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夺娇娇: 第29章 第 29 章(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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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章

    “灯盏上的人”

    南叙嗤笑,“舅舅糊弄我,你也跟着糊弄我”“灯盏上的人是九天之上的月宫姮娥,舅舅喜欢她”

    那种事情想想就荒唐,南叙忍俊不禁,“若舅舅果真喜欢,那咱就便该早早打了梯子给舅舅用。”“省得舅舅日后想去月宫寻仙娥却没梯子上不去。”

    “姑娘越来越狭促了。”

    秋实笑了起来,一边给南叙掖被角,一边问,“姑娘这话可敢在侯爷面前”

    “有什么不敢的”

    南叙玩着头发,胆子很大,“明日纵是见了舅舅,我也敢这样说。”

    她与赵迟暄的关系的确不及幼时亲密无间,尤其是十二岁那年被赵迟暄留在京都后,再见赵迟暄,她总觉得隔了山海,她猜不中赵迟暄的心思,更不知自己在赵迟暄心里的分量,可赵迟暄冲进户部护着她和离的那一日,她终于明白自己在赵迟暄心里的地位。

    ————她仍是自幼与他相依为命的小阿叙,以前是,现在也是。

    只是现在年龄大,她不再是无知幼童,而是长大成人嫁为人妇,他需避嫌,需注意分寸,这才显得与她生分许多。

    可这又怎样呢

    到了紧要关头,他仍是护着她,不会叫她受任何委屈的舅舅。

    甚至还会在她和离之后,给她举行盛大的庆祝仪式,然后告诉她,她的和离不是晦气,也不是不详,而是新生。

    得舅如此,她如何不任性狭促呢

    “是他先搪塞我的,我才打趣儿他。”

    南叙笑了一下,天不怕地不怕,“责任在他,他怎好意思罚我呢”

    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的。

    南叙与秋实秋练笑闹着,很快进入梦乡。

    不知道是不是近日发生太多事情的缘故,这几日她总睡得不安稳,今夜又是如此,她又开始做那个奇怪的梦,她梦到她又回到柳街巷,不出意外撞见谢明瑜与陶思瑾,对她永远疏离守礼的谢明瑜对陶思瑾关怀备至,时有秋风乍起,吹乱陶思瑾鬓间碎发,谢明瑜便弯了眼,轻叹着,无奈着,温柔将她鬓间长发拢着梳于耳后。

    梦里的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手里的茶盏摔在地上,茶水溅在她身上,她甚至忘记去收拾,只呆呆看着街头的神仙眷侣,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身边突然响起男人低低笑声,“你总得亲眼瞧瞧,你背着我选的如意郎君是个什么货色。”

    这句话成功让她从呆滞的情绪抽离,她陡然打了个激灵,浑身不可自制颤抖起来。

    “你,你不能……”

    南叙惊恐着抬头,连话都说不完整。

    那是一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以至于让她听到那人的声音便忍不住颤抖,她像是陷入陷阱里的兽,连挣扎都很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猎手分吃。

    她怕极了。

    “不”

    南叙尖叫着,想要把那种极度恐惧的情绪驱离。

    “姑娘姑娘您怎么了”耳畔突然响起秋实秋练的声音。

    南叙肩膀微微一颤,醒了。

    南叙靠在秋练怀里,身体仍在轻颤着,秋实连忙赤脚下了床榻,倒了一杯茶喂到她嘴边,她就着秋实的手,小口小口喝完茶,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原来是梦。

    但那样的梦实在太可怕,哪怕没有看到男人的脸,可单听到男人的声音便叫她遭抖不已,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

    太可怕了。

    她梦里的男人是魔鬼吗为什么梦里的她会这样怕他

    以至于梦醒之后的她仍是心悸不已

    “我……做了一个梦。”

    刚刚被噩梦惊醒,南叙的声音哑得厉害。

    “任它什么梦,都是假的。”

    秋练给南叙揉着胸口,温声安抚着,“姑娘别怕,婢子在呢,不会叫梦里的邪祟近了姑娘的身。”

    南叙喝完杯中茶,秋实收了茶盏,拿着帕子擦着南叙额上的虚汗,“姑娘这几日累到了,才会被噩梦缠身。”

    ”等姑娘休息几日,养足了精神,便不会再做噩梦了。”

    南叙点点头。

    只是梦罢了,有什么可怕的?

    她的舅舅可是赵迟暄,世人敬若神明的存在,纵有邪祟想要缠上她,也要问一问舅舅手中长剑同不同意。

    再说了,她又不是年幼无知的小女郎,做了噩梦便吓得哭鼻子,跌跌撞撞去找赵迟暄,只有靠在赵迟暄怀里才不会害怕。

    现在的她早已长大,噩梦再怎样可怕,她也不至于被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吓破了胆子。

    方才的心悸,不过是因为她尚未从梦境的恐惧缓过来罢了,等她喝盏茶压压惊,再看一看窗外的明媚阳光,那些毛骨悚然的惊恐情绪便全都消失了。

    南叙笑了笑,“嗯,我才不怕呢。”“不过是个梦罢了。”

    这般一想,南叙心里好受很多,十字窗柩处的阳光灿烂得很,隔着纱幔都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她便拢着发坐起身,“现在什么时辰了”

    ”眼下已是巳时了,姑娘也该起了。”

    秋练取了件外衫给南叙披在肩头,“虽说姑娘现在没有长辈,不用晨昏定省,可若在床上躺的久了,人便会越发疲怠,没病也要躺出病了。”

    “姑娘还是早些起来吧,趁着日头好,姑娘正好可以晒晒太阳,散散骨。”

    “也好。”

    南叙扶着秋练的手从床榻上起身,坐在菱花镜前让秋实为自己挽发,“舅舅呢?在不在府上?”

    “侯爷大清早便出门了,说是中午不回来了,让姑娘不必等他吃饭。”

    秋实极其熟练给南叙挽了灵蛇鬓,随手从匣子里捡了几支玉簪斜插在鬓后,只这样未免太素净,她又选了几朵宫花簪在前面,“姑娘若是想侯爷了,不妨让下面的人给侯爷递个信,近日边关稳定,想来侯爷也无要事在忙。”

    菱花镜里的人俏丽逼人,南叙很是满意秋实的手艺,轻抚着鬓间的簪花,不甚在意道,“舅舅要忙的,又怎会只有边关战事?快要入冬了,将士们的冬衣粮草还未运往北疆,舅舅今日出去,怕是在问这件事。”

    “舅舅政务缠身,我又何必打扰他”

    ”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哪里到了吃饭也要他陪着的程度”南叙摇头轻笑。

    话虽这样说,可南叙还是让下人们准备了赵迟暄爱吃的饭菜与点心,鹿舌与鸭脯,并着几道暖胃的小汤,自己亲手放在食盒里,让腿脚快的人给赵迟暄送过去。

    以前的她是做不来贴心送吃食的事情来,可自嫁给谢明瑜,那些为人妇的事情便不得不学了,她与谢明瑜初婚时,便听谢老夫人抱怨过,说礼部的饭菜难吃,而谢明瑜脾胃娇弱,若长期困在礼部吃饭,谢明瑜的身体可如何受得了

    那时的她一颗心都在谢明瑜身上,听到谢老夫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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