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个忆,冠军前任成影帝: 10、Verse.深度恐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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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分钟的小剧场,台词就这么几句,也不需要逻辑和节奏,接下来就是画外旁白广告词,辅佐一幅相佐梳头景。

    但在拍摄前来了个中场休息。

    岑肆顶着个陌上公子的打扮,也好意思往摄影棚边的懒人豆袋沙发上一瘫,很没有坐姿。

    “僵尸兄台坐否?”他问。

    “……”江识野摇头。

    岑肆嗯一声,两腿大敞,掀起下裳,动作可谓粗鄙,但露出来一双穿着五分工装裤的腿,长,直,所以再混搭也显得赏心悦目。

    他从兜里掏出来一盒薄荷糖。

    江识野不确定那是不是薄荷糖,看包装挺像,装在那种又小又扁的铁盒子里。岑肆很熟练地单手拇指一推把铁盒打开,拈出两粒抛进嘴里。

    岑肆看了一眼他,便扬了扬手中的盒子:“你要吃么?”又迅速收手,“不给你吃。”

    “……”

    江识野干脆转头走了,也不知道身后岑肆是什么表情。

    十分钟后再开始,只需要拍梳头的场景。

    江识野便坐在木凳上,旁边一小桌,桌上一铜镜,照着他的侧脸。

    所谓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表演的好处就在这儿,能代入一些本永远无法代入的角色。

    不过他刚代了一秒花木兰,岑古人就绕着桌站在了他的身后,镜子映出身姿,在江识野头顶罩出一片荫,笼住一束影。

    窸窸窣窣的衣袖摩擦声,江识野登时头皮一硬,从花木兰魂穿成汉尼拔的盘中餐,总感觉岑肆要用按摩梳把他脑子劈开。

    还没劈,岑肆的手先搭住了他的肩膀,似乎要摆正他的坐姿。低声。

    “我梳头了啊。”

    接着手又松开。

    动作之快,之轻,就像头发从肩膀滑过,连余温都没有在那毛糙又冰凉的衣服上多做停留。

    江识野心想,他只是恐同,但此刻头发是假的,演的也是假的。身为体育生,同性之间的身体接触他经历不少,倒也没事儿。

    他认为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便微微点了点头。

    特写是给镜中景,摄像师过来重新摆了下铜镜的角度。这下江识野眼睛都不用转,都能看到自己脑袋后岑肆的胸膛,往上,是脖子和下巴。

    然后就看不到了。

    “可以了,你们开始吧。”

    岑古人抬手,给江古人梳头。

    梳齿缓慢地嵌入发丝。

    江识野莫名有一种淋着光的瀑布从头顶倾泻的感觉。

    很浮夸,可他就是感觉什么东西在回溯倒流,聚集在他头顶,有些汹涌。

    好像是血液。

    他的血液在那一瞬往上蹿,肌肉绷紧,甚至产生一种梳子把自己头皮扯到的锐痛。

    可明明他戴着厚厚的头套,明明那都不是他的头发。

    在镜子里,江识野看到岑肆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梳,他看不到他的脸,却能看到他喉结上下一滚,以及紧绷流畅的下颌线在动作间时而斜偏,时而蔓延。

    江识野想起了自己手指陷进岑肆头发的那一瞬间,像在芦苇荡。此刻回转,好像是岑肆的手指长驱直入地穿过不属于他的东西,再抵达属于自己的头发。岑肆的手指压住他又黑又短又硬的发丝,一只大手裹着他的后脑勺,然后用力,让他仰头,抹平了五厘米的身高差,然后拽近——

    “好,就保持这个动作,我们拍两张照片。”导演的声音。

    江识野回过神来,在他面前绕过手臂掌着自己后脑勺的岑肆没了,只有他身后,梳着假长发的人。

    江识野的心理建设顷刻破碎,意识到三年后自己恐同怕是更深了,哪怕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动作,也能被他脑补得浩荡轰烈。

    他不再看镜子了,垂着眸,发着呆。像是理发店顶着一头骚发型却没有灵魂的假人儿。

    “小江怎么耳朵都红了啊。”摄像师笑着说。

    “……”恐同患者受到惊吓,脑袋充血,可不就红了吗。

    江识野尴尬得快脑袋冒烟儿,没想到摄像师还得寸进尺:“是不是有些不好意思啊?”

    “……”江识野直接装聋作哑。

    一旁的岑肆拼命抑制住笑意,目光从江识野的耳廓滑到耳垂,那个他摸过无数次的位置。

    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江识野一向皮薄,全身上下都易红。他相信刚刚他一定和自己一样,想到从前又抛却了从前,“沉浸式梳头”。

    “小江你应该不喜欢男人吧,”摄像师笑,“不然你肯定忘不了现在的场景了,这可是岑肆诶。”

    江识野说:“嗯,我直的。”

    岑肆刚还漫着笑意的脸瞬间变冷。

    后面交换,江识野给岑肆梳头,他拿出做头疗的公事公办架势,像一个顺发机器一样从上往下梳了两遍。

    岑肆的后颈在散发后面若隐若现,黑白对比得分明。江识野想起自己以前喜欢微低着头走路,被文化课的老师骂要把脖子撑直。她还说,男人就看后颈,是气质,也是气概,修长干净的后颈就已经赛过大部分人。

    拍摄完结束后,节目组开suv送岑肆回嘉宾住的别墅,顺道也把江识野送回头疗馆。天热,停在外面的车刚进去宛如一个令人窒息的桑拿房。

    “这庆市也太热了。”节目组小b边擦汗边说,“这还没到七月呢,我看京城不也经常有这么高的温度吗,怎么感觉庆市要热几十倍。”

    “庆市这种算湿热吧?”司机说,“水汽多,闷的。京城北方嘛,不过它那种干热也挺让人受不了的。”

    “确实,热了都受不了。京城那种夏天其实更容易让人中暑——江帅哥,”小b和坐在后排的江识野搭讪,“你是庆市本地人吗?”

    江识野说不是。

    “我枫城人。”

    “啊那你和四哥是同乡诶,好有缘份!”小b说道,瞟了眼同坐后排另一边闭目养神的岑肆,声音放轻了些,“那你去过京城不?”

    江识野知道自己是去过的,手机相册恢复的数据实打实的有定位。但毕竟他毫无印象,为了避免延续这个话题,他说:

    “没去过。”

    “哦哦,那下次去可以让我们招待你啊,我们节目组团队都在京城呢。”

    江识野笑了下,说行。

    小b又转回去了,江识野便靠着窗发愣,脑里还是岑肆给自己梳头时的诡异感觉。

    他瞅了眼旁边的人,可能已经睡着了,但眉毛皱着,看起来心情不爽。

    他又转回头。

    结果旁边的人突然伸长了腿,直接拿他的鞋往自己脚踝一戳。

    江识野炸毛地又转回头来,瞪着岑肆。

    “没去过京城?”岑肆问他,声音很轻,都不确定前面的人能听见。

    他也没等江识野回答,突然睁开眼来,直勾勾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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