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163章 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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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宛将皇帝惩治达瓦达仕部的经过告诉颖妃,颖妃听后自是额手称庆,万幸当初没选择跟慎嫔合作,否则难保受到牵连。

    又觉得郁宛母女真是她命里贵人,当初萨日娜特特告诉她那番传言,她本来有点疑心挑拨离间,如今才知根敦夫人是个直肠子——塞音察克这个孬种,连儿子都生不出来,竟要找外头的野种冒充,他的宝贵闺女慎嫔又能是什么好货?

    颖妃推心置腹告诉郁宛,她如今对子嗣缘是看淡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哪怕膝下冷清,跟姊妹们说说笑笑的也就过去了。

    当然她是妃位才能说这话,若是个仰人鼻息的嫔位或者贵人,只怕颖妃就没什么底气了。

    郁宛笑道:“姐姐也不必灰心,兴许哪日你也能和婉嫔一般呢?”

    颖妃摆手,“罢了,我受不得那份累。”

    且看多了宫里的皇子公主们,一个个规行矩步,谈吐斯文得跟木头似的,倒也没什么兴味,只有阿木尔最投她缘,认为颇有草原遗风。

    郁宛叹道:“我还盼着阿木尔多跟她哥哥姐姐们学呢。”

    再怎么得宠,太放肆也不行,如今因她是皇帝最小的女儿,皇帝才多疼她些,可若是汪氏生出个十一公主来,局势恐怕就不一样了。

    如今宫里一团乱象,她也不愿阿木尔在外横行霸道的,旁人尚可容忍,若是冲撞几位新宠怎么了得?总得约束些。

    颖妃颔首,“你说得有理。”

    正好她在宫里有些人脉,让郁宛拿她的亲笔信去请几位教习姑姑,她虽不是阿木尔的养娘,可也是看着阿木尔长大的,疼她的心不比兰贵人之流少——这孩子身上到底淌着蒙古的血呢。

    郁宛谢过颖妃好意,欣然离开。

    她本就打算从颖妃这里要两个人,再让小桂子请裕贵太妃帮忙找两个,两边彼此制衡,以免大权独揽,在阿木尔跟前一手遮天。

    她又怕嬷嬷们联合起来威吓阿木尔,把孩子教得太过“听话”,便微笑着对几人道:“你们都是积古的老人家了,让你们受累本宫实在对不住,可也是没办法,公主才刚开蒙,得有人帮她指路,教她些是非黑白、真知灼见。你们若是干得好,回头还得送几个到我蒙古娘家去,那里不通教化之民太多,更能派得上用场。”

    嬷嬷们面面相觑,哪里听不出豫妃娘娘在威胁她们,生怕她们在十公主身上弄鬼,连忙正襟敛容,齐齐对郁宛立誓,“老奴们自当谨记,绝不使娘娘烦忧。”

    开玩笑,谁愿意到蒙古那种鸟不生蛋的地方,她们只想混几个养老钱,可不想把命都赔上。

    郁宛方才一人赏了一挂金坠子,如此恩威并施后,阿木尔的功课便正式提上日程了。

    乾隆挂念女儿,抽空也得过来瞧瞧,见院子里井井有条,郁宛这个从没管过事的居然将那几个老油子治得服服帖帖,难免大为惊叹——他向来知道这些人多难缠,仗着资历深厚,大半还有点出身,等闲主子们都不放在眼里,怎么在永和宫却乖得像兔子?

    郁宛笑道:“怕被我送去蒙古啃草哩。”

    其实勒扎特部有什么不好?水草丰足,牛羊肥美,要不是当初那道圣旨,她都想一辈子留在家里。

    宫里才是处处受限,但凡人多点的场合,想大声笑笑都不能够,她看这些人活到快入土都没活明白。

    乾隆睨着她,“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郁宛莞尔,“她们也不知道我之乐呀,所以我可没吓唬她们,是她们不能理解我的好意罢了。”

    乾隆拧了拧她鼻头,“油嘴滑舌。”

    论诡辩,这位倒是罕逢敌手。不过他希望阿木尔能保留如今鲜活的性子,故而对郁宛的做派睁一睁眼闭一只眼——日后阿木尔若是表现差劲,他也有理由堵言官们的嘴,不是爱女不肯学,是人家教得不好。

    郁宛促狭道:“您还有空四处溜达呢,不该多陪陪惇常在去?”

    大概也只有她能这么平静地跟他谈论汪氏,因她对先皇后一无所知,乾隆在她面前也格外轻松,不必有任何愧疚或懊恼的情绪。

    他便也坦然道:“鱼在锅里,还怕跑了么?”

    汪氏既进了宫,注定再也走不出去,他想什么时候见面都行,只是眼下还不着急。

    他当然听说了汪氏在永寿宫学规矩,但也实在好奇,贵妃能将汪氏调理成什么模样——想见而又害怕见到,他跟富察氏成婚之前,怀抱的就是这种心情。

    郁宛觉得皇帝连心态都年轻了几岁,看来他要寻觅的不光是与富察皇后的鹣鲽情深,还有一去不复返的青春岁月。

    男人至死是少年,这话当真不假。郁宛报以微哂。

    虽然猜着惇常在的出道战多半会一鸣惊人,但郁宛再想不到与惇常在第一个起冲突的会是忻妃,实在忻妃这段安静得过分,自从毁容之后便闭门不出,哪知难得出来散步就跟惇常在撞上了么?

    小钮祜禄氏当时也在现场,吓得魂不附体,她本来想上去解劝的,可偏偏脚步就跟定住了似的——她还是头一遭见到这样明目张胆似的宫斗,昔年被瑞官女子在胭脂里下药都没这般震撼。

    郁宛让春泥给她倒杯热牛奶慢慢说,自个儿却忍不住道:“忻妃当真叫人掌了惇常在的嘴?”

    小钮祜禄氏鸡啄米般点头,虽然离得远听不太清她们说话,场面可是看得真真的,她亲眼见忻嫔命两个小太监将惇常在按在地上,又一个宫女执着戒尺上前行罚,脸都给抽肿了,嘴角沁出血痕来,惇常在倒还倔强得很,梗着脖子不肯跪呢。

    郁宛听着就十分怀疑,汪氏无论秉性如何,很不该刚进宫就这样冒失,何况又是刚学完规矩的,“这事是谁起的头?”

    小钮祜禄氏讪讪道:“谁知道,两边的人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多半是忻妃娘娘见惇常在年轻貌美,想压压对方气焰,不曾想这回踢着铁板了。”

    连她都如此想,宫里人自然更不消说,郁宛却仍有点迷惑,难道忻妃竟是不想活了?

    事情上报御前,皇帝的处置很快下来,两人的侍女都不能劝阻主子,任由她们胡闹,皆送到慎刑司去,看似是各打二十大板,可随即皇帝却颁下一道石破天惊的旨意:晋封惇常在为贵人。

    大概是顾念旧情才没有责罚忻妃,却用这种方式表明了他的态度,惇贵人受赏,可见犯错的绝非汪氏,那么罪魁是谁昭然若揭了。

    短短两个月就封贵人,这在宫里也算稀罕事,翊坤宫的晨会上不乏窃窃私语者。

    舒妃更是颇有微词,“万岁爷当真宠爱惇贵人,这晋封速度都赶上当初豫妃跟容嫔了。”

    郁宛不乐意自个儿被人当枪使,便微笑着对舒妃道:“姐姐太自谦了,要论晋封神速,谁比得上姐姐?二月初七入宫封贵人,六日后就封嫔,咱们拍马都赶不上。”

    舒妃轻哼,对郁宛的言语倒没什么不满意,谁叫人家变相夸她,“那怎么能一样?我是什么出身,汪氏又是什么出身?区区一个包衣奴才,也敢跟总督府叫板了。”

    她跟忻妃到底有些交情,难免代为之打抱不平。

    何况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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