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穿男]西汉皇子升职记: 第69章 第 6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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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殿自两位公主离开后便只剩下哑奴与王娡,来往间安静地令人发疯。尤其是在太皇太后的爪牙如秃鹫般把鸳鸯殿给篦了遍,愣是将王田两家埋下的钉子拔了个一干二净。

    “行了,都拿下去吧!给我这个活死人送吃的还有意义吗?”王娡这天总是觉得头晕脑胀,时不时就会莫名其妙地晕过去。虽然太医看后表示王娡一切正常,纯粹是在自己吓自己,可是王娡非常清楚她不可能有病。她还没当上皇后,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太子呢!怎么可能把自己活活吓死?

    综上所述,王娡只能得到一个让她绝望的答案,那就是皇帝已经容不下她了,所以在她的饭菜里悄悄下毒,想以比较体面的方式让她离开。

    “陛下真是……薄情寡义啊!”躺在榻上的王娡苦笑着流下眼泪。

    服侍她的哑奴见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安安静静地收拾掉餐具,然后将王娡的话都一五一十地上报给长乐宫。

    薄姬在得知此事后也只是淡淡地说了句知道了,而窦太后不免有些可怜王娡,但是想到此人干出的事又没法同情她,只能对长寿詹事吩咐道:“小王良人的小儿子过些天便抱给皇后吧!他的生母一走,总得有人照顾一二”

    “是。”长寿詹事低头应道。

    想到王氏姐妹留下的孩子,窦太后更是头疼不已。

    信乡公主被抱去椒房殿时只有四岁,刘越更是两岁的奶娃娃,所以与生母的记忆不深,还能与刘瑞培养感情。可是王娡的大女儿在生母出事时已经十一岁了,二女儿也是九岁的大姑娘,根本不可能被皇后养熟。无奈之下,刘启只能把两个女儿托付给太后,免得女儿无人教养,

    “信乡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但是阳信很不老实。”想起刘瑞前几日拜访时说过的话,窦太后决定赶紧处理掉王氏姐妹,以免夜长梦多,又生事端。

    “太后,梁国的使者求见。”长寿詹事突然报道。

    “武儿的使者?”窦太后的高兴之色凝固在脸上,犹豫后忍痛回道:“哀家不见他。”

    “太子的册立仪式结束前他都别来拜见哀家。”免得皇帝又会冒出不好的念头。

    长寿詹事奇怪地看了眼满脸苦涩的窦太后,低头出去打发那个满脸焦急的梁王使者。

    “太后说了,在太子大典结束前都不见客。”因为太后表现得非常纠结,所以长寿詹事对梁王使者还算客气,就算是劝人离开也是好言好语,生怕惹了对方不快:“公请回吧!可别让梁王殿下望眼欲穿。”

    梁王使者的眼珠子在长寿詹事与殿门前来回晃悠,终究是勉强一笑道:“劳烦公在太后面前多多美言,梁王殿下自然有赏。”

    “不敢不敢。”长寿詹事拱手谢道:“为梁王殿下办事岂敢讨赏,只是最近太后事多,总会有顾不上的地方,还请梁王殿下不要在意。”

    “这是自然。”梁王使者笑着离开,但在出宫门的那刻表情一变,满脸写着“劳资要完”。

    燕太子刘定国和楚王刘戊死后,留在关中的藩王也都陆续回国。毕竟将国内的事都交给丞相太子也不是长久之计,加上这群大手大脚的藩王在京的开销就是个天文数字,一直都由少府报销。所以在该死的伏诛后,不必皇帝赶人他们就麻溜地离开,省得让关中查出点什么,他们就得交代在这儿。

    而在一众藩王逃也似的离开关中时,梁王刘武却反常地赖着不走,甚至做出一系列的迷惑行为。

    “中大夫的长寿殿之行成果如何?太后可有说些什么?”梁王刘武不等使者拜见便迫不及待道。

    代表梁王去长寿殿的使者——梁国的中大夫韩安国瞧着

    主上兴奋的模样,真是为对方捏了把冷汗。

    同为先帝的儿子,怎么今上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奸诈性子,而梁王明明年过三十,却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毫无城府。长此以往,别说是宣室殿里的皇帝,估计连梁王的太子侄儿都能把他整得够呛。偏偏在韩安国无比着急时,当事人还毫无13数地做着不切实际的美梦,幻想着能让长寿殿里的老母亲立他为皇太弟。

    “中大夫这是怎么了?一言不发的是有什么心事吗?”梁王刘武见韩安国一言不发,逐渐有了不好的猜测:“难道太后……”

    “还请大王恕罪,老臣此行并未见到太后。”韩安国的请罪动作让梁王的笑容僵在脸上,导致他没看到梁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狠辣:“长寿詹事说太后近期不见客,还请大王……三思啊!”

    梁王刘武没有让韩安国起身,二者间弥漫着的僵硬氛围让韩安国冷汗淋漓,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孤知道了,还请中大夫下去休息,日后也替孤多谋划。”梁王刘武笑着扶起韩安国,明明是和平日里一般无二的热切态度,但却让韩安国感到从未有过的疏离。

    “臣是大王一手提拔的,自当为大王效力。”韩安国并未因刘武的态度未变而有所放松,甚至比之前表现得更为惶恐:“还请大王……”

    韩安国刚想劝刘武别再闹腾,老实接受侄子继位的传统时,梁王刘武扶着对方的手稍稍用力,让韩安国没法说出剩下的话。

    “公请回吧!”梁王刘武拍了拍韩安国的肩膀,还是那副贴心上司的模样:“本王在关中还要呆上一段时间,所以请公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还有的忙呢!”

    “诺。”韩安国的喉结滚动了下,恭敬告退后,梁王刘武的笑容便骤然消失,然后用极大的力气将桌案上的东西一一扫下。

    “婢子竟敢欺辱于孤。”梁王刘武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传到室外,但是在他难以压抑的愤怒下还是让屋外的韩安国听到动静,随即加快了离开的速度。

    “大王息怒。“一直呆在屏风后的谋士上前劝导:“韩公有大才,而且对大王忠心耿耿,还请大王看在韩公近年的苦劳上不要为难于他。”

    说罢,谋士还很有眼色地给梁王戴了顶高帽:“做大事者要有容人的气度。大王并非池中物,又怎会因底下人的一次失败而耿耿于怀?”

    梁王的怒意有了一丝丝的消退,随即对来者勉强笑道:“公孙先生说得是,孤也是太心急了,所以才会如此失态。”

    被梁王奉为座上宾的谋士公孙诡摸摸胡须,看起来确实是有谋士的风范:“大王有仁爱之心,想如夏之姒扃那般得到兄长的禅让,而不是像楚灵王那般落得残暴不堪的名声。既让陛下不仁于大王在先,执意要让公子瑞继承大统,那大王也不必顾及叔侄之情,务必要让天下明白公子瑞资质欠佳,一旦继位便如夏之孔甲般会为天下带来不幸。”

    公孙诡对薄皇子的了解少之又少,但是一个十岁的奶娃娃能懂什么,加上薄家也就一个太皇太后在支撑门楣,所以给公子瑞泼些脏水也无伤大雅。

    梁王觉得公孙诡那句“陛下不仁于大王在先”真是说到他的心坎上了,可是想想姐弟三人的昔日处境,以及刘启除了在立储的事情上有负于他外,其余时刻都是无比偏心同胞姐弟。

    梁王不是聋子,自然知道有人抨击他在关中的做派几近君王,甚至为此吃了不少言官的奏章。

    可即便如此,刘启也没怪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

    想到这些,梁王真是针扎似的不好受,但是想到迄今为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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