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猫打工,玄学暴富: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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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然而小橘的道歉虽然走心,但是让受害猫猫更生气了,陆玉只好把小橘抱到前台继续当吉祥物,让其好好工作吸引顾客进店以此来赔罪。

    她又拿着京市买回来的特产去了一趟秋叔那里,又提着秋叔送的两盒月饼出来了。

    回来的时候,陆玉路过汪汪主题咖啡厅,她停顿片刻进了店。

    狗咖的狗狗与她挺熟的,她刚到二楼就被毛团子们围住了。

    但陆玉没点咖啡,她从京市玄云观带回了几张护身符,想着正好赠给衡好。

    不巧的是,今天衡好没在店里,狗咖的服务员小姑娘与她见过几面也算认识,她便请这姑娘把护身符转交给他。

    从京市带回来的特产分发完毕,陆玉打扫了一遍宠物店的卫生,然后在门外挂上“营业中”的牌子。

    小橘坐在前台上对外面喵喵喵:“两脚兽进来玩呀,这里有好多猫猫哦~”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喵~”

    橘猫喊了两嗓子就开始摆烂,这招徕顾客的活儿真不是猫干的,它想和陆玉打个商量换工作。

    它凑过去正要对陆玉撒娇,陆玉的手机忽然叮铃铃响了。

    陆玉挪开猫屁股,将底下压着的手机拿了出来:“你好,和平宠物店。”

    “小玉啊……”

    手机那边的声音听着陌生,她看了眼屏幕显示的备注,道:“表舅?”

    “唉,是我。”这位表舅的声音有些哑,“小玉……你舅姥爷昨儿个走了,这件事还是得跟你说一下。”

    听电话里的称呼,陆玉辨别出这人应当是原主母亲那边的亲戚。

    “表舅,您节哀顺变,舅姥爷他老人家是怎么……”

    “你舅姥爷他病了段时间,年纪大了没熬住……”

    陆玉又安慰了表舅好一会儿,然后询问了葬礼的时间,表舅道:“明天就出殡了,你要是不忙就回来吧。”

    “好,我到时一定过去。”

    挂断电话后陆玉通过手机号找到表舅的微信,聊天记录里表舅以前常关心她,去年原主父亲生病去世时,表舅也是频繁与她沟通丧事事宜。

    表舅与她说话语气挺亲和的,看来是个实在亲戚。

    原主这边没有特别近的亲戚,这位表舅既然以前对她多有照拂,过去吊唁也是应该的。

    橘猫见陆玉表情凝重,也没凑过去惹人厌烦,老实坐在旁边招徕客人。

    陆玉翻了许久的聊天记录,从中找到了舅姥爷家的住址,退出聊天界面后忽然发现衡好发来信息了。

    [陆玉,谢谢你的护身符,已经随身佩戴了。]

    [护身符图片.jpg]

    那枚护身符装进了防尘袋,又用红绳穿起来作成了挂件,一看就是很细心的保管。

    想到衡好这两天经常给她的旅游朋友圈点赞,陆玉打字:[最近生活还好吗?]

    半分钟后,衡好回复:[不太好,你上次送我的护身符已经失效了。]

    护身符失效了估计是替他挡灾了,看来衡好最近又被鬼魂招惹。

    陆玉:[改天来我店里,我给你再写几张符吧。]

    衡好:[好的^^]

    ……

    第二天清晨,陆玉换了身素色的衣服,她打车去了长陵市西边的芮南镇。

    原主母亲老家就在芮南镇的上峪村,隔着车窗她便能望到远处连绵的山。上峪村虽然依山傍水,但是交通都很方便,出租车司机直接开到了村口。

    六点一刻,天已经大亮了。

    断断续续的丧曲音从上峪村飘了出来,下了车她顺着声音往村里走,不消十分钟便抵达了舅姥爷家门外。

    两层小楼外观看着颇新,应当是建造了没几个月,只不过大门两侧贴着的挽联显得气氛有些凄凉。

    她走进门,院子内已经坐着不少人了,靠近屋门外的地方摆着祭案和竹席等,这边便是吊唁的地方了。

    按照习俗她先去吊礼,向记录礼金的老大爷报上原主母亲的名字后,她随着前面几人去了堂屋。

    堂屋正中央摆放着一口棺材,两排皆跪着身穿孝衣的人。

    这时候吊唁还没开始,表舅与几个舅舅姨妈守在棺前,舅姥爷的孩子们各个都面色苍白,其中一位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陆玉见状便没过去同满脸泪痕的表舅搭话。

    正巧有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女人抬头瞧见她了,陆玉从表舅朋友圈见过这人,认出对方是表舅妈。

    表舅妈从棺材旁起身,过来拉着她穿过走廊进了厨房。

    “小玉,你先吃点东西吧。”

    陆玉其实用过早餐,但按照这里葬礼的风俗又吃了碗面叶。

    村子里的葬礼按照老式丧事办,事情繁琐又有很多小细节需要注意,表舅妈与她说了没两句话就被人叫走了。

    厨房外的小西图澜娅餐厅坐了十几人,都在低声聊天。她找了个空位坐下,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早,估计得下午才正式开始丧礼。

    村里办丧事都是村民们互相搭把手,表舅也请来了村里不少人家过来帮忙,就如登记吊丧的老大爷、大门口搭棚子的叔叔阿姨,还有她旁边几位正在缝孝帽孝衣的婶子。

    陆玉听着这几个婶子先是聊丧事准备的东西,讨论表舅家丧事的规制、某某人家故意不来帮忙等等略八卦的话题,后来又说到了舅姥爷。

    “二大爷人多好啊,这还不到七十就没了。”

    “这就是命吧,不过二大爷也没遭什么罪也算是喜丧了。”

    “哎,我家孩子给我买了个什么体检套餐,我之前怕花钱,现在想想去医院检查下也挺好的。”

    “……可我听说,二大爷不是上山着了风寒才病倒的,去体检好像也没啥用啊。”

    婶子们的话题又从丧事转移到体检价格身上,眼见身旁的婶子缝得越来越奇怪,她忍不住插了一句:“您手里的帽口好像不对,线应该缝在里面。”

    说话的婶子顿了下,低头左右看看手里的孝帽,“唷,还真缝错了。”

    她重新拆开把针线又缝好,才侧身对陆玉说:“亏得你发现了,不然又得缝错好几个。对了,你是谁家的闺女啊,怎么看着有点面生呢?”

    陆玉只说是远房亲戚,见几个婶子有些忙不过来,还主动帮忙裁剪白布。

    她以前见过百姓人家做这个活计,只看个几眼就能轻松上手了。

    “您刚才说舅姥爷是因为风寒才病倒的,我看最近天气应该挺炎热的,莫不是大晚上去山里了?”她问了一句。

    这位婶子低声道:“不是最近,是上个月的事儿,那时候温度可有三十来度呢。我听说二大爷大中午去山里摘松蘑菇,等从山里回来人就病倒了……”

    陆玉听着有些怪,心想舅姥爷或许不是风寒而是中暑晕倒了。

    但逝者已逝,她没有再询问过多,只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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