情愫。在场的人都被这尖刻的声音吓了个激灵,带上一丝恐惧。

    宛如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怨恨控诉,又如同在绝望里朝着爱人乞怜,矛盾不堪。

    她睁开眼,恍惚地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泪水不断滑落下来。

    咯咯的怪笑声和眼泪混杂在一起,令人怜悯又毛骨悚然。

    ……

    我睁眼望着头顶帷幔又是笑又是流泪,状若癫狂,把别人吓得不轻。

    罗莎和季莫法娜都惊慌不已,着急地叫医生过来。

    等到医生被慌慌张张拽过来时,我已经奇迹般地恢复平静。

    女仆帮我将身后的枕头垫高,以便我能支撑着坐起来。

    一位女仆在帮我梳理长发,另一位用温水沾湿的毛巾在帮我擦拭脸颊,然后小心地修剪方才挣扎间我不慎折断开裂的指甲。

    我低敛着眉眼,捧着一杯温热的盐水在慢慢啜饮。见医生又被请回来,我放下水杯,朝来人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乍一看,我跟方才那个又哭又笑的疯子判若两人。

    医生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我微笑着配合他,顺从地点头,对于絮絮叨叨的医嘱无比信服。

    我已经学乖了。我梦里的那个自己,最后因为歇斯底里的精神状态,被卡里金家的人扭送到了圣玛丽修道院休养。

    说是修道院,其实相当于现代的精神病医院。

    书上对于我的下场,只寥寥几笔描写因为颜面尽失,婚姻受挫,被送去乡下休养。

    没有人会关心一个阁楼上的疯女人下场如何。

    不是吗。

    哪怕这个女人被关进精神病院,日夜生活在周遭的疯狂与扭曲,担惊受怕,最后从没疯变成了真疯。

    而在那个恐怖的地方,唯一能少遭受点罪的方法。

    就是要表现得和平常人一样。

    不会大喊大叫,不会试图逃跑。

    像个人偶一样坐在椅子上,安静地微笑。

    可以在冰天血蹄里少光着身子冲几次冷水,少吃一把花花绿绿的药片,或许还能减少一次被绑在椅子上,眼睁睁等待黑夜过去。

    医生走后,季莫法娜来问我。

    “要遣人去伯爵家吗?”

    罗莎则是面含隐怒,愤愤不平。

    “雷吉娜小姐太恶劣了!她怎么能把小姐推下去,还死不承认!”

    我摇头。

    “不必,为什么要遣人去卡里金家?”

    季莫法娜和罗莎俱是一愣。

    “可是……”

    至少应该知会一声吧……?

    这么多年来,瓦罗娜夫人对待我亲切得宛如第二个孩子。

    哪怕因为婚约风波闭门谢客,至少不会对我蒙受羞辱坐视不管?

    “因为我的姓氏是伊尔兰,还不是卡里金。”我说,“因为我不是被推下去,而是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我轻轻碰了碰额头上的纱布,嘲讽地笑了一下。

    “只要雷吉娜不肯承认,那就永远是我自己失足跌伤。”

    即便罗莎和季莫法娜都亲眼看见是雷吉娜恶意地将我推下楼梯。

    仆从无法指责贵族。

    哪怕是审理被告为贵族的案件,法庭也不会将仆从的口供列为证据。除非在某些极少数的情况下。

    而一个家族间的两个表姐妹争执推搡间,不知谁把谁推下楼梯这种小事,又怎么会闹上法庭受理?

    法庭是权贵的司法,而不是人民。

    只要雷吉娜和婶母咬死不认,即便罗莎和季莫法娜愿意以生命起誓,又有谁会听取她们的证词,去审判这对贵族母女?

    不会有人多此一举替我这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去讨回公道。

    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

    只要有利可图,即便是黄铜都能说成是黄金。

    趋炎附势的人早就散了。这些日子来我已经彻底领悟世态炎凉的道理。

    从前一道道对我敞开的大门,一夜之间统统关上。

    那些对我笑脸相迎的人,如今唯恐避之不及。

    我拿过梳子,慢慢梳理自己的长发。

    浅浅的金色,宛如刚穿透晨雾的光线,清淡无力。

    我的发色和瞳色,以及孱弱的身体,都遗传自我的母亲。

    我闭上眼。

    “难道没有人能惩罚雷吉娜小姐,让她得到该有报应吗?”罗莎又是生气又是不平,心疼地拂开我额前的发丝,“万一留疤可就糟了……”

    我垂下眼一脸落寞,轻声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没有可以继承爵位和土地的儿子。而雷吉娜有三个兄弟……”

    按照目前为止的继承法来说,雷吉娜的其中一个兄弟最有可能承袭我父亲的爵位,成为新的伊尔兰伯爵。

    “从前我和希恩大人有婚约在,看在卡里金家的面子上,还能暂时维持些平衡……”

    我苦笑了下,反握住罗莎的双手,歉疚的目光将在场的佣人们一一扫过。

    “对不起,从今往后这样的事情可能会越来越多。要连累你们跟我一起受苦了。”

    罗莎连忙安慰我不会的,季莫法娜过来拥抱我。我将脸埋在她的肩上,泫然欲泣的表情荡然无存,眼神沉下来。

    我当然不必责怪雷吉娜。

    相反我还要感谢她和婶母。

    如果没有她们这一推的助力,我可能到死都回想不起来上辈子的记忆。

    回忆不起,原来我只是一段爱情传说里,可悲的女配角。

    我问季莫法娜有没有安排人去给父亲送信禀报我受伤的事情。估算下来差不多信使应该已经出城了。

    “再托一个人现在就骑马去送信。”我说,“现在,立刻就去。告诉父亲,我伤得很重、很重,都有些记不清事了。”

    无论是上辈子看过的书,还是在梦里看到的记忆,都没有详细描述过我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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