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 193. 世界八(十六) 种田文里心怀不轨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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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扇泪眼盈盈,一双美眸中尽是哀怨,她低垂着脑袋,瞧着神情低落沮丧,显然是因为沈云山那一句“记不得了”,而耿耿于怀。

    周围的一切皆是模糊不清,沈云山意识到自己是在梦中,只是面前的美人,连轻颤的眼睫都分外真切,叫人觉得恍惚。沈云山眉心发紧,语气稍冷:“家中之事,不愿和同窗言说。并非是当真忘记了你的样子。”

    纵然明知是梦,沈云山仍旧解释着。

    梦中的宝扇,却显然不像现实中的宝扇,能够轻易被哄好。宝扇眼圈微红,柔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云山表哥惯会说些好话,来堵住我的口。其实心中定然不是这般想的。”

    沈云山轻拢眉峰,淡淡道:“无一言是虚。”

    宝扇抬起眼眸,与沈云山四目相对,她脚步微动,便将自己送入了沈云山的怀中。宝扇身上尽是温热绵软,叫人不知该如何动作。

    一张柔白娇弱的脸蛋,凑近在沈云山的面前。鼻尖只嗅得香风阵阵,那温香软玉的娇人儿,将两只柔若无骨的藕白玉臂,缠在沈云山的脖颈。温热的吐息,洒在沈云山的胸膛。人软,声音亦柔。

    宛如缠人的花株,离沈云山半分不得。

    “真好,我也将云山表哥的样子,记得清清楚楚呢。”

    沈云山心头微动,垂眸看着怀中的宝扇,只见她美眸中有柔光闪烁,方才还是一副哀愁的模样,如今眼眶中却溢满了欢喜。视线所及,柔软的唇瓣轻轻张合,好似娇嫩的花蕊,姿态娴静地立在一侧,在等候着旁人的浇灌怜惜。

    梦中的沈云山,仿佛脱离了现实中的沈云山的掌控,自成一人。那“沈云山”被怀中的美人蛊惑,手臂微微收紧,朝着那柔软的唇瓣俯身。而宝扇睁着一双美眸,却不知道闪躲,在“沈云山”快要靠近时,宝扇合拢眼睑,唯有轻颤的眼睫,彰显着她内心的不平静。

    ……

    梦醒。

    沈云山眉峰紧皱,睁开双眼,却见外面天色漆黑昏暗,连一丝光亮都无。同屋的冯文荆睡意昏沉,甚至能听到他沉重的吐息声。沈云山只得重新躺在床榻上,紧闭眼眸,但刚才的梦境却重新在眼前浮现。如此辗转反侧,不知几时才得以重新入睡。

    次日,沈云山戴冠帽时,便瞧见眼底的淡淡青色。

    冯文荆倒是没有生疑,只以为沈云山用功念书,才过于劳累,便将一只银制圆盒,递到沈云山面前。

    “敷些薄粉,好遮掩眼底的痕迹。”

    沈云山身子微僵,想要开口拒绝,但君子需正衣冠,仪容端正,亦十分紧要。

    沈云山接过那银制粉盒,语气生硬:“多谢。”

    儒长夫子授课,除却经书道理,还有君子六艺八雅。在此其中,儒长夫子最为看重的,便是书法和画作。提笔落笔,处处可见风骨。今日课上,便是做画,其名为——花。

    此等物件随处可见,譬如在湘江书院,栽种的便有君子兰,鸢尾花等等草株。但文人做画,并非是纯粹临摹,而是将内里的风骨,于画作中凸显分明。

    冯文荆思虑良久,竟画了一棵发财树,金灿灿的小花点缀其间,看起来格外喜人。但如此这般,可气坏了古板守旧的儒长夫子,他狠狠地敲着冯文荆的脑袋,气的长髯飘动:“有辱斯文!”

    “孺子不可教也!”

    沈云山本要画一株君子兰,但落笔之后,模样却是柔弱无比的菟丝花,色泽白皙如玉,姿态柔软无骨,只能紧紧地攀附着身旁的青萝,才得以顺利成长。在一众花团锦簇中,这株菟丝花模样纤细瘦小,可怜兮兮地依偎着青萝。

    沈云山皱紧的眉峰,在看到自己画好的画作后,越发冷凝凛冽。

    儒长夫子踱步至沈云山的面前,在沈云山盯着面前的画作出神之际,伸手拿起那张单薄的宣纸。

    色泽艳丽,众人只画一株或两株花,但沈云山洋洋洒洒地画满了整张宣纸。处处是争奇斗艳,但最吸引儒长夫子的,还是那株菟丝花,模样虽小,但与青萝彼此依偎的模样,分外惹人怜惜。

    沈云山拱手解释道:“学生拙作,入不得夫子眼中……”

    儒长夫子却甚为满意,过去以题做画,沈云山笔调温和,却让人觉得无法靠近。如今这般,倒是有了些暖融的温度,且虽然不知道沈云山为何喜爱这菟丝花,但总算不是以往那般冷冰冰的模样了。

    “甚好。”

    沈云山斟酌片刻,终究是开口道:“学生本想画君子兰。”

    儒长夫子将画作还给沈云山,朗声道:“君子兰虽好,但你分明更怜爱这菟丝花,为何要觉得自己不堪呢。”

    闻言,沈云山神色微怔。

    ……

    沈云山离家,已经有一月有余。

    沈刘氏每日都会往沈云山屋子里泼洒清水,再打开窗扉,散散浊气,

    为了贴补家用,沈刘氏不仅要将田地里的活计收拾妥当,好保证家里人有足够的口粮。除此之外,沈刘氏还会去镇上的绣坊找些绣活做。沈刘氏虽然不清楚,沈云山要如何才能做上大官,却从旁人的口中听说,除了在洛郡科举,还要进京,其中翘楚者,甚至要觐见圣上。在沈刘氏心中,依照沈云山的才智,自然是要进京的,到时一身发白衣袍,总会让人瞧不起的。

    进京赶考花费甚多,沈刘氏已经积攒了一些银钱,但她不知道京城是如何花用,总想着,多备着些才不会出差错。

    绣活中,最多的是绣制手帕和香囊。花样简单,绣好了也是给镇上的平民百姓,或者富贵人家的丫鬟使。沈刘氏裁着一匹藕粉布帛,口中说道:“富贵人家的小姐,连擦脸的巾子,都是用的丝绸,软乎乎地贴在脸上,这般粗陋的布料,怕是会伤了那些太太小姐的脸蛋!”

    宝扇会些女红,但却并不擅长。因此,宝扇便按照绣样,将线边描好。她素手抚着绣绷,姿态婉静,手持针线,模样端的认真。听到沈刘氏的话语,宝扇柔柔地抬起头,说道:“日后云山表哥有了出息,姑姑也成了贵太太。”

    沈刘氏唇角微弯,面容上尽是笑意。

    “自然。到时,莫说什么镇上的太太小姐,就是京城的世家贵女,也能够见得。”

    沈刘氏心想,等沈云山高中之后,再聘一门家室高的妻子,他们便能彻底摆脱这些清苦贫寒的日子。

    这批手帕缝制好后,沈刘氏便带着宝扇去镇上,将帕子给绣坊送去。

    绣坊的胡绣娘,与沈刘氏是老相识,自然知道沈刘氏绣功不错,缝制的帕子香囊,从未有过差错。因此,这胡绣娘只轻轻扫了一眼送来的帕子,便朝着沈刘氏说道:“成了,来随我算工钱。”

    伙计啪嗒啪嗒打着算盘。

    胡绣娘语气熟稔地问道:“云山几时走的?”

    “约莫有一月了。”

    胡绣娘扬起手中的帕子,轻轻扇风,语气里半是酸涩,半是羡慕:“你倒是好福气,我嫂子的外甥,也在洛郡。听闻湘江书院,即使是捧着金子,也不一定能进得。只有云山这般的好郎君,才让湘江书院免了一半的束脩。日后,云山骑着高头大马,带着红花衣锦还乡,你便成了贵人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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